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一些鞑子的玩意兒,要不送你幾個?”秋堂打趣一句。
花嫂的臉就紅了,玩味地看着他,小樣,哪裏有搶那玩意的,你還欠老娘三晚上呢,看到時老娘不把你連根吞了。
林小鳳走過來,拉着秋堂的手就往家裏走,惹得還沒有走遠的一群大閨女小媳婦在一邊起哄。
“小鳳嫂,村長哥一口氣能殺三十多個鞑子,那得多威猛,你晚上受得了不?”
“唉呀,人家小鳳嫂就是受不了,也不舍得松手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我們就偷喽!”
秋堂看到一群娘們笑彎了腰,心想等老子先伺候了鳳妹子,随你們怎麽偷吧。
花嫂是小腳,從後面颠颠地跑過來,扯了秋堂一把,“你可别忘了,還有三晚上呢。”
林小鳳見她老忘不了這事,瞪了她一眼,“花嫂,你這事還沒忘啊?”
“哼,這可是頭等大事,忘了吃飯,也不能忘了這事。”花嫂咯咯地笑起來,急走了兩步,又扯了林小鳳一把,小聲說道:“小鳳,凡正你這幾天不方便,晚上讓他到我家去吧。好妹子,行不?嫂子求你了。”
還未等林小鳳搭話,冷雪绫就喊上了,“花嫂,你讓我秋哥哥去你家,是不是練功啊?”
花嫂一愣,随即明白了怎麽一回事,呵呵一笑,“是呀,是呀,小雪绫真聰明。”
“一人也是練,二人也是練,我也去湊個熱鬧。”冷雪绫說着,蹦蹦跳跳地走過了。
花嫂急了,“小雪绫,别介,别介,練功不方便。”
林小鳳看花嫂急成那樣,樂得咯咯地嬌笑着,氣得她花嫂直跺三寸金蓮,在地面上跺出一個個小三角。
秋堂心裏感慨萬千,沒想到削了長發,回到小山村,惹了這麽多的話題。
林小鳳回了家,什麽事也沒問,隻問他吃飯了沒有,便端出了一盆炖雞,放在大樹下的石墩上,又拿了一根毛巾,用水洗了,給他擦汗。
秋堂笑了笑,面對這麽可心的女人,随手将錢袋遞給林小鳳,她打開錢袋一看,吓得打了一個尿顫,摟着錢袋,一溜煙的跑進屋裏。
林小鳳就是一個小女人,一個持家過日子的女人,一個體貼男人的女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銀子,還有銀元寶。
秋堂趁着這個機會,從箱子取了些精美的金銀首飾和珍珠玉器,放在石墩上,便将兩個盒子埋在茅房裏,他不是心胸狹窄,而是怕林小鳳看到這麽多銀票和金票會吓出什麽病來。
林小鳳快步走出來,看到他身上的包裹不見了,也不問,将錢袋遞給他,在她心裏隻希望他報答些,給她些銅錢,買些米面,讓她今後的生活有個着落,沒有奢望這麽多銀子。
她已經很滿足了,“秋堂哥,我留下那些碎銀子,也有百十兩了,這些銀元寶你留着用吧。”
秋堂搖了搖頭,指了指石墩上那些首飾珠寶,“妹子,這些也是送給你的。”
林小鳳傻傻地看着削了發的秋堂,終是忍心不住,撲在他的懷裏,小聲啜泣着,“秋堂哥,你說實話,是不是去打劫了?”
秋堂知道自己幹的這麽一票忒大了,牛萬金不會放過他,“沒有,今後你什麽也不要問,什麽也不要說,總之有哥在,哥不會再讓你過苦日子。”
林小鳳輕聲哭着,“秋堂哥,你這錢和東西要是不幹淨,我說什麽也不會要你的。”
多好的小寡婦,多好的鳳妹子!
秋堂還是心動了,“妹子,别哭,這錢是我從惡霸手裏搶的,劫富濟貧,這錢就是幹淨的。”
林小鳳猛得仰起頭來,一臉的驚慌,“你從牛……”她看他點了點頭,心裏蓦地一沉,低下頭,“秋堂哥,我知道你不會留在這小山村裏,可你得罪了這種人,太危險了,說不定那天就……我想給你生個娃,留下後人。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拖累你的,有這麽多銀子和值錢的東西,我會将娃養得白白胖胖。”
多善解人意的女人,打着燈籠都難找。
秋堂的心差點就崩潰了,可他心裏很清楚,要是留在這裏,一輩子就隻能混個村長,也是沒出息。
大明朝十戶一甲,一百十戶一保,他連個保長也不是,隻是朱允炆想改革保甲制,有人私底裏傳出村長一說,下面卻未執行,可見此人果真是個書呆子皇帝,空有滿朝文臣,空頭革新,百無一用。
他後世無家,做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前世在大明朝,好歹也是一個錦衣衛,總得混出個人樣來,總得多泡幾個妹紙,讓老秋家開枝散葉,光宗耀祖。
林小鳳見他不說話,“秋堂哥,你削去長發,不會真得要做和尚吧?”
“嘿嘿,哥還沒伺候好妹子,怎麽舍得做和尚?”秋堂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很無恥地說了一句。
林小鳳紅着臉,将那些珠寶全放在錢袋,朝着他說了一聲讨厭,屁股一扭扭的,又跑回屋裏去了。
秋堂心想都是削發惹得的禍,卻是色色地瞅着人家扭動的小身子,有些猥瑣地笑了。
秋堂和林小鳳在一起,漸漸地發現這女人雖然沒有文化,卻絕頂聰明,不貪慕虛榮,是個實實在在過日子的小寡婦,那些金銀首飾和珠寶,她竟然一件都不佩戴,還說太過顯眼,會給他招來禍事。
秋堂還發現林小鳳的大姨媽絲絲拉拉地持續六天,而他自從醒來後做了九天的夢,大都是前世秋堂在練功,這些天來,他已經掌握了前世所有的技能和功夫,隻是依舊想不起他身上有什麽大秘密。
那天清早,林小鳳輕輕推搡地起秋堂,紅着臉,嬌滴滴地道:“秋堂哥,人家沒了。”
“呀,真的?!”秋堂的雙眼都放光了,他都憋了六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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