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奶奶怕你了。”冷老太太白了孫女一眼,“想來秋堂也不熟悉路,你就帶他去吧!”
“謝謝奶奶。”小丫頭樂得親了奶奶一口。
秋堂直撇嘴,你親老太婆幹嘛,小雪绫,你親哥呀,哥明天帶你到鎮上洗桑那浴。呃,算了吧,明朝沒這娛樂。
冷老太太看到秋堂那眼神和神情,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笑了笑,“秋堂,我男人就有七房女人,所以我并不反對男人三妻四妾,可男人得學會對女人負責,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也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男人,這種人是不會有出息的。
這隻是其一,其二男人要有能力養女人,保護女人,指望着女人過日子,那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
她的話意思很明确,秋堂如果抛棄了林小鳳,就是一個不值得信任的男人,她不會将自己的孫女嫁給他,而他還得有能力養小雪绫和林小鳳。
人爲一口氣,鳥争一口食。
秋堂的心裏仿佛被一隻利箭射中,刺心的痛,目前他沒有能力養活女人,更沒有能力娶三妻四妾,可他處處跟女人沾邊,在老太太眼裏,她覺得他在吃小寡婦們的軟飯,着實丢人啊?
一個從後世穿越來的男人,大體清楚明朝的這麽段曆史,又有那麽多的殺人和生存技巧,竟然連女人都養不起,對于他來說,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擊。
秋堂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憑借着前世和後世強悍的本事打出屬于自己的一番天下,總有一天,朋友會因他而驕傲,女人會因他而幸福。
良藥苦口。
秋堂覺得要是沒有這老人的提醒,他會周遊大明朝,獵豔那些古裝女人,然來回到這阿山屯,舒舒服服地和小寡婦們過一輩子。然而這種想法在一個老太太眼裏是多麽無恥和鄙夷,她的訓斥頓時讓他驚醒。
他端起酒杯,一臉莊重的敬了冷老太太一杯,一飲而盡。
這酒很辣,也很濃。
村裏隻有一匹馬,還是花嫂的男人生前做生意時用的,男人死了,她一直留着這馬,有時看着馬就想起自己的男人,罵男人是種馬,最後還是爲争女人死了。
秋堂就跟冷雪绫同騎這匹馬走的,林小鳳心裏老不高興,也老不放心他,和花嫂一直送他們走出村裏山路,臨别的時候,花嫂發騷地一提醒人家小雪绫是小姑娘,不要讓他打人家的主意,家裏有女人等着他,還有一個女人得讓他陪三晚上呢。
冷雪绫冰雪聰明,走了一段路,扭身見小鳳嫂和花嫂的身影變成了兩個黑點,就輕聲問道:“秋哥哥,小鳳嫂是你的女人了?”
“還差一點。”秋堂回答的很有藝術性。
冷雪绫想不明白秋堂和小鳳嫂差了哪一點,“哪花嫂呢?他爲什麽說讓你陪她三晚上?你陪她做什麽呢?”
“陪他做運動。”秋堂回答的有些隐晦,而明朝估計也沒運動這個詞。
冷雪绫更是不懂了,心想秋堂跟小鳳嫂還差一點,可以理解成她還不是他的媳婦,而陪着花嫂要做三晚上的運動,這到底是啥意思呢?
“秋哥哥,什麽是運動?”
“就是活動活動身子。”秋堂的城府可不是一個未曾涉世的小姑娘能讀懂的。
冷雪绫好像明白了,有些恍然大悟,“哦,原來你是要教花嫂武功啊!那我能跟花嫂一起學嗎?”
“這武功小姑娘學不得,一旦學了,腰酸背痛的受不了。”秋堂拉風地笑了笑,覺得懷裏的小清新太可愛了,簡單就是一張白紙。
冷雪绫扭過頭來,很認真地看着他,“秋哥哥,你昨天晚上偷偷地摸我手,是不是看上我了,想讓你做我的小媳婦呀?”
其實,她根本不明白媳婦的内含,隻是随便一說。
秋堂一手攬着冷雪绫的腰,一手扯着馬缰繩,她轉過頭來,幾乎是面對面的說着,他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也能嗅到一個少女的吐氣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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