“我們一路專撿荒山野林走,又是晝睡夜行,就是有山野村夫看到,也都認爲是趕屍的,到了這裏,隻要這店裏上下都是莊中的人,就沒人知道。”
“呂兄真是高人啊!”
“信使過獎了!”
二人客套着,走出房中,很快進入一輛裝飾豪華的在馬車,消失在黑暗中。
秋堂猜想到錦秋山莊就可能是神秘組織的老窩,吓得大氣都沒敢出,他不能确定這個莊主是不是錦秋山莊的莊主,随後遠遠地尾随着。
呂書良、銀面具人和所有的馬車都是從錦秋山莊的西牆門進入,這裏戒備森嚴,牆頭上都有人,很難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莊中。
這是秋堂最郁悶的一次跟蹤,他打聽過有關錦秋山莊的事,此莊救濟百姓,多行善事,即使是莊丁也不會欺負百姓,是當今江湖中的俠義之莊,百姓們對其也是稱贊有加。
這樣的一個山莊怎麽會跟神秘組織聯系在一起,而且還有銀面具人,事實如此,也不容得不信。
蓦然間,秋堂還想起一個問題,呂書良跟妻子已經是毫無感情可言,他會不會将周鳳也帶到錦秋山莊來?可是他帶這麽多屍體來做什麽,即使是活死人,有用什麽呢,難道還能利用半死不活的人殺人?
正想着,錦秋山莊中一片混亂,一黑衣蒙面人從莊中飛縱而出,長劍一揮,将站在牆頭的一個大漢削落于地,雙腳在牆頭上一點,再次縱飛,隻是有兩人窮追不舍。
就在黑衣蒙面人快要被追上的時候,數塊石子分别擊向後面的兩人,一人被打傷,一人卻是接住了……
兩個蒙面人一前一後一直跑出秋浦鎮,來到一家小漁村前,這才停住腳步。
其中一個蒙面人就是秋堂,他嗅到對方身上的香氣,感覺這味道很熟悉,他不能确定是蘇小小,畢竟很多女人用有這種香味的香粉,可她的香氣是從肌膚深處散發出來。
那蒙面人拱了拱手,“多謝這位俠士相救,敢問尊姓,容日後報答。”
秋堂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敢斷定是蘇小小,心裏爽了,道怪鬼谷子這小子說老子有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美女相陪,果然如此,跟彩小蝶分别那麽多天,現在真有點憋的慌。
他不動聲色,故意沉聲說道:“敢問姑娘芳名?”
“事關緊要,不便相告,但在下知道大俠的姓名,日後定會報答您的。”
日後?秋堂爽了,“你說日後會報答我?不會後悔嗎?”
“絕不後悔。”
秋堂壞壞地一笑,神速地摟住了她,扯下她的蒙面黑巾,一陣狂親。他能清楚地看着,懷裏姑娘就是日思夢想的蘇小小。
蘇小小掙紮着,雙手拍打着男人的背,“念你剛才救過我一命的份上,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
秋堂故意逗她,沉着嗓音,“姑娘,這可是你答應的。”
這姑娘正是蘇小小,她扯下對方的蒙面,驚喜地喊道:“秋堂?哥!你怎麽來了?”
“别問了,趕緊找個地方看看吧?”
“哥,誰讓你毛手毛腳親我的,也不說出身份,還想那個人家,讨厭!”
蘇小小埋怨着秋堂,扶着她,進了一戶漁家,點了油燈,說這是她租來的房子,這裏的主人出遠門去了,兩個月後才回來,她來這裏,就是爲方便探查錦秋山莊,是呂夢讓她來的,她不方便出來,懷疑父親突然将堂主之職交給大哥,而跟母親一起消失了,這裏面有鬼。
後來她一路找下去,竟然發現呂書良打扮成道士的模樣,還控制着一群屍體趕路,那就是神巫呂家的活死人術,用銀針穿入人的後腦勺,然後用銀鈴控制,那天他就是那樣控制周鳳的,而那些活死人都是周鳳和麾下的忠仆死士。
蘇小小跟秋堂說着悄悄話,還沒說了幾句,便睡了,隻是天亮的時候被那個色男人摸醒了,結果她悲劇了,男人又讓她魂飛魄散了兩次,她累得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而那個男人依舊是興奮無比……
秋堂最終發現他悲劇了,他讓她起來做點好吃的,誰知她眼都沒睜開,隻是從被窩裏伸出小手,像趕蚊子那樣朝着他揮着手,意思是說,你自己做飯去,人家好累,要睡覺呢。
丫的,這都是天睛冰蛙惹得禍啊!
秋堂現在對大明朝有些惱怒了,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網絡,沒有光碟,要是有這些東西多好。
靠,洗冷水澡去!
秋堂洗了個冷水澡,想生火煮飯,他在後世是孩子的時候,家裏窮,這種活也常做。
可是,他到廚房裏找了找,發現有很多的米肉,估計她是趁着追跳呂書良,在白天的時候買好了米肉,而肉大部分都是熟食,看來昨天晚上她早燒了熱水,生着了火盆,回來後免得挨凍,看來蘇小小是個細心而精緻的女人。
一個男人有這樣貼心的女人,也是一種福氣。
秋堂做好飯,去喊蘇小小起床,這丫的根本不理,隻是嬌哼着扭了扭屁股,繼續睡大覺。
這貨郁悶的要死,隻好練功解悶,誰知中午還是喊不起來這小丫的,而這小丫的一直睡到夜深人靜,探身來,伸了個懶腰,看看亮着油燈,秋堂還在自己身邊,華麗麗地說了一句,原來還沒明天啊,便又睡了。
至于這麽累嗎?
秋堂笑噴了,他揮手掃滅油燈,不想這丫的再起床,擁她入眠……
翌日。
秋堂睡來的時候,蘇小小已經做了一桌子的菜,香噴噴的,把那饞貓都熏醒了。
蘇小小換了一身淺紅的衣賞,凝玉般的臉上泛着紅暈,明眸眨了眨,羞澀地低下頭,像個新婚燕爾的小媳婦,“哥~快起來了~人家肚子好餓呀~”
“你能不餓嘛,都睡了一天一夜多了!”秋堂壞笑着打趣了一句。
蘇小小羞答答地低下頭,嬌嗔道:“都怪你啦,人家現在腰還酸着,走路都發飄呢!”
這麽嚴重啊!
秋堂撓着頭,兩個頭難受,心裏不說,要是女人都像你這樣,哥可得娶上二十幾個,不然還不得憋死啊!
什麽叫夫妻?這兩個人跟餓了幾天的狼的,一個是一天一夜多沒吃飯,另一個是一天一夜多沒吃好飯,随後兩個人跟孩子似的搶着吃,不是冤家不聚頭。
天天沉浸在愛河裏,她幾乎将探查錦秋山莊的事忘記了,而他也不急,說這事急不來,呂書良前腳去了錦秋山莊,他們後腳跟去,不免讓人生凝。
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還真是說對了。
一晃旬日過去,蘇小小有些怕他,那天上午,她剛提出要去錦秋山莊時,有人在外面叫喊起來。
“秋堂,我們之間的帳是不是應該算算了?”
“秋少俠,你還是出來吧,本國師要跟你決一死戰。”
“哼,他是怕了吧,說不定又跟哪個美人在幽會呢!”
秋堂知道是鞑子小公主沙麗雅來了,心想看來她變成鬼也纏着他不放,這事可怎麽辦,不如将她引到錦衣山莊,到時鬧得動靜大了,蘇劍、東方平、普濟和孫土行才會趕過來,有了幫手,總不會像現在這麽被動。
他和蘇小小趕緊背起包裹,手拉手地走出門去,“沙沙,這麽快又想我了?”
沙麗雅看到這情形,心裏不由得升起濃濃醋意,“哼,色鬼,果然跟美女在一起,她是誰啊?”
“我老婆啊,蘇小小,你們見過面的。”秋堂嘿嘿一笑,“怎麽,吃醋了,要是對哥有想法,哥不介意娶你。”
“不要臉。”沙麗雅氣得将頭扭過去,嘴巴噘得老高,她也不知怎麽的,對秋堂又愛又恨,可見蘇小小比自己長得還要美,有點妒忌,原來之前她一定易容了。
蘇小小羞答答地低下頭,心裏在嗔秋堂,喊人家老婆,多不文雅,叫聲娘子也好啊!
也就在這時,秋堂拉着蘇小小飛竄而出,他們像一對比翼雙飛的鳥,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這畢竟是白天,以赤桑的輕功還是能跟得上,發現秋堂和蘇小小去了錦秋山莊。他知道錦秋山莊在江湖上的威望,不敢硬闖,隻好等公主跟過來,一同拜見莊主。
錦秋山莊莊主盧子儀先是接見了秋堂和蘇小小,爾後又接見了沙麗雅和赤桑,他從沙麗雅的言語中得知秋堂和蘇小小是來避難的,心想秋堂對赤桑怕成這樣,原來不是他殺了拂塵道長,而是這個大國師下的很手,而他隻是撿了個現成的便宜。
盧子儀号稱小諸葛,表面上不動聲色,願意做個和事佬,讓人将秋堂和蘇小小請來,說無論他們過去有什麽恩仇,可到錦秋山莊,必須暫且放下一切恩怨,不得在這裏動手。
秋堂能聽出盧子儀不是那晚的銀面具人,随即樂了,“沙沙,聽聞錦秋山莊高手如雲,你可不要在這裏亂來。”
沙麗雅氣得白了他一眼,“秋堂,你時候離開這裏?”
“這說不準,可能十天半月,也可能一年半載,住久了,盧莊主要是不管飯,我可以掏錢,在紫運賭坊,我可赢了不少珠寶和銀兩,我和小小在這裏住一輩子都用不完。”秋堂這話說得有點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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