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笑着點了點頭,“她是我恩公的妹妹,一定得找到她。既然貴堡沒有,晚輩就告辭了。”
“慢……本堡主有一事與少俠相商,保證虧待不了你。”
“請講。”
“我五個女兒個個貌美如花,最大的已經是二十四歲,最小的十八歲,已經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可眼界極高,少有中意之人,如果少俠有心儀的,我可以讓她娶你,不日可以入洞房。
若懷胎之後,少俠可留在堡外,也可選擇離開,到時定給你一筆銀兩,足夠你今後豐衣足食。此兩全齊美之事,少俠應該不會推辭吧。”
靠,這老娘們夠直接,不愧被江湖人稱爲母叉虎,也夠霸道。
吳美琳一拱手,“堡主,孩兒願意娶秋少俠。”
話音未落,四個姐姐急了,你一言我一語的争搶起來,就是在争男人。
“堡主,孩兒最大,應該先娶爲宜。”
“堡主,這怎麽可以呢,我和三姐也是二十多的人了,也應該娶個郎君爲吳家繼承香火。”
“就是啊,這年月也少見美男子了,見者有份嘛!”
“我也近二十嘛,憑什麽讓五妹一人獨吞啊?”
這五個美麗的女孩子一個個互不相讓,根本不管秋堂的感受,就像争奪一件寶物一樣搶起來,還差點動手,來什麽比武娶郎君。
靠,把老子當什麽人了,後世日本有專門的牛郎,那是一種職業,老子可不是牛郎,讓你們說上就上。
秋堂好色是不假,可也不能成爲女人手中的玩偶,白眼一翻,“如果我哪個都看不上呢?”
大殿上一片死寂,六個人惡狠狠地瞪着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吳蕊坐在高高在上的香檀大椅上,“秋堂,你沒選擇的餘地,隻有等待我們的決定。如果你不識相,你走不出飛鷹堡。”
母叉虎就是母叉虎,做事比男人還利索還夠硬。
好漢不吃眼前,再說了,這事男人也吃不虧,最多就當成是播種機,犁上五畝地。
秋堂笑了笑,“堡主,要不在下五個一起要了?”
“哈哈,這主意不錯。”吳蕊見五個女兒不争不搶了,又尋思一會兒,估計他這身闆受不了五個女兒的輪番攻擊,“這樣吧,我讓大女美鳳和五女美琳娶你,如何?”
還未等秋堂回答,老二吳美嬌,老三吳美喬和老四吳美柯不樂意了,聯手跟大姐和五妹吵起來。
在她們中的意識裏,就相當于兄弟五人搞一個小娘子,沒什麽值得害羞的,畢竟她們從小就灌輸了這種思想,男人是低賤的,就是爲女人播下種子,完事之後,完全可以不屑而扔之。
這就像後世有錢有地位富婆,男人有錢後泡妞,她們是掉凱子。
秋堂不是跑不了,隻是怕飛鷹堡的人也像鞑子小公主那樣纏上他,有點麻煩透了,而這種事哪個男人都喜歡做,助人爲樂,好男人有責。
他看着五個美女漢子争執的面赤耳紅,圓香嬌顫,别有一番韻味,“喂,你們不要争了,我就辛苦一下。”
吳美琳走到秋堂身邊,用肩膀蹭了他一下,“你行不行啊?”
在明朝,有錢有地位有能力,你大可不必計較,很多有錢的人還人娶姐妹,甚至是母女,在皇氏和達官貴族中這事常有,故而像飛鷹堡這種事,無需大驚小怪。
秋堂更不在乎這些,他就相當于泡妞,而且還是免費的,這等好事換成哪個男人都得偷着樂,心想老子一定搞得你們神魂颠倒,不信就等着瞧。
他小聲道:“要是不信,今天晚上先試試啊!”
就在這時,一個穿黑色錦衣女子急急跑進大殿,雙手托着一封信,“啓禀堡主,外圍的人送進一封,說一個蒙面的神秘人送來的,要堡主親自看信,其他人不得動信,然後就神秘的離開了。”
吳蕊将她将信呈上來,當即拆封而看,臉色顯得越來越沉重。
秋堂看到吳蕊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還瞄了他一眼,以一個殺手的警覺,也許這信上有關于他的事情。
“秋少俠殺了逍遙客,算是江湖名士,爲了表示對他的尊敬,這事明天再議。”吳蕊将信貼身放了,恢複原來凝沉的臉色,“美鳳,安排酒宴,款待秋少俠。”
吳美鳳應了一聲,笑嘻嘻地走了。
吳美嬌四姐妹一見老娘走了,呼啦一下湧上來,圍着秋堂叽叽喳喳地說笑起來。
秋堂心裏大叫女漢子威武,卻是那個恨啊,恨自己隻有兩隻手,要是有哪吒的三頭六臂就好了,不然忙活不過來……秋堂發現吳美鳳安排的這桌酒宴,除了陳年的老酒之外,其餘的菜全是大補之菜,湯中都有人參,聽說能補得男人虎虎生風。
吳蕊借有事要處理,并沒有在桌,這五個美麗的女漢子顯得有點肆無忌憚。
老四吳美柯長得最有女人味,看樣子跟老小吳美琳最要好,兩個人最能鬧騰,喝到酒酣耳熱的時候提出擲色子比點數大小,誰的點數最小,誰就脫一件衣裳,不得再穿衣,一直到酒宴結局。
秋堂喜歡這事,在後世完成任務後哪次不跟兄弟賭一把,而現在他擁有一身絕頂的内力,玩色子,隻要這群女漢子不使詐,她們就慘了。
吳美琳取來一個高腳圓台盤子,她喝得有點嗨皮了,看着秋堂,“小美人先來。”
“誰是小美人,你們才是呢!”秋堂白了這有些醉意的漢子一眼,“看看誰是小美人。”
“小美人,你可要小心!”吳美鳳喝得小臉通紅。
秋堂試了試那三粒色子,感覺沒假,伸手擲了十五點,吳美琳緊挨着秋堂,逆時針轉來就是吳美喬,吳美嬌,吳美鳳,然後就是吳美柯,也就是說吳美琳和吳美柯在他的一左一右。
吳美鳳不擅長擲色子,第一輪就擲了一個最臭的三點,她很自覺的将靴子脫了,反正地面是紅毯,根本就沒有妨礙,惹得衆人一陣唏噓。
她的手氣并不總是太差,但十輪下來,就屬她輸得最慘。
秋堂壞笑幾聲,“美鳳,我看你還是不用擲了。”
吳美鳳看妹妹們哄堂大笑,氣得拿起色子,“這次我先來。”說着,将色子握在手裏,雙手合握,像上大神似的搖了搖,扔一盤子裏嘴裏還喊着十八點。
秋堂見色子不停地在盤子裏轉動着,看到轉動上面出現小點,他壞壞在舉掌一壓,無形的内力讓色子停下來,一二三,六點。
吳美鳳又見衆人笑,“笑什麽,說不定有人會擲三點呢!”不過,她很快失望了,沒有有臭到擲三點,最小的都七點。
秋堂跟這群女漢子玩得興緻挺高,用筷子敲着盤碗,“噹哩個噹,噹哩個噹。”
這貨一搞笑,樂得另外四個女漢子一邊瘋笑着,一邊用筷子敲着盤碗跟着秋堂噹哩個噹,氣氛搞得異常熱烈。
吳美鳳哼一聲,“你們沒有講明先後,本大爺脫下面的。”
吳美鳳看到秋堂把頭伸到桌子下面, “小美人,看什麽看。”
這丫的又喊老子小美人,看老子怎麽整她。
秋堂看着吳美鳳,他故意輸了一次,脫了靴子,一隻腳就伸過去了。
那隻大腳賴在她腿上,她有些受不了,白了秋堂一眼,向後移了移椅子,“再擲,我就信了,就我這麽倒黴。”
吳美鳳氣得站起來。
秋堂瞅了幾眼,“下面講個規矩,得從上面脫起,有人再像美鳳那樣耍賴皮,就罰她跳舞。”
吳美琳做了一個小動作,伸手就将吳美鳳擲出的色子翻了一下,本來是四五六,翻成了一二三。
吳美嬌再擡頭一看的時候,氣得一跺腳,也不等衆人再擲了。
她目睨了妹妹們幾眼,“有什麽好看的,有本事将小美人的衣物輸光了。”
這才是她們的主要目的,四人相互看了看,暗自點了點頭。
秋堂吹了個口哨,“美鳳,你還是大姑娘呢,是不是跟男人偷情了?”
吳美鳳心想人家還沒看上過男人呢,就看中你一個。
她心裏這樣想,可沒敢說出來,怕妹妹搶了先。
衆人看到大姐生氣,繼續擲色子。
四姐妹各有各的心機,其中最大的一個利益關系就是如果其中一人最先懷孕了,而其中一人沒有懷孕,她就可以憑這個借口,将其餘四人手中接過權利,不僅可以讨好身爲堡主的母親,而且幾乎可以獨攬大權。
這也就是爲什麽吳美鳳年紀最大而不娶男人生孩子的原因,她怕會失去手中的權利,她們之間都在暗中較量,就在打一場持久戰,而表面上在大殿搶秋堂,隻是在演戲。
她們都這樣想,自然巴不得吳美柯跟秋堂激戰一場,甚至是搞上半月二十日,這樣競争的人就會少一個。
吳蕊走了進來,看到四女兒和秋堂不在,就猜想到什麽,卻是沉聲問道:“秋堂呢?”
“大概跟四妹在入洞房吧!”吳美鳳應了一聲,看到母親臉色不對,“堡主,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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