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跳完舞,跳得不怎麽樣,還是赢得不少掌聲,高興地蹦蹦跳跳地回到座位上,笑嘻嘻地看着秋堂,歪着小腦袋,那樣子有些不解,好像在說他爲什麽長得這麽俊呢!
不是秋堂太有吸引力而成爲焦點,而是七彩門很久沒有來過外人,當然他長得也很英俊潇灑,如果喜歡英俊小夥的姑娘,一準會看上他。
王甯來到秋堂面前,雙手一拱,自報姓名,“秋少俠,過年動刀動槍不吉利,我們倆比比拳腳功夫,給諸位助助酒興,這總可以吧?”
秋堂情不自禁地看了彩小蝶一樣,仿佛她是當家婆。彩小蝶笑着點了點頭,那眼神始終沒有離開秋堂的臉,還帶着幾分忸怩的嬌情,那種美更讓男人心動。
可是,這更讓王甯生氣,他輕哼了一聲,率先躍到大殿中央,朝着緩緩走過來的秋堂抱了個拳禮。
秋堂是從後世穿越來的,他對人喜歡直喊名字,不像這年月的人,就是比别人還大幾歲,還說這個兄那個兄的,相當别扭。
“王甯,我們點到爲止。”
王甯聽到秋堂直喊他姓名,氣不達一處來,沉吼一聲,朝着他當胸打出數拳,招招若是打中,對方非殘即傷。
秋堂隻是晃晃身子,全避過去了,他不傻子,看到這貨出手那麽狠,這剛來七彩門,跟他也沒有仇,心想估計跟彩小蝶說話太多,這老小子嫉妒了。
甯得罪十個君子,也不得罪一個小人。
秋堂懂得這個道理,跟王甯交手了百招之後,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被他打了小肚子一拳,痛得呲牙咧嘴,退了好幾步。
王甯得意地一抱拳,“秋少俠,承認了。”
他後面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連老子打不過,就憑這功夫還稱爲少俠,恐怕是用錢買的吧?
可是,王甯的臉色頓時變了,彩小蝶身如蝴蝶般飄到秋堂身邊,将他的胳膊輕輕一扶,嬌嬌地問候了一聲,而秋堂趁機摸了摸她的手,她竟然沒有當面喝斥。
他追了彩小蝶這麽多年,還未曾碰過她的衣服,如今她主動去扶一個剛認識的小子,還任他摸手,氣是沉哼一聲,酒也不喝了,憤怒地甩袖而去。
一個男人這樣小氣,做父母的面子上挂不住了。
沈雅幹咳了幾聲,勉強地笑了笑,“秋少俠,王甯是我的兒子,他就這牛脾氣,請勿見怪。”
秋堂拉風地笑笑,“沒事,我的确不是他的對手。”
王海騰沉着臉,一切騙不了他的雙眼,他能看出秋堂在故意讓王甯,無非是不想得罪人。
他還是抹不下面子,“這個不争氣的小子,爲這點小事就走了,真是沒規矩。”
秋堂見老頭生氣,“老前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氣,要是千篇一律,那就沒意思了。”
王海騰樂了,覺得這小子嘴夠甜,心裏喜歡,嘴上卻道:“犬子不成大器啊!改天我請少俠喝酒,替小兒賠罪。”
“技不如人,多大點事,不必在懷。”秋堂擺了擺手,“老前輩,你還是再夾塊牛肉給我得了。”
衆人樂得哈哈大笑,此事也不了了之。
這麽潇灑而英俊無比的年輕人,彩小蝶心裏有些歡喜,心想他蓦然間就來到自己身邊,難道這是天定的緣分,隻是他這功夫還不如王甯,父親臨死前有遺願,定要找個武功好人品好的男人相伴終生。
她是一個洋妞,最崇拜的就是大明帝國神奇的武功,想到秋堂虛有其名,有些失落,畢竟小技巧比不得真功夫,
彩小蝶從小居住在大明朝,已經紮根在此,身爲洋妞,卻是有着大明大家閨秀的秀雅和賢惠,招呼衆人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時分,點煙花鞭炮,吃水餃。
秋堂穿越到大明朝,這第一個新年還是很爽,尤其是有洋美人陪着喝酒,稱不上是花酒,卻是美人如酒。
彩小蝶安排小靈将秋堂帶到竹雅居休息,竹雅居就是一處小宅院,秋菊假山亭閣,别有風趣。
秋堂躺在香氣襲人的床帏中,蓋着錦被,有點自我陶醉,想着異國風韻的彩小蝶,怎麽也睡不着覺。他聽小靈說過,門主就住在前面的蝶香居,随即起身而出。
秋堂飄飛到蝶香居,剛剛落地,就聽到房中有人柔聲說道:“秋少俠,我還沒睡呢,既然來了,進房一叙吧~”
聲音很輕柔,卻是将秋堂吓了一跳,這種聽力的人可不止具有一甲子的内力,至少得有七八十年。
這是彩小蝶嗎?難道她屋裏還有别人?
秋堂滿腹疑慮,本想偷看人家睡覺,卻是被發現了,有點糗大了,還是厚着臉皮推門進去。
閨房中香氣熏人,古人說暖風熏得遊人醉,而這些香氣将人直接熏醉了,有花香,檀香木的香,還有姑娘的脂粉香。
可這閨房非一般的閨房,沒有隔牆,像個空曠的大殿,中間一張特大号的床,上面鋪着厚厚的錦褥,梁上的彩球中有一條紅繩,懸着粉紅的紗帳,就像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将整個大床都罩了起來,有點西洋風格。
彩小蝶就躺在床上,用手支着頭,側起來的嬌身,讓一對飽實的圓香顯得更加的滾圓,更加的媚人惑人誘死人。
她微微笑着,“風流少俠果真風流,到底還是來了。”她無非說他想泡妞。
秋堂被人說破來曆,拉風地笑笑,“美人嘛,哪個男人不喜歡,我看王甯也喜歡你。”
彩小蝶柔柔地說道:“男人喜歡美人,哪得憑本事。”
這是暗示嗎?
秋堂的大眼頓時亮了,這小洋丫是不是說隻要打得過她,今晚就可以跟她入洞房了?老子這麽強大,也許隻有洋妞能熬得住一個時辰的肉博戰。
這種機會可不是常有,他心裏打定了主意,緩緩向紗帳走去,卻見彩小蝶将手一旋,強悍的内力卷起紗帳,纏到了紅繩上,沒有紗帳遮掩她躺在床上的樣子更美更迷人....
彩小蝶見秋堂走過來,并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内力席卷過去,她覺得秋堂最多也就是三十多載的内力修爲,這一掌卷過去,他會被迫到門口,此後知難而退。
然而,她錯了,她看到秋堂身影一晃,欺身而來,就站在床邊,笑吟吟地看着。
彩小蝶驚得坐起來,“秋堂,你好高明的輕功,我倒是看走了眼,看來你跟王甯交手時是在故意讓着他。”
“我這人有個毛病,甯得罪君子,不得罪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如果得罪了這種小人,要想自己的命還能活得長久些,最好是殺了他,世上也少了一個禍害。”
“我很欣賞你的論調,也是不喜歡王甯的原因,可他是王老護衛的兒子,故而一再忍讓。”
“小蝶,你的内力好像非常深厚,看來你身邊的護衛有少林高僧。”秋堂這貨又開始套近乎了,不喊人家門主,喊小蝶了。
彩小蝶抿嘴笑了笑,秀眉一挑,“你真是聰明,不是我身邊的護衛有少林高僧,而是我父母身邊的護衛有這樣的高人,他視我爲孫女,我從小也喊他僧爺爺。
僧爺爺在仙逝之前将七十載的内力送給我,故而我有八十多載的内力,剛才那一掌,我隻是用了六成多的内力,本想将你打飛,沒有想到你輕功這麽好。”
秋堂笑了笑,“我不僅是輕功好,有些功夫更好。”他說着,眼光在人家洋妞的嬌身上轉了好幾個圈。
彩小蝶輕聲一笑,“外面對你的傳聞很多,有些江湖中人說殺了有百年功力的拂塵道長,有些人說你跟赤桑聯手殺了拂塵道長,還有極少數人說,是赤桑打傷拂塵道長在前,天下第一劍蘇劍又助你在後,而你用小金蛇鑽死了拂塵道長,這些個,哪個是真的?”
秋堂心裏明白,他有九十載的内力,可以再憑借輕功和刀法殺了拂塵道長,可拂塵老道有百年功力,非得打上一天兩日不可,那時他就是殺了她,赤桑再出手,必然被他玩死,這才先将他引得跟拂塵老道一戰,自己漁翁得利,隻是半路又殺出一個蘇劍。
他坐在床邊,“我不是一介莽夫,先從言語上激得赤桑跟拂塵道長動手。赤桑大國師跟你内力差不多,結果用出絕技,還不是拂塵老道的對手,赤桑受了重傷,她隻是受了輕傷。
之後,我跟老道交手,知道她看不起我,所以我用小金蛇偷襲她。我沒想到的是百年功力的人這麽可怕,想來她用内力閉住生死穴和大穴,小金蛇隻是鑽破她的身體,此時蘇劍來了,救了我一命,用劍殺了她。”
“拂塵道長在江湖上很有威名,你爲什麽喊她老道?”
“你想知道嗎?”
“想。”
秋堂俯身過去,在彩小蝶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見她的臉紅了,本就喝酒後臉紅的她,現在臉紅得像個剛爽過的新娘子。
彩小蝶心想拂塵道長會邪功。
她笑了笑,“秋堂,你有多少個女人,這我不管,可你還想坐在我這張大床上,你得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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