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小蝶輕哼一聲,“也可以這麽說。”
秋堂笑了笑,從腰中取下寶月玲珑刀,放在床頭上,“此刀名爲寶月玲珑刀,價值連城,無論你輸赢,我都送給你。”
彩小蝶驚聲叫道:“這是天下四大袖珍名器之一的寶月玲珑刀?”
秋堂笑着點了點頭,就看到彩小蝶已是忍不住把玩起來,他知道這小洋妞今晚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幹脆将其中玄妙機關告訴了她。
彩小蝶從繡枕下抽出一條長絲绫,用彎尖刀輕輕一削,便削下一截,心想果然是寶刀,看來秋堂是用此刀做定情信物,可是不知他真功夫怎麽樣。
她笑了笑,猛然将絲绫一抖,但見絲绫被抖成數十折彎,朝着秋堂打了過去。
秋堂在後世一些武俠書和電視電影中看到這種用絲綢的功夫,他也相信内力的神奇,可總得試試,随即坐着沒動,以内力相抗。
九十載與八十多年的内力相差無幾,也就是秋堂和彩小蝶的内力相當,以内力相抗之後,依舊感覺到絲绫如鐵棍鐵闆一般,一聲悶響,絲绫被内力嗤嗤震裂震碎。
彩小蝶不想傷害秋堂,她隻是用了一甲子的内力,沒有想他的内力如此深厚,紗绫反彈,差點将她迫飛出去,
她感覺秋堂一把抓住了她的腳,再看他時,他已經脫了靴子,就挨在她身邊躺着,朝着她壞笑。
彩小蝶驚訝了,藍寶石般的眸子流露出的皆是驚訝,“你到底有多少年的内力,還有你這輕功,此時可以随時要了我的命。”
秋堂才不舍得殺小洋妞呢,握着她的手,“小蝶,我隻對我的女人講這事,我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你躺在我的床上,我還能做别人的女人嗎?在西洋可以,可這是大明,女人講究貞潔的。”
哇靠,老子馬上就幸福了!
無論後世的洋妞,還是前世的洋妞,果然都是對眼之後,說不上幾句話就可以,隻是眼前這洋妞多了一個附加條件,說是要跟有真功夫的男人上床。
日上三竿。
秋堂早就醒了,看着熟睡的美人,沒舍得喊醒她……
在睡夢中的彩小蝶嘤咛了一聲,側過身去,像八爪魚一樣摟着自己的男人,嬌嬌柔柔地說了一句,“堂哥哥~别鬧了,人家再睡一會兒嘛~”
這一會兒不打緊,彩小蝶很甜蜜地睡到晌午才醒,就看到自己緊摟着秋堂,而小靈就站在門口抿着嘴笑,幸虧這小丫頭還不懂這是怎麽一回事。
“門主,秋少俠怎麽到您床上去了?”
“我說過,打敗我的人就可以娶我,他現在是我的男人。”彩小蝶羞答答地說着。
“呀,門主做新娘子了?”小靈天真無邪地喊着。
彩小蝶羞澀地低下頭,卻是輕聲問道:“小靈,現在什麽時辰了?”
“午時一刻。”小靈笑着跑出去。
彩小蝶急了,立馬扯開錦被,她用閃亮的藍寶石般的大眼睛看了秋堂一眼,嬌羞地偎在他懷裏,又是溫柔的纏綿……
小靈出了蝶香居,正好遇到王甯,這小丫頭不懂事,偷偷告訴他,門主要做新娘子。
王甯認爲自己昨天因愛意而憤然離開七彩殿,從而感動了門主,她絕定要做他的新娘子,故意告訴小靈,小靈有意透露給他,有些喜不自勝。
小靈看到王甯高興成這樣,”王大哥,你知道新郎館是誰嗎?我想你一定想不到。”
王甯聽小靈的話意,好像這新郎館不是自己,“難道是莊軒,可他有妻子,難道門主願意給他做妾室?”
小靈剜了王甯一眼,“現在七彩門有幾個年輕小夥子,你傻啊!”
王甯一愣神,驚然道:“你說門主要嫁給秋堂?他連我都打不過,難道能勝得了門主?”
“可是秋少俠比你英俊啊!”小靈咯咯一笑,随即走開了。
王甯的頭嗡得一聲,覺得自己的天塌了,又華麗麗的碎了,追了門主這麽多年,卻不及秋堂一晚上,心中痛後,便是頓時恨意,恨得咬牙切齒,心裏在怒吼,秋堂,老子得不到門主,也不會讓你得到。
他鎮定下來,快步趕跟上去,“小靈,你這是要做什麽?”
小靈嘻嘻一笑,“門主和秋少俠剛睡醒呢,我去給他們準備酒菜。”
王甯聽到門和秋堂還在睡,感覺腦門被人猛砍一刀,腦子裏全部是血,随即血變成嫉妒妒火憤怒和仇恨,卻是不動聲色的走了。
小靈也不喜歡這個王甯,這小丫頭不是懂事,而是忒機靈,她跟他說門主要做新娘子的事,就是故意氣他,讓他對門主死了這條心,省得他天天向蝶香居來,煩人。
她看到王甯走了,朝着他的背影怒怒嘴巴,心想癞蛤蟆想吃天鵝肉,門主長得那麽漂亮,能看上你這種小肚雞腸的人嗎?就是因爲你心眼小,門主才不喜歡你,可她不想得罪王老護衛,才提出誰能打赢她便嫁給誰的決定。
小靈去後廚,安排多做些飯菜,想起門主害羞的樣子就想笑……
秋堂和彩小蝶洗漱完後,正在你情我濃的黏糊在一起,小靈過來了,調皮地說酒菜已經備好,請門主和姑爺到隔壁入宴。
彩小蝶拉着秋堂的手往外走,白了小靈一眼,“多嘴的丫頭。”
小靈嘻嘻一笑,“門主,剛才我出去的時候遇到王甯,我告訴您要新娘子,他知道秋少俠是新娘館後竟然沒有什麽太大的表現,我想他在心裏一定是氣瘋了。”
這真是個小三八,秋堂瞪了小靈一眼,見她年紀太小,沒有說什麽。
彩小蝶的臉色不太好,卻也沒有喝斥小靈,隻是輕聲歎道:“堂哥哥,看來今天我得公布我們之間的關系了。”
小靈看到公主不高興,怏怏地道:“我來送菜的時候,又遇到了王甯,他不但沒有不高興,還說要親自爲秋少俠送菜,爲昨天晚上的事道歉。我知道門主不喜歡,便沒有同意,争執了一會兒,他也隻好走了。”
彩小蝶深知王甯的個性,跟秋堂去了隔壁,才說王甯這人心很陰險,父母還在的時候,母親便叮囑她,一定要小心此人。她抽出一隻鳳钗,将酒菜都試一遍。
秋堂納悶了,“王甯難道會下毒?”
彩小蝶笑了笑,“我試過,酒菜沒毒,可不得不防此人,小靈本是氣他,可他知道我們已經睡在一起,内心必定是恨死你我,得小心提防他,可他畢竟是王老護衛的兒子,我父母的親随,有些事我也不能過火。”
秋堂看到彩小蝶盛了兩碗銀耳湯,遞給自己一碗,見她張口就喝,随即用大手将碗蓋住了,“小蝶,既然你這麽說,我得先嘗嘗,你不要忘記了,有些毒是無色無味,而有些毒用銀針試不出來。”
一個男人甘願爲女人試毒,這種情愛,會讓每一個女人心動。
彩小蝶看着秋堂,剛想阻止,就看到他将一碗喝得淨光,随後就皺了皺眉頭,“堂哥哥,怎麽了?”
“有毒,絕對是劇毒。”秋堂看着彩小蝶,“你們七彩門自己制毒嗎?”
“我們七彩門從來沒有毒藥。”彩小蝶猛然一驚,“不好,每次出采購物品,都是王甯做這事,難道他在外面買了毒藥?堂哥哥,你你你……”
秋堂看到彩小蝶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淚水順着眼角簌簌地流了下來,趕緊放下碗,輕輕将他擁在懷裏,“好了,别哭了,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這人百毒不侵。”
彩小蝶仰起淚臉,她都吓壞了,可終于看到有百毒不侵的奇人,而他還是自己的男人。
她伏在他的懷裏,“堂哥哥,怎麽會這樣呢?”
“我從小是喝藥水泡藥水澡長大的,再厲害的劇毒,我也不怕。”
秋堂這不是完全在撒謊,滅天老祖還真讓他天天泡藥水澡喝藥水,泡藥水澡爲的是讓他皮膚增加對外界的敏感,喝藥水爲的是改變他的骨骼,變得身輕如燕,特殊的輕功并不隻是苦練出來的,得以藥外泡内服作爲輔助。
彩小蝶也知道這事,并沒有懷疑他吞服過天睛冰蛙,正要喊小靈重換一桌菜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小靈跟王甯嚷了起來,她意思是門主正在吃飯,不便打攪,随即就聽到小靈的一聲慘叫。
秋堂見彩小蝶要沖出去,随即拉住在,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二人随即倒在地上,不過他躺的架式顯然是護住了她大半身體,就是怕王甯來後恨得再用兵器刺人。
這在外人看來,給人造成一種錯覺,就是女人先痛苦的死去,然後男人想救女人,結果趴在女人身邊,也死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王甯走過來,他看到的是兩具屍體,連試都沒有試,因爲他看碗裏有剩下的湯。
他輕哼一聲,“小蝶,我那麽愛你,爲你三十歲都沒娶妻生子,秋堂隻來了一晚上,你就做了他的女人,我王甯得不到的女人,誰也别想得到。”
我下的是化骨散,隻要喝下一點,就會氣絕身亡,哼哼,你們死了,論資排輩,我爹會成爲新門主,而我會成爲少門主,之後我就是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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