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會想起你。”
“哼嗯~你好壞呀~隻有在那時候才會想人家,恐怕不隻想人家一個人,還有蘇小小和呂夢吧?”
“多想幾個,怕你一人受不了。”
“讨厭,試試就知道了嘛~”
“那還不趕緊吃飯,吃了才有力氣。”
“這麽急,喝點酒,先陪人家聊聊天解解悶嘛~你可不要忘記了,人家隻想做你的情人,不想跟你談感情的喲~”
要麽簡簡單單的做炮友,要麽幹幹淨淨的朋友,要麽真真切切地做夫妻,哪來那麽多陪你聊天陪你解悶陪你聊人生還陪你解決生理需求又不要求感情的女人?
不過,九尾狐就是這樣的一個大姑娘。
秋堂看得出九尾狐不矜持,不矯情,會放電,會賣萌,有點壞,這就是真實的她。
九尾狐看到秋堂看自己眼神有點邪惡,妩媚地輕聲一笑,“狗肉吃多了會上火呀!”
“有你在,火上頭都沒事。”秋堂猥瑣地打趣了一聲。
九尾狐樂得咯咯地笑起來,秋堂果然是吃腥的主,她堅信憑自己就會征服這個色男人。
英俊的男人,女人也會動心。
九尾狐喝了一碗狗肉湯,便拉着秋堂去了客棧。
秋堂一臉壞笑,“快說,你到底是什麽人,不然,嘿嘿,我會跟你再來一次。”
九尾狐慌神了,現在她甯願有人殺了自己,也不願意跟秋堂恩愛。
她轉過身來,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很輕很柔地道:“小哥呀~我實話告訴你,我是南宮羽的小女兒,我娘是他的妾室。爹見我是習武奇才,從小便将暗中送到終南山,拜終南二怪爲師,學盡其本領。我暗中回到正義镖局,爹告訴我,江湖中出現黑暗實力,極爲龐大,讓我設法混入這個組織,後來我遇到侯柳,不知情況下跟她大戰一場,我雖差之毫厘而敗給她,卻成爲她的左膀右臂。時間一長,我這才知道像侯柳這樣分散在各幫派中的人才是最忠于神秘組織中的人,她卻不說出主人是誰。”
原來九尾狐是正義镖局總镖頭的女兒,這着實讓秋堂大吃一驚,“你叫什麽名字?”
“南……宮……妙”九尾狐摟着秋堂的脖子,每說出一個字就親他一口。
風情的女人,男人都喜歡。
“嘿嘿,跟你在一起的滋味還真是美妙,看來這名字真不錯。”
“哼,流氓!”
“得了,還說我流氓呢,剛開始的時候是誰猴急地摟着我滾到床上,嘿嘿,你丫的真夠色!”
“小哥~讨厭啦~不要那麽說人家,人家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那時我就想今後一定要成爲你的人。”
秋堂在沒有頭緒時能從九尾狐口中獲得一份驚喜,自然不想跟她瞎扯蛋,“你知道拂塵道長是神秘的人?”
“嗯,是侯柳無意中說的,還說拂塵道長武功卓絕,即使是在神秘組織中,也是排在前列的高人,主人都敬畏她三分。”
“主人戴着銀面具或是金面具?”
“正是,隻不過沒人知道其真實身分。”九尾狐偎在秋堂的懷裏,撒嬌地道:“小哥,其實我是因爲另一件事愛上你的,你幫着張叔叔護镖,還屢次幫他們脫險,要不是你,我爹那次會賠得血本無歸。”
秋堂可不想聽這些拍馬屁的話,對他來說沒有實際意義,“九尾狐,你知道江湖上哪個幫派是神秘組織暗中控制的?”
“鬼幽谷,樂極堂和天昭觀。”
暈,還不如老子知道的多呢!秋堂有點小小的失望,可是知道了九尾狐真實身分,心裏樂了,現在他是南宮羽未來的女婿,想必今後遇到麻煩,正義镖局不會坐視不救。
九尾狐看到秋堂愁眉不展,若有所思的樣子,“喂,侯柳視我如心腹之人,她有一次說露了嘴,據她推測,好像五行門也被他們的人控制了,聽說五行門是個邪教,在先皇一統大明之後銷聲匿迹。”
“沒聽說過。”
“我當時也是這樣說的,侯柳隻知道五行門的掌門人叫五極老祖,上面的主人之所以要控制五行門,就是補鬼幽谷的空缺,但沒有人知道這個邪教在哪裏。”
秋堂現在是小頭蔫大頭大,暈乎,心想還是到大同書林香院查查再做打算。
“九尾狐,你出來這麽多天,就不怕侯柳起疑心啊?”
“哼,我告訴她來跟蹤你,隻要我回去證實你用小金蛇殺死拂塵道長的事,她怎麽會起疑呢?”
秋堂壞壞一笑,“你可不忘了将赤桑拖進去,拉他進混水。”
九尾狐在秋堂的肚子上畫着圈圈,“那要看你怎麽對我好,不然我就不說,你可不要忘了,小公主在到處散布是你用小金蛇殺死的拂塵道長,可沒有提赤桑的事。”
丫的,敢威脅老子!
秋堂嘿嘿地笑着,大有再幹一架的意思。
九尾狐恐懼了,趕緊求饒,“好了,好了,怕你了,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告訴侯柳。”
“這還差不多,小哥就饒你了。”
“色鬼,讨厭死了。
二人相擁入睡,一覺睡到天黑,剛穿好衣服,準備叫些酒菜,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店夥計進來了,朝着二人呵呵地笑,“這位客爺,這位夫人,我們客棧的老闆想求你們件事,不知能不能答應?”
“有什麽事就說吧。”秋堂應了一句。
店夥計向前走了兩步,很輕聲地道:“現在北方大雪,天氣寒冷,客人又少,你們二位做那事的時候能不能小點聲,尤其是這位夫人,那聲音毫無壓抑,嘿嘿,男人聽了這聲都受不了。
這不,有幾個住宿的客人聽到夫人那聲音,都退了房,說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呢,實在受不了,說到翠紅樓摟着姑娘過夜去,我們老闆這次賠大了。”
秋堂樂得哈哈大笑,笑得店夥計也跟着傻笑,隻是九尾狐瞪着眼瞅着這不解風情的小夥計,伸手就要扇他,吓得他拔腿跑了。
九尾狐氣得真跺腳,扭着小蠻腰,撒嬌道:“小哥,别笑了,要是你還想,還是到翠紅樓去吧!”
哥這麽多小媳婦小相好的,用得着去逛妓院嘛,暈!
秋堂和九尾狐還是跟分道揚镳,隻不過走得時候這丫的還在睡覺。他來到大同,連續幾天暗中探查書林香院,裏面除了些吟詩作畫的書生,并沒有什麽特别之處。
他閑得蛋痛,下午在街道上溜達,就聽到一陣鳴鑼聲,像是街頭賣藝的,好久沒湊熱鬧,随着大閨女小媳婦和孩子們跑過去。
一個黑乎乎的小子,也就是五尺高,一身肌肉突兀,長得極爲雄壯,如果不是個頭太矮,絕對像後世的健美運動員,正在敲着鑼,吆喝着:在下孫土行,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跟小妹路過貴寶地,沒有盤纏,特耍刀槍拳腳,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這話說得很溜,看來那是長年走場子的賣藝人。
那小姑娘長得比老哥高近一頭,長得不算是太漂亮,文文靜靜,秀外慧中,朝着衆人抱拳拱手,随後耍一套梅花迷蹤拳,惹得衆人陣陣叫好,不停地向朝中扔銅闆。
孫土行示意妹妹停下撿錢,當即脫了上衣,光着膀子,鐵拳一揮,呼呼聲風,單腳一踢,疾風掃面。
小姑娘撿了半鑼的銅錢,走到人群近前伸手撿時,有人用腳将她的手隔開了。
一個高大的虬髯大漢嘿嘿一笑,見小姑娘擡起頭來,用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喲~好文靜的小妹子。”
孫土行見妹妹被人調戲,趕緊走上前去,抱拳施禮,“這位大爺,小的隻是跟妹妹讨口飯吃,借貴地一用,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虬髯大漢哈哈一笑,“她叫什麽名字?”
“這是在下的小妹,孫小倩,還請大爺高擡貴手。”孫土行趕緊賠着笑。
虬髯大漢冷笑一聲,“要是本大爺不高招貴手,你又想什麽樣?”
“大爺,我們兄妹隻是讨口飯吃,還請您發發慈悲。”孫土行邊說邊躬身施禮。
“這樣吧,讓你小妹做我的小妾,你也留在本大爺府上,今後再也不用做這種買賣了。”
“大爺,您說笑了。”
“來人啊,将這小姑娘帶走,看看本大爺是不是在說笑。”
一個高瘦的家夥走上前來,阻止上來的幾個漢子強行帶走小姑娘。
那人是書生打扮,頭戴四方平頂巾,身穿大袖衫,寬袖、黑色皂邊,青圓領、皂縧軟巾垂帶,隻不過不是青布衫,而是絲綢做的,看上去挺文雅。
他呵呵一笑,“孫土行,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大同城高天一高大爺,老爺子就是名震大江南北的高冠雄高大将軍之子。如今高大爺看上你妹子,那是你們孫家八世修來的福氣。你不感謝高大爺,怎得還計較起來了。”
孫土行心裏清楚,以高天一的家勢不可能看上他妹子,估計被這種公子哥玩了,就會被扔到一邊,甚至是賣到青樓去,自然是不肯答應,與這書生争辯起來。
秋堂看那個書生,覺得有些眼熟,這些天以來,他經常在書林香院附近轉悠,并且晚上會偷偷夜探,以他在晚上的眼力,足可以記清每個書生的樣子,而他也打聽過,這書林香院就是高天一出錢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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