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心想老子不小心戳了鞑子小公主一下,沒有想到用勁指給人家破處了,這事他們倆彼此都清楚,可都說出口,誰料到她竟然帶人又追上來了,隻好硬着頭皮走出去。
沙麗雅見秋堂嬉皮笑臉地走了出來,“秋堂,聽說最近你又和蘇小小好上了,有這麽回事嗎?”
秋堂住就說來了一句:“沙沙,你也太八卦了嗎?”
沙麗雅一愣,“什麽是八卦?”
“嘿嘿,就是長舌婦。”蓦然間,秋堂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喂,二怪怎麽跟你在一起啊?還有啊,怎麽少了一個喇嘛?”
“這麽黑的天都能看清,眼力真不錯!”沙麗雅朝着秋堂走過來,“二怪在大甯就投靠了我們,可我們一路追蹤你,在東蘇茶館的時候,隆多中毒死了。”
秋堂猜測當時他們走了,店老闆去處理店小二的屍體,結果沙麗雅帶人随後趕到,隆多一定是渴得不行,喝了剩茶,結果把自己玩完了,而二怪也許知道是四怪下的毒,畢竟彼此很熟悉。
“沙沙,我就納悶了,四怪跟二怪在一起,她爲什麽不投靠你呢?”
“哼,少套近乎。人各有志,本公主不會勉強二怪的朋友。”
秋堂明白了,估計四怪被那些殺手收賣了,條件就是投靠他們,然後殺掉自己爲大怪和三怪報仇,而二怪也正有這個想法,便一拍即合。
沙麗雅笑了笑,走得秋堂面前,仰起臉,嘴巴離他三四寸遠,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咬着牙,恨恨地輕聲道:“你得爲上次做得蠢事負責。”
秋堂見沙麗雅噘着嘴看着自己,恨不得要吃人,猛然親了她一口,親得啵的一聲響,見她要發火,“喂,慢着,這是你自己靠上來的,不是想讓我負責嗎?娶你做老婆好了。”
沙麗雅見又被這個色鬼吃豆腐了,氣得一跺腳,罵道:“你無賴!”
赤桑凝聲道:“小公主,秋堂是我來大明之後見到的唯一一個讓人無語的男人,而他輕功絕頂,曠世無二,要想對付這種人,晚上是不行的,我們不怕他逃走,還是天亮後再說吧!”
秋堂見沙麗雅朝着他用鼻子哼了一聲。
“嘿嘿,反正你不放過我,幹脆讓你天天想着我。”
“流氓!”
沙麗雅氣不過一處來,一腳踢向秋堂。
秋堂見她剛要抽刀,他雙腿一松,手一擺,“沙沙,别鬧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們才有力氣幹一架嘛!”他将幹字說的很重。
沙麗娜氣得扭過身去,沒法跟這樣的色男人争辯,吩咐将人分成兩批,一批住在東邊的草屋,一批住在西邊的草屋,要是發現秋堂敢溜走,不必手下留情,死活無論。
秋堂感覺爽呆了,心想今天晚上有這樣強悍的保镖,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蘇小小見秋堂走進來,雙眼瞪得那叫一個圓,還充滿着怒火。
她了解秋堂有多好色,陰陰怪氣地道:“哥,你連鞑子小公主都敢惹,聽說她一直在纏着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什麽虧心事了?”
秋堂白了蘇小小一眼,沖着張柏南樂了,輕聲道:“張前輩,刺殺我們的人死了一個絕頂殺手,那些人不會放過我們,如果今夜有人來找麻煩,記得将東西兩屋的人喊上。”
張柏南心想這小子不僅是風流成性,而且心眼忒多,笑了笑,趕緊喊着衆人吃飯。他卻是從後窗溜出去,再溜回來時身上不見了那個包裹。
秋堂和蘇小小都知道張柏南将東西藏起來了,也不說破,心想今夜要是有一戰,最危險的還是張沁,這小姑娘太單純,隻是給這次托镖做幌子,造成正義镖局沒有安排多少高手護镖的假象,事實上驗證其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張前輩,我吃過飯後,還是帶沁妹子和小小到遠一點的草屋去睡吧,至少你們和小公主的人到時可以聯手跟殺手們一博。”
張柏南雙手一拱,鄭重地道:“有勞秋少俠,如果我們慘遭不測,還請秋少俠将她帶回南京的總镖局,交給南宮羽總镖頭。”
秋堂苦笑了一聲,“張前輩,别搞得跟生死離别似的,你知道赤桑的武功有多高嗎?你不是他的對手,到時遇到高手,就引過去讓他來對付,千萬不要逞一時豪爽。
還有,他手下的喇嘛跟镖頭們實力相當,如今再加上一個用毒高手二怪光怪陸離,你們沒有什麽可擔心的。”
“哥,想不到你還真聰明!”蘇小小打趣了一句,還有一句沒好意思說出口,那就是秋堂泡妞也挺聰明。
張沁雙手托着小腮幫,甜甜地稱贊道:“看來我秋大哥是智勇雙全。”
秋堂雙眉一挑,“嗨,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麽誇哥,哥到時請你吃金華火腿,外加茶葉蛋。”
張沁羞得紅着臉,低下頭,輕輕搖晃着身子,玩弄着衣角,惹得押镖的漢子們笑起來,他們都知道那些好吃的是張沁的最愛,可不知道還有另外一重意思。
蘇小小隻是在一邊翻白眼,對這貨實在無語了。
秋堂帶着蘇小小和張沁從後窗溜出去,找一處破舊的小草屋,這裏陰氣森林的,她們都不敢到床上睡,隻好躲到柴房的草堆裏。
他想起沙麗雅,跟她鬥來鬥起,還真喜歡上了這個有着異域風情的小公主,躺在草堆上,竟然沒有調戲身邊的兩上美女,趕緊睡一覺,到時打鬥聲會吵醒他們。
半夜時分,三人都被打鬥聲所驚醒,透過破爛的窗戶,能看到大火燒得滿天紅。
秋堂放心不下小公主,叮囑蘇小小好照顧張沁,不要亂動,就卧在這裏,到時他會來找她們倆,随即躍窗而去。
張柏南和沙麗雅所在的那一排草屋都燃起了大火,火光沖天,他們已經和一群黑衣蒙面人展開殊死搏鬥。
秋堂偷偷躍上一棵大樹,發現這次來了許多蒙面人,至少有二三百人左右,在一撥一撥地向上沖,仿佛要消耗張柏南等人的體力,用車輪戰術累死他們。
他沒有急于出手,這些人隻是炮灰,純屬于送死的,而主角還在後面,就在站在前面屋頂的那十幾個人。
二怪和兩個侍婢護着沙麗雅,見人如潮水向前湧來,她扯下一串披在身上亮晶晶地片子,就像将軍披的銀盔甲甲片,以一種怪異的手法打出,瞬間慘叫着倒下一大片蒙面人。
有點酷似容嬷嬷的二怪果斷強悍,兩次出手,便将圍在她們前面的那些蒙面人殺得幾乎全部倒地身亡。
據傳聞,川蠻四怪中二怪年紀最長,武功最高,隻是此人不太愛說話,也不願意出風頭,讓身高力大的怪力成神做老大,她平時很少出手,是四人中最深藏不露的一個。
果然,二怪的出手很快挽回被群毆的局面,站在屋頂上的那十幾個人相繼飛躍下來,其中一人喝退幸存的幾十個蒙面人,很快跟張柏南交上手。
張柏南認出正是那夜在林中較手的那個蒙面殺手,果斷地将他引向赤桑,在打鬥中跟赤桑交換了對手。
這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高手之戰,唯有沙麗雅和兩個侍婢聯手對付一個灰衣蒙面人,開始時還打得很歡,片刻後一個侍婢被殺,主仆二人有些吃力,高手相交,衆人無法分心幫她們,她們隻好邊打邊向黑影中退去。
秋堂喜歡在黑暗中打鬥,他視黑夜如明晝,占盡一切優勢。
沙麗雅和那侍婢退到黑影處的一棵樹時,那個侍婢被灰衣人一掌打飛。她很聰明,知道不是灰衣人的對手,迅速向黑暗中縱飛過去。
秋堂從樹上縱身飛掠,暗中追随,退到村外的樹林時,他看到沙麗雅被灰衣人打了一掌,灰衣人卻是痛得哎喲了一聲。
沙麗雅被灰衣人這一掌震得不輕,退了數步,卻是咯咯地笑起來,從懷中掏出打得扭曲變形齒缽。原來她将齒缽藏在胸前,對方正好打在上面,讓她抗過一掌。
秋堂能看出來,那灰衣人的内力修爲沒有一甲子,不然就是打在齒缽上,吃虧的隻有沙麗雅,而不是他本人。
灰衣人的内力要比沙麗雅高出許多,隻是太過自負,沒有用兵器,而沙麗雅手執兩把彎刀,他一時還無法将其制服。
片刻之後,沙麗雅的發髻都被灰人的掌風打散,黑暗中披頭散發,衣衫不整,隻好借着樹木和黑暗跟那人纏鬥。
“好漂亮的妞,你現在跟着本大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呸,去死吧!”
“哼,看本大爺今晚捉住你,非爽死你不可。”
“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逃不出本大爺的手掌心,告訴你也無妨,老子乃太保寨的大太保馬關是也。”
“你就吹吧,我看從屋頂中下來的那些人,你是武功最弱的一個。”
沙麗雅說着,連連劈出數刀,迅速滾到一棵大樹後,還未躍到樹上,就被灰衣人一把扯住了腿。
灰衣人伸手就點了沙麗雅幾處穴道,得意地一笑,“臭丫頭,你難道不知道老子的渾号叫三隻眼嗎?在黑暗中能看一丈遠。”
“救命啊!”沙麗雅急了,開始呼救。
灰衣人根本不在乎,他好像很享受女人被玷污前那種恐懼而恐慌的喊叫。
微信關注"和閱讀",發送“免費”即享本書當日免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