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言,你能和百戶被俘不降,是條漢子,本王爺就收下你。”秋堂示意甘言起身,“你有這麽好的功夫,怎麽被捉了?”
甘言道:“這些賊和尚用網将小的網住了,李百戶是小的鐵哥們,他身爲百戶,不得不回朝複命,說王爺乃大明奇俠,又斷定紀剛面善而心底陰險,必有異心,此後必反,讓小的跟着王爺效力,千萬不要再回錦衣衛了。”
秋堂很佩服李百戶的眼光,可更欣賞甘言的直爽,“甘言,對付毛襄,随時都會死,你不後悔嗎?”
甘言雙手一拱,沉聲道:“小的這條命是王爺救的,已死之人,再死一次又何妨,如果屈死在白雲寺,終是不值,爲王爺而死,則是盡忠盡義,死而無憾。”
勇士,死士,沒有人不喜歡這樣的人!
小九娘心裏還是搞不明白,老公最多在郦月宮住了一夜,怎麽就将宮主泡到手了,難道真得用了美男計?想當年,她也是看着男人英俊才在姨的唆使下将他推倒的。
她走到郦月娅身邊,“宮主啊,憑我們老公現在的地位,還用得着施用美男計嗎?”
古月星和唐明見苗頭不對,趕緊給衆人施了個眼色,離開大殿,讓王爺和小媳婦們鬧騰去吧。
郦月娅見衆人都走了,看到小九娘急成這樣子,知道這小丫頭調皮還護男人,噗嗤一笑,附耳道:“小九娘,有個臭男人晚上闖進我的閨房,人家打他,又打不過他,還讓他扯光了人家的衣裳,跟條大頭蛇似的纏了人家半晚上,現在下面還痛着呢。
這樣的男人,你們做小媳婦的,是不是得給他點懲罰啊?”
誰知話音未落,小九娘咯咯地笑起來,嬌聲道:“姐姐們,原來宮主被我們的臭老公霸王硬上弓了呀!你們說該怎麽辦啊?”
“撓癢癢。”唐嫣捂着嘴笑。
“打屁股。”金蓮老不樂意了。
莫绮兒咯咯地笑着,“把老公的毛毛揪下來,看他還敢見了美人就霸王硬上弓不?”
“成小光頭就不好看啦,還是揪他好了,揪得他腫成大奶奶,還讓小九摸哩……”鳳瓊绫壞壞地笑着。
小九娘一跺腳,“揪老公公的雞雞,看它還敢惹事不?姐姐們,趕緊動手啦……”
五個小丫的齊動手,撓胳肢窩的,打屁股,伸進手去掏小鳥的,還有揪小鳥羽毛的,還有一個小丫的在摸男人的胸,把男人折騰的直喊救命……
郦月娅在一邊瘋笑,可看到小九娘真把那東東掏出來,還揪得老長,心疼了,趕緊跑上去,急急地嚷着,“妹妹們,别介,别介,揪壞了,沒法用了……”
沒法用了?
秋堂聽到郦月娅的用詞,頓時笑抽了……
晚上,唐嫣被某個男人撓得瘋笑,金蓮的屁股被男人波浪地撞擊着,都撞得變形了,莫绮兒的小胡子被剃成了小光頭,可憐的小九娘啊,被她拉長的東東搗鼓虛了。
最幸福的郦月娅,被那男人纏綿得魂飛魄散,隻是下面腫得依舊像香臘腸,還被澆灌了……
白雲寺改成齊皇王府,附近村寨聽聞秋堂帶着小媳婦們和衆護衛,聯同郦月宮宮主郦月娅麾下七洞十二寨滅掉白雲寺,救了百餘被迫害的姑娘和女人,又将财物歸還給他們,各村寨苗寨的人紛紛湧來拜謝齊皇王,感謝皇恩浩蕩。
郦月娅也像小九娘她們被人稱爲王妃,樂得這大妞媚笑顔開,可是各人有各人的性格,她喜歡安靜安甯的生活,住了兩日,便帶人回了郦月宮。
秋堂知道白雲寺是毛襄所藏地向中原方向而來的必經之路,讓龔炎、匡吉、奎老九和林江輪流死守住要道,除他們這些人之外,凡從深山中出來的人,格殺無論,不要放跑一人,便帶衆人向前趕路。
在衆人行出三十裏山路後,一條斷崖橫立路前,阻住了去路。
秋堂看看斷崖寬也就是十餘丈,沒有橋,也沒有纜索,這種寬度,即使是擁有兩甲子内力的絕世高手,可輕功造詣不深,那也過不去。
他看了看衆人,“隻要一縱六丈,再點足踏飛,可以躍到對面,你們中有誰有困難嗎?”
甘言練的是硬功,皺眉頭了,“王爺,小的一縱六丈是沒問題,可這點足再躍,無法達到。”
秋堂知道能修煉到點足踏飛的,輕功絕對不錯,這甘言被網住,就是因輕功太差,長臂攔住他的腰,縱身而起,兩躍二十丈,遠遠離崖站立。
甘言驚聲道:“王爺,原來您輕功已經修煉到了極緻,一次縱躍,兩次點足踏飛,可以躍三十丈遠,天下無任何天險能阻攔住您了。”
秋堂笑了,心裏不說,當日困在崖底就無法用這種輕功,崖壁松動,一次失手,小命就玩完了,“甘言,從這向裏面走,無論是吃的喝的,見我眼色行事,我不吃不喝,你們一點都不可動。”
“小的明白,王爺内力高深,如果有人下毒,以王爺現在的内力,當可以随時将毒逼出來。”甘言應了一句。
秋堂沉聲道:“你記着,有些劇毒,不是能用内力所逼的,就像軟骨散。”
“那是唐門的毒藥,現在世上還有軟骨軟嗎?”甘言一臉的吃驚。
“毛襄去圍攻過唐門,以他的心機,不止是軟骨,許多唐門的毒藥都被他偷來了,這次他爲了自保,一定會将所有的奇毒全部用上。”秋堂拍了拍甘言的肩膀,“你看好了,這次毛襄一定會盡出奇招。”
衆人都縱躍過來,繼續前行,剛走出裏餘,就看到小路邊的樹林中有一個茶館。
這茶館的名字有些怪,名爲槐氓茶館。時至中午,衆人還真是渴了,小九娘嚷着要喝茶。
店家是個半大老頭,喊着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姑娘招呼客人,姑娘身上很香,小嘴也很甜,小嘴啵得着,說這裏有上好的茶,還有最好的普洱茶,要想喝茶,就得來槐氓茶館,隻要來這裏喝過茶的客人,大都是回頭客,都對這山裏的好茶贊不絕口。
秋堂坐到裏面一張茶桌,樂了,“姑娘,你們前面有這麽寬的斷崖,會有人來喝茶嗎?”
那姑娘甜甜一笑,“這位公子,您有所不知,我們槐氓茶官招待的就是來山中玩樂的高手,他們都是有錢人,出手闊綽,像我們這等小茶館,生意好的時候做兩三個月,就能抵得上外面小茶館做一年的,生意好着呢。”
小二哥給衆人泡好了茶,給各桌端上去,秋堂早安排好了,遇到吃喝,先銀針驗毒,之後再看他臉色行事。
鳳瓊绫就用銀針插到茶水裏,看了看銀針,随即搖了搖頭。
那姑娘笑了,“我們開得又不是黑店,怎得會下毒哩?你們都放心喝吧。”
鳳瓊绫嬌嗲地道:“我們出來遊玩,當然得小心些了。”
秋堂不說話,隻是喝了一口,過了小會兒,嗯了一聲,“好茶。”這是暗号,意思說衆人可以喝茶,茶水沒毒。
可是他經曆過在錦秋山莊被人下毒的事,這第一壺是好茶,再倒入開水,這水未必就是好水。
那姑娘見衆人快要喝光茶水了,拿着瓷壺走過來,看到五個小美人各各賽若天仙,一邊向倒水,一邊稱贊道:“唉呀,今天竟然能一次遇到五個絕色美人,可是開眼了,不知是哪位公子會有這等好豔福。”
小九娘調皮地道:“我們都名花有主了。”随即用手一指,“就是他了,有了我們這麽多美女還不知足呢,看你長得挺漂亮,如果沒有嫁人,我們不介意你嫁給他嗳……“
那姑娘臉紅了,“看公子儀表和身邊的随從,就知道他一定是大有來頭,我一個茶老闆的外甥女,哪有這等福氣喲……”她給那英俊的公子倒了杯茶,“公子,這裏濕氣重,你趁熱喝吧。”
那小二哥正在給其餘的桌添茶水,還說熱水不要錢,隻要茶錢,盡管喝好了,如果再往前面走,三十裏沒有人家,而之後才有一家客棧,還是多喝一點上路才好。
那姑娘見那英俊的公子遲遲不喝,“我哥說的沒錯,三十多裏的山路沒人,你們還是多喝點吧。”
“我先嘗嘗這二遍的普洱茶是什麽滋味?”
秋堂還真喝了一口,頓時感覺腹中絲絲地痛,刹那間痛得有些刺骨,卻是瞬間又消失了。
其實,他說的這話也是暗号,衆人心裏明白,雖然不能确定這家茶館是毛襄的人開的,但是從對面來這裏的人,那絕對是高手,而從另一邊來的,就無法得知了,故而都提高警惕,暗中等着王爺暗中傳遞消息。
秋堂皺了一下眉頭,“姑娘,你們在熱水下的這種毒很烈,不知這毒叫什麽名?”
那姑娘吓得向後退了幾步,“公了,您開玩笑了,這水中怎麽會有毒呢?”
“那你來喝幾口啊?”小九娘壞壞地笑着。
那姑娘咯咯地嬌笑起來,有點發浪地道:“秋堂,不,您現在是齊皇王了,得喊您一聲王爺。我告訴你這毒的名子,它叫鬼亡,隻要有人喝入一點,必死無疑,因爲這毒藥根本沒有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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