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見美女喜上眉梢,趕緊趁熱打鐵,“美女,今天你是特意來相親的嗎?”
這話說得更逗,蘇小小樂得掩嘴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花枝招展。
秋堂心裏有想法了,莫非美女打扮的這麽漂亮,就是慕名在等他,然後跟他雙宿雙飛?
他決定拿出後世一請飯二喝酒三上床的老套路,這套路最有效,小妹們百分之百中招,“美女,小哥請你吃飯怎麽樣?”
蘇小小笑着,“好呀!”
秋堂聽到嬌嬌柔柔的這兩個字,心裏爽得像喝了冰鎮檸檬,撥馬來到蘇小小身邊,頓時隻覺香氣襲人,恨不得将美人摟在懷裏,享受滿香盈春。
香美人果然不一般,富貴嬌豔,非俗脂庸粉所能比。
東方平這個書呆子都輕聲感慨了一句,“江湖上傳聞的俠女南飛燕果然是非同一般,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蘇小小淡淡的一笑,跟秋堂騎在馬上,并馬而行,“我這次特意在此等秋少俠,就是想看一看鞑子小公沙麗雅,她自稱豔壓中原群芳,不知是否名副其實。”
秋堂算是明白了,原來蘇小小要跟沙麗雅比美,仔細看了看她,心中略作比較,這蘇小小打扮富貴嬌豔,如果沙麗雅穿着同樣的服飾,她還真沒有小公主漂亮,更沒有金蓮美。
“有一比。”
蘇小小聽秋堂嘴巴裏冒出這樣三個字,心中有底,“我想跟她切磋一下武功,在秋少俠眼裏,那将如何?”
秋堂笑了笑,“她刁得很,你若是謙讓,勝負就未知了。”
蘇小小側臉看着他,“她比葉紫衣和玉冰心還要漂亮嗎?比她們的武功還要好嗎?”
“紫衣和和冰冰的武功略勝一籌,而美貌就難分上下了。”
秋堂說的是實話。
蘇小小幹咳了一聲,“秋少俠喊紫衣和冰冰,這稱呼好親切,江湖傳聞你們關系挺暧昧,看來是真的。”
秋堂想起葉紫衣和玉冰心,心裏就有點難過,一個在牛萬金府上,去不得,一個在玉女宮,而當今江湖上還不知道玉女宮在哪裏,隻是聽說這個名字而已。
“呵呵,小哥我不嫌媳婦多,如果美女想嫁人了,可以考慮一下小哥我。”
蘇小小扭過頭,眼光中透出一種喜悅的亮色,抿嘴一笑,“秋少俠,你這個人挺特别,我這人有點恨男人,但你離外,我覺得我們可以成朋友,甚至是好朋友。”
“你爲什麽要恨男人?”
“算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
無尚大師就提起過蘇小小,他懷疑她是她的外孫女,秋堂在暗中讓東方平打聽她,如今見面了,他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蘇小小,今天我們見面算是有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耐心的聽完,然後再答複我。”
“說來聽聽。”
秋堂将無尚大師所說的那個故事說了一遍,不過他說得更動人,還添加了無尚大師爲外孫女中毒而亡的事,他說到最後,這才發表自己的感慨。
“小小啊,我覺得人死了,一個活人不能跟死去的親人計較,他犯下了再大再不可饒恕的錯,最終因愧疚而死,我們活着人就應該原諒他。”
這就是一個有着後現代人的說話技巧,也是一種泡妞技巧,因爲他看到蘇小小動情了,故而親昵地喊她小小,拉近彼此的距離,增加對方對他的好感。
蘇小小輕輕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秋少俠,你所說的那個無尚大師的外孫女是指我嗎?如果是我,這麽說來,我的父母已經不在人世,而且我還是先皇的私生女,是一個不被承認的公主。”
秋堂覺得她怪可憐的,輕聲安慰道:“小小,咱不哭啊,我得到無尚大師的親傳,他是我的恩人,哥會照顧你的,隻要哥活着,就不會讓人欺負你。”
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女孩子都會感動,蘇小小也不離外,她看着他,兩行淚水順着腮幫子流了下來。
秋堂伸手爲她揩了揩淚水,此時他沒有一絲邪念,他現在何嘗不是孤兒,要說起這前世秋堂的親人,隻有恩師滅天老祖和私定終身的那個姑娘,可是恩師四年前就死了,而他想不起那個姑娘是誰。
他是個幸運的人,因爲他得到了天睛冰蛙和無尚大師的功力,可他也是個最可憐的人,竟然想不起前世秋堂的恩師是怎麽死了,還有那個私定終身的姑娘是誰。
你說這樣的人可憐嗎?可憐的要死。
蘇小小的臉一紅,打趣道:“難怪你被人稱爲風流少俠呢,原來嘴巴這麽甜,這麽會讨女孩子歡心。”
聰明的男人會哄女孩,愚蠢的男人才會是木頭,放眼看遍大明,除了皇帝,嘴巴甜的男人都是妻妾成群,身邊美女如雲。
秋堂雙眉一挑,挑得有些煽情,“無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哥,哥真得會保護你,真得會待你好。我知道我這個人的毛病,可我懂得知恩必報。”
“你講得那個故事,我還得問問我師父,隻不過師父雲遊四海,很難找到她老人家。”蘇小小又笑了,“秋少俠,你知道我爲什麽沒有及時來大同找你嗎?”
“說來聽聽。”
蘇小小朝後一瞥,“我被川蠻四怪纏上了,你還想保護我,還會待我好嗎?”
秋堂尋着她的眼光望過去,就看到四個穿着奇服怪裝的人咧嘴笑着走過來,最顯然的是那個巨無霸,跟後世的大姚差不多高,腰上别着兩根短柄狼牙棒,鐵刺環布,看上去異常吓人。
他忍不住笑了,狡猾的小俠女……川蠻四怪,大怪怪力亂神,身高極長,鼻毛都長到外面,醜陋無比,粗壯強悍,就像如一尊怪神。
二怪光怪陸離,怎麽看怎麽像中年版的容嬷嬷,全身也不知披得什麽東西,銀燦燦的,在陽光下光芒四射,耀眼奪目,真得有些光怪陸離。
三怪陰陽怪氣,長得跟白無常似的,面色煞白,瘦得跟杆似的,一眼瞧上去就是個鬼,說話還是個娘娘腔,嚴重陰陽失調。
四怪稀奇古怪,是個俊美的小姑娘,長得白白淨淨,紮着兩個羊角辮,上身隻穿着個紅肚兜,側露出半邊胸,看人的樣子就是見了稱奇古怪的東西,一雙小眼眨巴個不停。
這四怪正邪不分,隻要有人惹着他們,就跟人家玩命,可他們本身就是惹事的主,大怪和三怪有點好色,女人見了他們倆千萬别笑,一笑他們就死皮賴臉地纏着,二怪和四怪看到他們調戲婦女,還在一邊起哄。
最可怕的是四人都擅長用毒,玩毒的主,曾有一次用毒毀了一個三百多人的幫派,各大門派的人都害怕他們,而他們也怕人暗下毒手,在背後都有像大鬥笠而實質當盾牌用的東西,是用藤條特制而成,堅硬無比。
這是東方平對秋堂說的,還未等說完,蘇小小就喊着他們快跑。
不要看大怪長得醜陋粗壯,可是跑起來像翔飛人,蘇小小的馬還沒跑出多遠,這家夥就竄上去,一把揪住馬尾巴,見那馬踢他,一隻手抓住馬腿,扯着那馬就摔了出去,足扔出十多米,那馬悲怆地嘶鳴了幾聲就死了。
蘇小小吓得縱身躍出老遠,她這次從樂極門出來,最倒黴的事就是遇到這四怪,三怪看中了她,硬要她做他婆娘,她就是嫁給土行孫,也不嫁給這種人,看着就想吐。
秋堂打馬跑過去,手一伸,将蘇小小拉上馬,這下可好了,他不是懷抱美人歸,而是美人從後面摟着他,摟得死緊死緊地,就生怕這男人跑了。
他見東方平遇到這四人也吓得小臉煞白,喊道:“書呆子,到鎮上最好的灑樓訂好酒菜,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主人有危險,仆人豈能離去?”東方平書呆子氣又上來了。
“書呆子,少扯蛋,趕緊滴,他們要是用毒,你還能替我擋得住啊!”秋堂揶揄了這貨一句。
東方平想了想也是這個理,策馬加鞭,狂奔而去。
秋堂見蘇小小從後面抱着他不松手,大手向後一伸,拍了拍人家姑娘的屁股,“小小,咱晚上再摟得這麽緊好不?現在哥得下馬,免得把我的飛龍馬讓那狗熊給扔了。”
蘇小小臉一紅,笑笑,松開手,“哥,那你小心點。“小嘴還挺甜,現在喊哥了。
秋堂一偏腿,從馬上跳下來,拍拍馬,那馬通人性,得得地馱着蘇小小跑到前面去,跑出幾十步,停下了。
四怪稀奇古怪急了,看到這麽美的男人,小眼不停地眨着,說話還叽叽喳喳的叫,“你們都靠邊,别跟我搶,本美女先拿下這個小美男再說。哈哈,看看我們倆站在一起是不是郎才女貌啊?”
她說着,雙手還抻了抻紅肚兜。
秋堂幹嘔了幾聲,“大嬸,受不了啊!”
四怪将屁股一扭,手一揚,發騷地說道:“讨厭,人家是美女,怎得叫大嬸哩!叫大妹子就行,要不叫大美人。”
秋堂酥得打了個尿顫,這架别打了,要人老命,還是趕緊跑吧!他揚手一揮,一股風沙朝着四怪卷裹過來,幾個縱身,飛到馬背,一臂環摟着蘇小小,打馬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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