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常春看着喝得紅撲撲的錢菡,壞笑一聲,“大小姐,我們該找個地方入洞房了。”
錢菡不要說是掙紮,就是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隻是眼淚流了下來。
索常春伸手摸了摸錢菡的小臉蛋,“滑,還真是細皮嫩肉,來吧,小丫頭,老子今晚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嘿嘿……”
秋堂的一隻手早就伸進懷裏,暗中握住兩把飛刀,這飛刀還是芙蓉當天在峰頂賞他的,就在索常春彎身要抱錢菡的時候,他揚手打出,隻聽嗤嗤兩聲……索常春前來采花自然是穿勁裝,調戲人家錢菡,下面就翹起來,他認爲他們都中了大羅軟筋散,根本動不得,毫無防備之心,結果中了飛刀。
索常春慘叫着,坐倒在地,他知道遇上高手,哪還顧得采花,忍着劇痛,轉身縱飛。
秋堂能看得出來,索常春受了重傷,一個縱身便是飛出八九丈,看來此人要是沒有受傷,定是一縱十丈的高手,輕功練到這種境界的人,不知吃了多少年的苦。
他沉聲喊道:“逍遙客,今天我不殺你,希望今後你能改過自新。”
索常春單腳落在一朵荷葉上,回頭怒視着秋堂,“小子,報上名來,老子今後定會殺你全家。”
秋堂本想饒他一命,沒有想到這貨竟然說出這等狠話,殺機頓時,雙眼寒光灼灼。
他如利弦之箭,彈身而來,見索常春再次縱身飛掠,根本沒有下落,左腳一點右腳,再次在半空中縱身飛掠,如一道鬼影追至這貨身後,一掌拍到其背後。
秋堂将索常春打得墜落水中,就在落水的那一刹那,他一腳踩在荷葉,一把抓住其後背,飛掠到岸邊。
燕子三點水有三重境界,低境界中的極限就是一掠十丈,在半中可借助外物,兩次縱飛;中境界就是縱飛時左右腳相點,再飛縱兩次,也叫點足飛;最高境界就是像燕子一樣在半空三翻飛,這種境界需要内力和換氣的配合。
一個人縱飛時都要曲腿縱身,借力而起,這是一個基本規律,縱飛時要吸氣提氣,一個人就不可能像鳥似的飛個不停,從後世的角度上看,任何人都不能脫離地球引力,但有武功修煉的不同。
當然,一個輕功高手可以踏着樹枝枝頭或是湖中的浮萍跑很遠的路程,這種外物是固定的,而不是空中飛物,空中借助飛物縱飛,最多飛三次,但是三次就能縱出三十丈遠,那是近百米的距離,相當驚人。
秋堂之所以用中境界的燕子三點水來追索常春,就是因爲這樣不容易失去目标,而最高境界時翻身飛騰,速度還要快,但目标容易溜走,在廣闊的視野中可用此技。
江湖中的輕功術可有千秋,燕子三點水算是其中之絕學。
秋堂把索常春扔到地上,見這貨痛得像殺豬似的嚎,“你這狗日的,老子本想饒你一命,你還敢發恨話,真是找死。”
索常春後悔後了,他覺得憑自己的輕功借着黑夜,完全可以逃走,哪料到會被一個年輕人追到。
就在這時,兩隊護衛拿着火把沖了過來,見是救了小少爺的秋堂捉到一人,趕緊嚷着圍起來。
秋堂并不理會這些護衛,踢了索常春一腳,“你迷暈了他們,身上可有解藥?”
一個手拿長劍的護衛上前搜了搜,“秋少俠,什麽也沒有。”
突然間,一個俏朗的年輕人走過,雙手一拱,“秋大俠,在下聽說過這人的迷藥怎麽破解,其實很簡單,就是将人放到冷水裏,浸泡一刻的功夫即可。”
索常春一驚,“你怎麽知道的?”
那人怒罵道:“你個雜碎,你害得的妹子太多了,老子等會要從你身上,一塊塊割掉你的肉喂狗。”
秋堂笑了笑,“這位兄弟,你随便砍,算你親手報仇了。”
索常春急了,“秋少俠,我聽說了一個大秘密,你隻要答應給我來個痛快的,别讓我活受罪,我就告訴你。”
“說來聽聽。”
“飛鷹堡的堡主吳蕊的小女兒美貌如花,我本想盜走她,可我無意間聽到一個秘密,吳蕊明着還是飛鷹堡的堡主,而實際上被神秘人控制了,聽她的話音,她是死心塌地跟着幕後人,卻怕女兒們不同意。”
秋堂心中一驚,程雲也被神秘人和神秘組織控制,難道是同一個人,“那神秘人是誰,神秘組織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那吳蕊好像也糊裏糊塗的。”
秋堂笑了笑,“這管我屁事,搞點有用的東西。”
“我早年從甯王府偷了一件雙面披風,聽說是外族的貢品,先皇賞給甯王的,名爲無影蛛絲披風,用蛛絲所制,一面是白色緞面,一面是黑色緞面,便于白天和晚上行走,蟲蚊不近,刀槍難入,且是輕便,是件寶物。”
“嘿嘿,這東西有點意思。”
索常春見秋堂起了貪心,又說出藏匿的地點,讨好的笑了笑,“秋少俠,在下貢出寶物,我死後,你能不能将我埋了,不要立墳,埋了即可。”
秋堂明白這貨的心思,怕人掘墳毀屍。還沒等他表态,那個俊朗的年輕人上前一劍将索常春剖腹,随即一劍削掉他的頭。
這年輕人跪在秋堂面前,失聲而哭,“妹子,大哥替你報仇了,嗚嗚……”
秋堂輕歎了一口氣,扶起那年輕人,讓他帶人去取無影蛛絲披風,又命人将索常春的屍體用布包了,明天找個地方埋了,便去看望錢菡。
這次事件讓他觸動很大,大明朝不比後世那樣男女開放,現在女人和女孩子都将名節看得很中,是不是今後再泡妞就要慎重?免得被人剖腹割頭。看來先選好姑娘,玩暧昧,等玩得美人春心蕩漾,按捺不住,之後再,嘿嘿……錢菡換了一身荷綠色的新衣裙,小圓香微露,戴金挂玉,雙肩披紗,頗顯大戶小姐的嬌貴和富華,見秋堂來了,親自請他到自己小宅院的客廳,裏面檀香撲鼻,又有女兒家的脂粉香氣,熏得人心有點醉。
秋堂對于錢菡老是找不到那種心動的感覺,而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這種千金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養活,随便一頓飯就能吃掉上千兩白銀,那就相當于後世十萬甚至是數十萬的豪宴,這種繡花枕頭不怎麽好看,也決對不中用,他認爲不能沾這棵花惹這棵富貴草。
二人剛喝一杯茶,錢金海和錢夫人來了,一進門就連連道謝,又見女兒換了這樣一身新衣裙,還羞答答地低着頭,夫妻倆客套了幾句,便識趣的離開了。
田小菲和胡巧兒随後進了客廳,這兩個丫頭是跑江湖的老手,自然是大方,故意像小女子似的作福禮道謝,然後就沖着秋堂和錢菡笑。
秋堂看出這兩丫的當他們在談情說愛了,卻是故意問道:“你們倆笑什麽,我頭上有金子嗎?”
田小菲忸怩着小嬌身,嬌滴滴地道:“秋少俠,你頭上沒金子,可我們大小姐頭上有金子啊,身上還有呢,你看到了嗎?”
錢菡脖子上戴着那種金片的飾物,看上去很是富貴,金片又與雪白肌膚輝映,顯得妩媚動人。
她紅着臉看了秋堂一眼,卻是嬌滴滴地道:“田姐姐,你說什麽呢?”
胡巧兒咯咯一笑,“人家田姐姐沒說什麽呀,隻是有人小心兒開春了,這大半夜的穿得這麽嬌媚,這是給誰看呀?這叫什麽呢?哇!我想起來,這是女爲悅己者而容。”
錢菡坐在椅子上,羞得低下頭,不停地晃着身子,“兩位姐姐,秋少俠是有七八個小媳婦的人,你們幹麽還要打趣人家。”
胡巧兒走過去,彎下腰,伸手雙手捧起錢菡的臉,“喲!小妹害羞了,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沒什麽嘛,害什麽羞呀!”
田小菲被逗樂了,“巧兒,你是怎麽了,怪怪的。”
胡巧兒沒好意思說出口,隻是紅着臉,看到秋堂在壞笑,心想是不是他在搗鬼?看他長得這麽英俊,不想是那種色男人,便又轉過身去,跟錢菡小聲嘀咕起來。
忽然,田小菲嬌哼一聲,伸手就掐了秋堂一把,羞得小臉通紅通紅的,還直翻白眼。
錢菡輕聲問道:“田姐姐,你怎麽了?”
田小菲噘着嘴,身子扭了幾聲,“他摸我。”
錢菡的心涼了,她沒想到秋堂爲人這麽輕浮,以她的涵養決不會嫁給這樣一個男人。
然而有涵養的女子是不會當面給别人臉色,她笑了笑,輕柔地道:“秋少俠是跟你開玩笑的,田姐姐不要介意。”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計,秋堂這樣做隻是不想讓富豪女錢菡愛上他,而錢菡隻是想看看秋堂除了行俠仗義和武功高強之外,對于女人是如何處理的,是怎麽樣的态度,結果她失望了。
金海山莊頓頓有山珍海味,美酒佳肴,秋堂并不急于走,倒是天天跟耿天霸、楊成華、田小菲和胡巧兒粘在一起,錢一依舊在休養,而錢菡有時也會過來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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