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将話說完,已經斷氣了。
柯天都哭嚎了幾聲,走到陷阱中間位置的一塊地闆上輕輕一摁,地闆上頓時升起一根小圓柱,隻是拇指般粗大。
他現在氣急敗壞,且是恨透了下面的那個男人,聽到裏有拍打聲,怒吼道:“老子不管你是不是秋堂,可老子今天告訴你,這是一口鐵井,是用鐵水鑄成了,一尺厚的鐵,你就是有十甲子内力,也打不開。
老子再關上這鐵柱,裏面風絲不透,你們就是修煉到傳說中的空靈境,用汗毛孔呼吸,十餘日之後,也必死無疑。”
魔君高喊道:“喂喂喂,跟你商量商量,我就是秋堂,你不如帶我們去到毛襄面前邀功領賞啊!”
“屁,去死吧!”
柯天都罵了一句,将另一塊地闆一摁,圓形鐵柱重新塞了進去,他走過去,抱着兄弟的屍體号啕大哭……
魔君和白發魔女正是秋堂和香靈,二人聽到柯天都這麽一喊,又打了幾掌試了試,打到一尺厚的鐵上,震得雙臂發痛,完全洩氣了。
這是誰設計的機關,竟然會利用人的下意識讓人完全中招,毒煙中大網落下,下面的人發現,必然竄飛或是翻滾而出,那麽下面的井蓋同時打開,整個人正在用力時便會墜落進去,剛想扒住井沿,再閉合起帶着尖刺的井蓋,這時要是縱身躍上去,就會被尖刺刺中,死得很慘,而隻有松手,那麽就會被困在井下。
秋堂心裏直罵設計機關這個人,他奶奶個嘴,真是狠毒,且是費盡心機。
他還發現這井直徑四尺,二人在裏空間還真不少,可他修煉到空靈之境,堅持一段時日應該沒有問題,可香靈怎麽會受得了,過不了幾個時辰,空氣變得稀少,她就死定了,而沒有空氣,他用汗毛孔喘息,還有個屁用呢!
香靈偎到秋堂懷裏,嬌情地哼哼了幾聲,“堂哥哥,我們真是生死冤家,到頭來,還是死在一起了。”
秋堂心裏後悔,當初聽香靈的暗示,吃飽了就殺人,多好啊,而他也隻是看在柯天都爲人不錯的面子上,才答應看看極品寶物,其實他打算正好借這個時機下手殺人的,至少免去找寶貝的時間,誰知卻對方會提前下手。
他可不是一個臨死就罵人的主,呵呵一笑,大手摸着香靈,捏揉了幾下,“香靈,我們現在吃飽了喝好了,也穿上新衣服了,就等着死了,在死之前,我們是不是得做點什麽事樂呵樂呵?”
香靈知道秋堂想做什麽,被他捏得發情似的哼了幾聲,心想人家死了,不如先讓男人爽死算了,省得受罪,癡癡一笑,乖巧地替他脫了衣物,也麻利地将自己剝了個赤光。
她得抓緊時間,怕是久了會暈過去。
兩個臨死之人在裏面歡快地折騰着,而柯天都還在抱着兄弟的屍體哭,哭了許久,又忍不住罵起來。
“兄弟,你好命苦啊,竟然死得這麽慘。”
“這個王八羔子秋堂,老子要悶他十天十夜,讓他在井裏不得好死”
“我們多年的兄弟,卻讓秋堂臨死時将你殺了,真是氣煞我也。”
“我跟玉面太歲梁森是拜把兄弟,秋堂這個混蛋竟然滅了我義弟全家,現在又殺了我的親兄弟,尊主不殺完全,老子也不會放過他。”
一輪明月,一個紅衣少女倒挂金鈎,就在屋檐下聽着,那裏面的男人哭得聲音很大,她聽得很清楚,他的兄弟被秋堂害死了,而秋堂被他困在井裏了。
秋堂?是公子嗎?
那紅衣少女聽到這名字,興奮的眼都亮了,随即輕身翻下,推開了門。
柯天都還認爲手下那些奴才又來了,沒好氣地罵道:“給老子滾出去。”
他還沒有罵完,感覺脖子涼飕飕地一陣,目光一斜,隻見一把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再一斜眼,卻見一個身材極爲窈窕,嬌豔的姑娘在揮劍相逼,“姑娘,請将劍拿開,這玩笑開不得啊!”
紅衣少女笑了,“我來問你,你剛才罵秋堂是怎麽一回事?”
“他打死我兄弟。”柯天都應了一句。
紅衣少女急了,“他現在在哪裏?”
蓦然間,柯天都将脖子一繞,一手捏住她的劍,起身時一手反拍向她。可是,他沒有想到那女子身子如此之柔軟,嬌身後折,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紅衣少女一腳将對方踢開,随即像一條泥鳅似的又貼到了他身後,長劍抵到了他的腰後,“快說,不然本姑娘穿你一個透心涼。”
柯天都斜眼看着那紅衣少女,心中大驚,心想這女子說話嬌嗲無比,武功奇特,定不是尋常人,用手随意一指,随即滾了出去,從閣櫃上抓起一個古瓶就砸了過去。
紅衣少女輕笑一聲,小手繞着古瓶一轉,那古瓶竟然被她用手指挑了起來,在指尖上滴溜溜轉着。
柯天都驚呆了,“你是誰?到底是哪方高人?”
紅衣少女咯咯一笑,“你趕緊告訴我秋堂在哪裏,不然我先一劍挑斷你的腳筋。”
柯天都冷哼一聲,“小姑娘,我看你是找死。”說着,縱身撲來,刹那間拍出數掌,掌影綽綽,直封對方上三路。
紅衣少女的嬌身像一根面條一樣,繞了繞去,看上去很輕松地避過對方拍出的數掌,手中長劍像變戲法似地抵到其喉嚨上。
柯天都的武功不弱,可感覺在這個小姑娘面前簡直就是百無一用,“你是秋堂的女人?”
紅衣少女臉一紅,“差一點點啦……不過我們有肌膚之親了。”
柯天都有些哭笑不得,“我說姑娘啊,天下都知道現在秋堂有十三個小媳婦,我勸你沒有變成他的女人之前跟他分手,不要再管他的閑事了。”
話音未落,他感覺肩膀一痛,看到肩膀上已經被那紅衣少女捅了一劍,而那劍又瞬間抵到自己的喉嚨上。
紅衣少女眯起眼睛,“打開機關,如果你再不打開,我就殺了你,而你屋子也不是太大,我總能找得到。”她說着,長劍一揮,将對方肩頭削了一道血口子。
柯天都痛得慘嚎了一聲,“我給你打開,你饒我一命。”
紅衣少女笑了……
蓦然間,井蓋打開了,一道亮光透過來,香靈歡叫聲戛然而止,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馬上明白了什麽,慌亂地穿着衣裳。
可是,還是被上面的紅衣少女聽到井底的歡叫聲,她嬌笑幾聲,“你們被人關在鐵井裏,都死到臨頭了還做那種,羞羞羞,不害羞!哼,你們要是再不上來,我就把井蓋合上。”
香靈急了,“這位小恩公,謝謝您了,我們馬上就出來。”
秋堂在下面愣了,他聽到這聲音很熟悉,而這臉蛋,面色嬌嫩,五官秀氣,水靈靈的,簡直就是大美人。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喂,姑娘,你什麽名字,這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
香靈噗嗤一笑,“堂哥哥,你是不是每次見到美人都這麽講啊?哼,無非是想泡人家嘛……”
秋堂翻了個白眼,“香靈,我現在身邊有你們這麽多大美人,還有必要騙一個小姑娘嗎?她說話聲真得像我一個小媳婦。”
紅衣女子笑了笑,“你那個小媳婦叫什麽名字啊?”
“程梓媚。”
“她爲什麽不跟你在一起啊?”
“她被赤桑擄走了,說是交給師父納伯大法師傳承其柔術武功的衣缽,想來這裏好事,我便沒有去找她,她應該早回來,卻不知爲什麽遲遲未歸,還真擔心這小丫的。”
紅衣少女正是程梓嫣,哼了一聲,“公子,還算你有良心,還能記得人家。大法師歸西了,人家爲了盡孝,便守了三個月的孝道。你可倒好,躲在這井裏跟美人偷歡,羞死人了。”
秋堂攬着香靈的腰躍身而出,看着身材修長婀娜的程梓嫣,興奮地來了一個熊抱,“小丫頭,你來得真及時。”
程梓媚見還有一個姑娘在,害羞了,輕輕推開秋堂,“公子,我爹和我哥可好?”
香靈笑了笑,“原來你急着來找情郎,連老爹也不要了。”
程梓媚羞得小白臉通紅,嬌情地搖晃着身子,“人家想公子嘛……”
香靈揉着發酸的腰,“我覺得你應該改個稱呼了。”
程梓嫣瞟了秋堂一眼,“那人家喊他堂哥哥好了。”
秋堂心裏爽了,沙麗雅和彩小蝶都喊他堂哥哥,今後這小子可爽了。他告訴程梓嫣,嶽父大人已經是官拜一品的左軍都督府的大都督,爲皇帝所信賴。
程梓媚聽說老爹做了一品大都督,興奮地撲進秋堂懷裏,“堂哥哥,我想你馬上陪我去看爹爹。”
“不行啦……他還要趕去跟另一個美人幽會呢,他答應過那美人,不好失約的喲……”香靈忍不住笑。
程梓嫣嘟着嘴巴,“你明知道堂哥哥又泡到美人了,你還笑得出來。”
“堂哥哥已經娶了十二個小媳婦了,再多一個也不多啊,就是再多十個,一個王爺娶二十個女人,也不多呀。”香靈看到程梓媚吃醋的樣子,咯咯地笑着,“你還想獨吞了他不成,有一天,你試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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