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挨餓的滋味不好受啊!
秋堂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吃完東西,來到刻字的石牆前,用手将字樣抹去,又将小茅屋拆掉,這才跟香靈出山。
他急着要去哪裏?那就是方府,他答應方曉彤今年的八月十五前去迎她,想來以他現在的地位,也達到方老爺子的期望值,估計是遠遠地超越了,總得去見小媳婦一面。
香靈跟着秋堂出了山,一路急行,還是問爲什麽要走得這麽急,他也隻好告訴她實情。
她心中有些吃醋,倒是沒有生氣,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風流少俠齊皇王秋堂身邊有十二個過門的媳婦,還有一個小九娘,還沒有娶她過門,可能因她年紀還小。
現在再多一個方曉彤,或者說多出七個八個的,那也沒什麽了,畢竟是齊皇王,就是娶一百個女人,現在世上也沒有說他風流的,因爲他是大明最貴氣的王爺,就連毛襄都嫉妒他。
香靈還是覺得别扭,在路過一個鎮子的時候,急道:“堂哥哥,你穿着這一身衣服深夜去見人家姑娘,是不是有點那個了?你現在是齊皇王,怎麽也得穿得體面一些。”
“現在做來不及了。”秋堂笑了笑。
“我有辦法。”香靈得意地道:“毛襄帶我來的時候,曾經在清溪鎮清溪雙怪的府上住過一夜,想來那裏也是他的一個窩點。二怪柯天京跟你身材差不多,不如……”
秋堂明白了香靈的意思,再者說來他身上沒帶多少銀票,也沒有換洗的衣服,都放在錦秋山莊那邊的齊皇王府呢,不如再去吃一頓,然後滅了清溪雙怪,得到财物走人,至少天坤的一個小窩點被滅了,想必那是毛襄留下的最後逃命時的落腳點,必毀之而後快。
這個混蛋害苦了老子,老子先滅了再說……
清溪鎮挺繁華的,秋堂和香靈走在路上,還是引起了很多的人注意,秋堂内力高深,現在境界也修煉到最高境界空靈境,可是他從暗道裏爬出來,衣服被挂碎了,跟個叫花子差不多。
還有香靈,一頭白發,就是不穿孝服,也跟個白發魔女沒有什麽區别。
二人剛到叫開柯府的門,就被兩個大漢像趕蒼蠅一般向往攆。
秋堂兩巴掌扇下去,打得那兩個大漢滿地找牙,還風趣地朝着香靈道了一個請字,而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就在這時,一個紅色勁衣的姑娘笑着走過去,那臀竟然跟香靈的一樣翹,不過走起路來比她拽扭得還厲害,這貨哦一聲,看到男人破爛的衣服,有些傻了眼。
香靈輕哼一聲,“堂哥哥,是不是看到人家姑娘身材好,有什麽想法了?”
那紅衣姑娘還沒走多遠呢,一捂嘴,噗嗤笑一聲,走了幾步,還回頭看了看那叫花子……
暈,哥不就是屁股上挂破了個洞嘛,小拽妞看了上瘾?
清溪雙怪的大怪柯天都和二怪柯天京正在飲酒,聽到哀嚎聲,安排幾個護衛去看看,結果都被打得跑回來,知道有硬茬子來府上鬧事,趕緊走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兄弟倆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一個叫花子和一個白發女人打得他們的手下滿地趴,趕緊喝止住。
柯天都見這二人身手不凡,尤其是那叫花子,幾乎是一拳一個,打人好像完全不費力,快步上前,拱手道:“在下清溪雙怪,大怪柯天都,不知如何冒犯了二位大俠,還請見諒。”
柯天京走過來,沉聲問道:“二位打上府門,敢問如何稱呼啊?”
那叫花男哈哈一笑,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我們是靈洞雙魔,我叫魔君,她是我老婆,叫白發魔女。”
靠,江湖中還有這等人物?
柯天都一笑,“敢問魔君和魔女爲何來此?”
魔君毫不掩飾地道:“我們餓了,來讨頓飽飯,喝頓好酒,怎麽樣,你們不會瞧我們不上眼吧?”
白發魔女聽男人喊她老婆,羞羞地一笑,卻是調皮地伸手摸了摸他,“還有啊,給我們找些最好的衣服換上,我們順便還要洗個澡呢!”
二怪柯天京見這叫花子和白發女人純屬沒事找事型的人,還打情罵俏的,也夠惡心人,怒喝一聲,“這裏酒肉衣服都有,但你們得憑本事。”他說着,一手拍向叫花子的胸。
那白發魔女先下手了,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揚,硬是跟柯天京對了一掌,将他震出五六步遠。
柯天都見那魔女一掌就擊敗柯天京,知是高人來了,扯了二弟一把,趕緊雙手一拱,“二位大俠想必是餓極了,我們正在飲酒,不妨共同享用。”
魔君倒是不客氣,“柯大怪,最好弄兩隻五香酥骨菡萏黑錦雞,再加上鹿肉、牛肉、鮮魚,再來一壇上等的竹葉青,那就爽了。
柯天京心想這貨就是個臭叫花子,還想吃五香酥骨菡萏黑錦雞,氣得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柯天都倒是沉穩老練,趕緊讓人安排上酒上菜,見叫花子身高體壯,跟自己的兄弟差不多身材,讓丫鬟取些衣物錦帶等,便邀請二人先進房喝酒。
那個魔君進了房,看到桌子上隻有六個菜,變得一點不謙讓,也極不講衛生,摸起筷子來就吃,一大碗銀耳湯,端起來就喝了大半,剩下的銀耳,他直接用匙子全吃了。
柯天京仔細看了那叫花子幾眼,拉着柯天京走了出去。
柯天都臨走時還客套了幾句,說二位大俠先吃着,一會雞鴨肉魚就上來了,便随着二弟走了出去。
柯天京将柯天都拉到房外,又怕人發現,來到一間大屋,那屋裏淨擺着些瓷器古玩,他從一個古瓶裏掏出一副畫像,打開,用手指着,“大哥,您看看這叫花子像不像畫中人?”
“秋堂?”柯天都愣了神,仔細想了想,驚聲道:“還真有些像。”
柯天京陰笑幾聲,“大哥,不管他像不像秋堂,等他酒足飯飽後,讓他換上新衣服,我們請他來欣賞寶物……然後……他們倆死定了。”
柯天都笑了,“不管是不是秋堂,就讓他們倆口子做個飽死鬼吧!”
“對了,大哥,您有沒有發現那女人長得有點像尊主上次帶來的那個姑娘?”柯天京問了一句。
柯天都不以爲然地道:“得了,那姑娘是黑發,這女人是白發,不可能是同一人。再說了,尊主做事,隻是在我們這裏落腳休息,我們也不敢多問。那叫花子要是秋堂,白發魔女還不知被她怎麽釣到手的呢!
對了,我們親自端菜去,免得他們懷疑。”
“呸……真是晦氣,碰到這兩個倒黴鬼,還得讓老子親自去端菜。”
“好了,二弟,他要是秋堂,我們兄弟就立大功了。”
二人說笑着,到後面端菜去了。
魔君見清溪雙怪親自端菜,還真客套了幾句,不過南方的盤子太小,香靈隻是吃了幾塊,全被這貨轉眼見就吃光了,之前吃了雞和豬頭,現在又吃這麽多,就是餓死鬼托生的主。
丫鬟将肉菜端過來,最後才端上現蒸的五香酥骨菡萏黑錦雞,結果白發魔女早就吃飽了,出去尿了泡尿,回來後叫花子老公還在吃得歡,一直吃完兩隻雞,這才打了個飽嗝。
此後,這對極品夫妻泡完澡後,換上新衣,這才出來,女人的臉蛋白了許多,不過現在是嫩白嫩白,讓人看了就有想撲上去先幹一回再說的沖動,而男的披頭散發,遮住半邊臉,讓人認不出來。
柯天都呵呵一笑,“魔君,女俠,在下得了一件極品寶物,可不知是什麽,能否看看,指教一二啊?”
極品寶物?
魔君的眼亮了,滿口答應,可那魔女好像不高興,在身後扯他的衣服。
柯天都和柯天京帶着夫妻二人進了藏寶室,這裏面東西北三面是閣櫃,上面的閣上都擺放着一些古玩奇物。
柯天都神神秘秘地打開一個暗閣,取出一塊紅色的玉,這玉是刻得全是怪異圖案,他拿到魔面前一指,“魔君,這上面刻的怪獸,不像一般的人龍,到底是什麽東西,在下也說不上來。
聽說這東西有數百年了,神奇着呢,您要是站在這藏寶室的中間,然後對着蠟燭的光線看,就能發現非常詭秘的東西,好像還在動,非常之神奇。”
“好大的雞血玉。”魔君驚歎了一聲,走到中間位置,拿起那紅色的古玉對着燈光看。
那白發魔女好奇,也湊過來瞧熱鬧。
柯天都悄然向後退了幾步,向站在一邊的柯天京使了個眼色。
柯天京迅速轉動一個青銅鼎,就在這刹那間,藏寶室中間的房頂上蓦然洞開,噴出一股毒煙,而毒煙中一張大網撒開,與此同時,那魔君和白發魔女站的那地方忽地被拉空,赫然是一口深井。
上面有毒煙有大網,自然讓人下意識中下蹲或是竄飛出去,可是下面懸空,那白發魔女感覺身下一懸空,情不自禁地雙手摟住魔君的身子,二人一同墜了下去。
可是,就在那魔君要墜進去的那一刹那間,向柯天京拍出一掌,轟然一聲炸響,之後他已經完全掉進深井中,上面帶着兩排尖刺的鐵闆迅速合上了,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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