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飛花知道上男人的當了,又被男人耍弄了,又氣又急,又恨又怒,又羞又臊,羞辱湧向心頭,轉過身去,嗚嗚地哭了起來。
“美女捕頭,不要哭了,哥隻是跟你開個玩笑。”
“樂美女,别哭了,哥這不是跟你鬧着玩嘛。”
“樂妹子,哥錯了行不?”
“寶貝,哥給你唱個洗涮涮,你消消氣?”
“嗚嗚……滾,誰是你的寶貝,誰要你唱洗涮涮了,你不要臉,你不害臊!嗚嗚……”
秋堂看到樂心花還在哭個不停,忍着笑,趕緊穿上衣服。
“樂妹子,你讓我滾,我可走了啊?”
“你敢!”
樂心花瞄眼看到秋堂穿上衣服,猛然起身,怒着小嘴,恨恨地看着他。
美人出浴,濕衣貼身,活像一尾性感的美人魚。
妹子發飙,秋堂隻有躲閃,繞着那棵大樹轉圈,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兩個人坐在地上,呼呼地喘氣。
“樂妹子,你也跑累了,去河裏洗個澡吧,我不會跑的。”
“呸,才不會讓你這個色鬼看我洗澡呢!”
樂心花回想着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噗嗤一笑,“秋堂,你這花言巧語的,一定騙了不少女孩子吧?”
“你受騙了嗎?”
“哼,我可是大明最有名的女捕頭,你想将我騙上床,沒那麽容易。”
“樂妹子,你怎麽有這種想法,太邪惡了。”
“哼,你不就是想騙女孩子上床嘛!”
秋堂的确有這種想法,可他跟女人怎麽講得清理,找了點幹柴,堆在樹下,用火折子點了,烤起鹿肉來。
樂心花在河邊洗了洗臉,整了整衣服,坐在秋堂對面,火光映着他的臉,這男人不耍流氓的時候挺俊的。
她笑了,笑起來真得很美。
秋堂替給樂心花一塊鹿肉,拿過醉仙居老闆送他用牛皮袋盛着的酒,喝了一口,遞了過去。
樂心花也喝了一口,“你這人也挺好的,又行俠仗義,可怎麽這麽好色,真是可惜。”
“樂妹子,你怎麽又提這事,哥色嗎?哥要是色,估計你現在在哥懷裏呢。”
“你看,還說你不色,又來了。哼,明天跟我回毛都縣,你那事還得說個明白,不然不讓你走。”
“哥跟你回去也可以,但哥要住在你家裏。”
“哼,一兩銀子一夜,随你住多少天,一直到你講出實情來。”
“呀,樂妹子,如果你陪吃陪住陪睡,一夜隻要一兩銀子,哥喜歡。”
“呸……誰說陪睡了,色鬼!”
“再喊哥是色鬼,哥真得做色鬼了。”
樂心花怒了秋堂一眼,想起那大頭魚鑽胸的事,臉不由得紅了,低下頭去,小口地咬着鹿肉,一臉的忸怩。
樂心花到河裏洗澡,一條大頭魚猛然咬住她,咬得她生痛,她雙手扯住那大頭魚,蓦然間,那大頭魚變成了秋堂獨眼大頭魚,正好咬到她的小紅唇,那痛醒了。
原是一夢,她猛然眼開眼睛,發現躺在秋堂的懷裏,他正摟着她。
“這臭不要腰的,竟然趁要睡着,摟着人家沾便宜,真是色心難改。”
樂心花在心裏罵着,想轉過身去給身後的色男人幾個耳光,卻是感覺動不得,一動全身酸痛無比。
有人嘿嘿笑了幾聲,不停地扔着木柴,濺得火星四濺,白袖一掃,呼呼生風,火堆重新燃燒起來,劈裏啪啦地響着。
一個黃袍黃發的怪人赫然蹲在火堆邊,怪聲怪氣地道:“樂心花,樂捕頭,想不到你這麽等不及,竟然找相好的,還在這樹下快活。”
樂心花一驚,憑她的功夫竟然沒有發現有人坐在不遠處,這人武功造詣一定非同尋常。
“你是什麽人,爲什麽點了我的穴道?”
秋堂之所以生火,隻不過爲了烤烤鹿肉,這樣肉會更香,再者就是驅蛇蟲,防止在黑暗中被毒蛇咬傷,這火光卻引來了惡人。他早就醒了,隻是沒有說話。
“樂妹子,他不是點了你的穴道,而是點了我們的穴道。”
樂心花輕哼一聲,“都怪你,幹嘛摟着人家睡覺?色鬼!”
“喂,你衣服幹了,可是下半夜,山風很涼的,我隻是怕你着涼,真是的,好心當了驢肝肺。”秋堂沾了人家大姑娘的便宜還賣乖。
那黃發怪人站起身來,哈哈一笑,“秋堂,樂心花,你們死到臨着了,竟然還不忘打情罵俏,好像完全不把我黃毛怪放在心上。”
“你是飛天大盜黃毛怪?”樂心花心頭一顫,“你不是兩年前消失了嘛,爲什麽會出現在這麽偏僻的地方?”
“老子不是消失了,而一直在各地作案。”黃毛怪說着,用腳踢了一下身邊的大包裹,“這裏面有十萬兩銀票,金元寶一百錠,珠寶玉器數百件,價值不下二十萬兩白銀,你不是捕頭嘛,有本事起來抓老子啊!”
秋堂聽聲一笑,“黃毛怪,我跟你沒怨沒仇,你爲什麽要害我?”
“沒怨沒仇?”黃毛怪沉哼一聲,“小子,你那天打傷了牛萬金,他的人全部搜查你,結果被擎天一柱鑽了空子,偷走了牛府絕大部分财富,這筆帳,難道不應該算在你身上嗎?”
秋堂算是想明白了,這黃毛怪跟牛萬金是一夥的,“哦,原來你是牛萬金的屬下。”
“呸,老子是何等人物,平時歸他調遣,那隻是暗中監視他而已,你們就要死了,我讓你們做個明白鬼,牛萬金的牛府隻是我們一個分堂的藏金地,上峰選中他,隻是利用他跟官府的那點關系而已。”黃毛怪得意而笑。
樂心花是一個捕快,何等機警,“黃毛怪,你到底是什麽組織的人,你的上峰又是誰?我們快要走了,讓我們做個明白鬼。”
“像我這種人,隻知道我所在的分堂堂主,至于上峰,就是各地堂主也不知廬山真面目。”黃毛怪有些故意賣弄,“我聽堂主說,上峰料定朱允炆削藩,必定會引起藩王造反,此後必定是天下大亂,上峰讓我們在各地屯積财富,到時趁着戰亂,奪取朱家江山,到了那時,論功行賞,老子至少做個将軍。”
“原來你們要造反啊?”
“朱老頭殺得人還不夠多嘛,他把有本事的人都殺光了,我們武林中人起兵造反,豈不是容易多了?哈哈……”
秋堂可不想有人奪了朱氏王朝,曆史記載得很清楚,朱棣是大明第三代皇帝,他的希望全押在他身上,可不能讓這個黃毛怪壞了他的大事。
“喂,黃毛怪,我們都快要死了,你能告訴我,你們堂主是哪位高人?”
“将死之人,知道這些做什麽?”黃毛怪陰笑幾聲,走到秋堂頭頂上,“老子先殺了你,至于樂捕頭,聽說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等老子爽了她,再送她歸西。”
“靠,看樣子,你都有四十多歲,還他娘的這麽色。”
“嘿嘿,誰叫樂捕頭長得如花似玉呢,再說呢,兩年前她曾經追捕我,差點要了我的命。”黃毛怪蹲下身來,摸了摸樂心花的臉蛋,“這小丫的還真嫩,老子今晚豔福不……”
一道寒光閃過,黃毛怪未等說完,一聲不吭地跪在了地上,就跪在樂心花的頭頂前面。
秋堂站起身來,将手中的匕首重新插回綁腿中,他剛才就用是脫龍匕殺了黃毛怪。
“這老東西,老子的女人都敢碰,真是找死,就憑你,還想點老子的穴,不自量力。”
“秋堂,趕緊給我解開穴道。”樂心花沒有想到秋堂功夫這麽高深,鬼魅般殺了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黃毛怪,她挺佩服他的,可對他的這種稱呼有點反感,“喂,你怎麽沒有被點中穴道?誰是你的女人了?說話注意點影響。”
秋堂就是不說穿着天蠶冰絲甲,蹲下身來,摸了摸樂心花的小臉蛋,學着黃毛怪的聲音,“這小丫的還真嫩,老子今晚豔福不淺。”然後搓着手,朝着她壞笑。
樂心花瞪着大眼瞅着秋堂,“哼,死了一個黃毛怪,你又變成了黃毛怪,男人就沒個好東西。”
這小丫一杆子打死一群人。
秋堂氣得一腳将黃毛怪踹出老遠,将樂心花的身子扶過去,讓她平躺在地上,“樂妹子,今晚哥救了你的命,你要是說句讓哥開心的話,哥就将你解開穴道,要不然,嘿嘿,後果自負。”
樂心花氣得翻白眼,“什麽後果?”
“讓你今晚變成女人啊!”秋堂坐在她身邊,笑得有點猥瑣,搓手的樣子,更是點下流。
樂心花真怕秋堂将她那個了,好女人不吃眼前虧,她故意裝作溫柔地道:“秋大俠,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
“就這個啊!不夠勁,得受懲罰。”秋堂說着,很響地在她小紅唇很用力的親了一口。
啵!
樂心花這是被男人第一次親吻,有一種酥酥麻麻地感覺瞬間傳遍嬌身,動彈不得,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她随之一笑,嬌滴滴地道:“堂哥哥!人家謝謝你了嘛!人家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就替人家解開穴道嘛,嗯哼!”
“肉麻死了。”
秋堂被酥得打了一個尿顫,伸手解開樂心花的穴道,跑到河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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