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站在平壩的中央,雙手一拱,“大嫂大嬸們,這些人平時訓練很苦,有的家裏又窮,你們生活富裕的幾個戶多幫幫這些人,他們吃飽了,才能打鞑子。另外,鞑子們一定會來的,你們的糧食、牲畜和财物最好藏在山裏,到時聽到鑼聲,就趕緊逃到後山去,由小光頭和猴精負責你們的安全。”
猴精急了,一邊跑一邊喊,“哥,你不讓我和小光頭帶人打鞑子啊?”
冷雪绫穿了一身男裝,跟個小帥哥似的,跑上去就敲了猴精的腦門一下,打得脆響脆響地,“喊村長,不能喊哥。”她又轉過身去,沖着秋堂一笑,“秋哥哥,是不是啊?”
這小子不把村長當幹部,頓時被村護衛隊副隊長教訓了。
猴精頓時惱了大花臉,“小雪绫,你幹麽打我,你不讓我喊哥,那你怎麽還喊秋哥哥?還喊得那麽嬌滴滴地哩?”
冷雪绫羞得臉紅了,紅得像後山滿山的杜鵑花,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事,心急了,一跺腳,扭着小嬌身就沖猴精喊上了,“秋哥哥說了,人家是他的小媳婦,人家不這樣喊,喊什麽哩?”
小光頭有些猥瑣地笑着,“小雪绫,我們喊你小嫂子吧?”
冷雪绫紅着臉就躲到秋堂身後去了。
衆人都樂得笑了。
秋堂也嘿嘿地笑,“猴精,小光頭,讓你們接受訓練,鞑子來了,再讓你們護着鄉親們逃到後山去,那是重任,是哥對你們的信任,懂不?”
重任!信任!這兩個詞很有吸引力。
猴精和小光頭笑了,趕緊躬了躬身子,“謝謝村長哥。”
在樹底下抱着孩子的娘們和小寡婦們都笑了,“村長哥”這個稱呼也很快在阿山屯傳開了。
在一棵大樹下,冷老太太暗自點頭稱贊,秋堂這小夥子處事謹慎,心地也不錯,隻是昨晚小雪绫打探回來,說聽到女人嗚呀哼嗯的聲音,擔心他住在林小鳳這個美豔小寡婦家裏,日久生情,而他長得很帥氣很灑脫,小雪绫也看上他了,這事有些難辦。
冷雪绫看到奶奶在看秋堂,又見猴精他們帶着姑娘們跑得歡,将他拉到一邊的樹下,很輕聲地問道:“秋哥哥,昨天姐妹們選我到小鳳嫂的屋後聽你們說話,小鳳嫂哼哼呀呀地做什麽呀?你在欺負小鳳嫂嗎?”
秋堂忍着笑,幹咳了幾聲,瞟着冷雪绫,細若蚊蠅地道:“小雪绫,哥沒欺負小鳳嫂,不相信就可以問她。不過,等你長大了,跟哥在一起,也願意哼哼呀呀地唱歌給哥聽。”
“啊!原來小鳳嫂在給你唱歌呀?”
靠!真是一個清純的山裏小妹紙,村裏有這麽一群悶騷的小寡婦,她竟然出污泥而不染,哥超級喜歡。
秋堂還是忍不住笑了笑,看着冷雪绫清麗脫俗的樣子,真有些動心,可惜她含苞未放,還是個小少女,總得養幾年再說。
他見他們跑完五圈,讓六個小隊長整齊隊伍,随即演練了一套刀法。
刀法招式簡潔,卻淩厲強悍,招招斃命,可謂兇悍。
這是秋堂在後世做殺手時殺人的刀法,他認爲教這麽一群山野小子和小妞,學不得像天罡斷魂刀這樣深奧的功夫,這種殺人刀法簡單好學,三五日便有小成。
冷老太太在一邊看得心中驚歎,她深深感到秋堂并不是什麽好人,好人哪會這種兇殘的刀法,難道他改邪歸正了,之前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人?
老太太心中一凜,心中有些糾結,一場風波而起……是夜。
冷老太太宴請秋堂喝酒,冷雪绫年紀雖小,卻燒得一手好菜,清蒸野雞,紅焖狍子肉,涼拌蕨菜,紅燒飛龍。
這飛龍不是龍,而是一種當地的鳥,跟鴿子差不多大,但肉多,俗話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其實龍肉就是指飛龍鳥的肉,肉嫩而香,口齒留香。
冷老太太還開了一壇酒,跟秋堂對飲,冷雪绫坐在一邊,不停地給他夾菜,讓他嘗嘗她的廚藝。
微信關注"和閱讀",發送“免費”即享本書當日免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