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嬌柔的聲音,誘得讓人有摁倒她的沖動。
秋堂咽了一口唾沫,唉,這做王爺總不能深夜摁倒在一個小女子,傳出去讓人笑話,“這靈仙洞在哪裏?”
“公子,實在對不起,恕香靈不能告訴您,免得讓别人打撓了小女的清靜。”黑暗中,香靈羞答答地低下頭,“與公子相見,也是緣分,如果公子不嫌棄,小女子願做幾個小菜,與公子在洞中飲幾杯水酒。”
想美女,人家美女都主動邀請了。
秋堂有點爽,“香靈姑娘,還是讓在下送你回去吧?”
香靈笑了笑,“靈仙洞隔着這裏好遠,公子真得願意送小女子回洞嗎?“
“你敢一人來這裏,武功也一定不錯。”秋堂想試探一個,看看到底這女人會不會承認。如果她撒謊,可得提高警惕。
香靈嬌情地一笑,“公子真是好眼力,小女子雖然比不得那些内力高深的絕世高手,可一般的高手還奈何不了我。”
秋堂相信香靈的話,覺得這姑娘還真是挺坦誠,不過人長得也太性感,估計她知道自己長得很妖豔,故而晚上給娘上墳,是想少惹點麻煩,看來心思挺細密。
二人沒事,一路說笑,不過香靈還是問了他的名字,聽說他叫秋堂,一點也沒感覺到奇怪,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秋堂是什麽樣的人。
天剛亮,香靈就到一家鎮上,雇了趕車的馬夫,一連行了幾日,才到一片大山前,便帶着秋堂進山。
大明朝的山山水水絕對不是後現代人能想到的,畢竟那時的人口隻有後世的三十分之一,後來的許多鎮子,現在根本沒有,而且後世開放的一些風景區,在明朝還處于原始森林和原始山脈的狀态,美不可言。
秋堂不知具體位置,但知道這裏也是浙江一代,離杭州最多也就是二三百裏路,而這一路上,他們在香車中有說有笑,有打有鬧,搞得像對小鴛鴦。
他本來對這個香靈有些戒心,可這幾天下來,感覺她嬌嬌柔柔地,不像對他懷有目的小女子,倒顯得極爲乖巧,有時侯馬車急轉,她偎到他的懷裏,還會哼呀着嬌情地叫幾聲,卻會紅着臉離開他的懷抱,顯得又矜持又羞澀,讓人心裏直癢癢。
香靈帶着秋堂走了半個多時辰,這才來到一個洞口,帶他進去,說到家了。
秋堂一看這洞,洞口小,裏面極大,洞壁各色不一,狀若雲霞錦绮,就跟神仙居住的地方一樣,這裏有泉水,還有暗河,洞中還有分支,分出一些奇形怪狀的洞穴,不愧是靈仙洞。
香靈笑了笑,“堂哥哥,這裏水氣重,我不在這裏睡的,帶你到閨房去看看。”
爽,這事哥喜歡,做了一路的護花使者……
香靈羞答答地牽着秋堂的手,走過數十米的洞道,蓦地豁然開朗,眼前變成了白色的石房,有兩間屋般大小,裏面有石桌和石凳,在一大塊突岩上,還有石床,上面鋪着雪白的床單,疊放着紅色的錦被。
秋堂發現從外面走進來味道越來越香,而比香靈身上的香味還要香,“這裏的香味很特别,是什麽香,跟你身上香氣一樣。”
香靈臉紅了,“這是一種香草,很香的。”她說着,踏着石塊,走向石床。
香靈轉身一笑,腳下一滑,整個嬌身倒了下去,卻是一扭身,撲在男人的懷裏。
香靈知道男人要做什麽,羞紅了臉,閉上雙眼,嬌滴滴地道:“堂哥哥,人家做點小菜,弄些點心,喝幾杯,好不好?”
“嘿嘿,你就是小菜小點心,比酒還香,還是呆會再說吧。”
秋堂壞壞地笑着,他跟小媳婦們分開幾日了,有些猴急,看着嬌羞的美人,脫了靴子就上了大石床,還替人家脫了繡花鞋。
香靈羞得轉過身去,“我們隻是呆在一起幾天呀,人家還沒準備好做女人,能不能……”她還沒說完呢,雙隻大手将她的嬌身撥弄過來,一張大嘴就将她腥紅唇堵上了。
一番雲雨過後,秋堂說道:“姑娘嘛,都有第一次,現在你是我秋堂的女人。我會疼你,不會讓你住在這荒山野林中的山洞裏。”
香靈聽了這些話,輕輕的雙手突然有了力量,深深嵌入秋堂的肌肉裏,她也不知道怎麽,跟這樣一個男人在一起,有說不出的安全感,還有說不出的快樂。
她情願一輩子都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然而卻不能那樣,她有自己的使命,一個非常嚴峻的使命……
香靈也許太疲倦,竟然趴在秋堂身上睡着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看着男人正摟着自己睡得香,看着他英俊灑脫的面容,無聲地笑了。
她情不自禁地輕輕地親了親他的唇,他竟然醒了。
秋堂看着發愣的香靈,壞壞地笑容又挂在臉上,“香靈,你還想我?”
香靈都後悔的要死,她不應該親他,嬌情地搖晃了幾下身子,迷人笑着,嬌情地道:“堂哥哥,你讨厭了!你在這裏等人家,人家出去洗洗身子,想再睡一會兒。”她說到最後,臉紅得像晚霞。
秋堂喜歡香靈在自己身上睡,相信她是去洗洗,然後回來陪自己睡覺。
香靈光着腳丫子,扭着屁股,走了幾步,轉過身子,羞怯地問道:“堂哥哥,你真得喜歡我嗎?”
“不是喜歡,是愛上了你。”秋堂打趣了一句。
香靈扭着嬌身,輕哼了幾聲,“讨厭啦……等我呀,一會兒就回來啦……”
香靈走到洞外,剛才臉上還甜美的笑容,突然不見了,她從一塊石頭後取出火折子,吹着了,抽出短劍,點燃了石頭後的火線,而另一根火線,她并沒有點。
她點燃了之後,拿着火折子迅速飄到洞邊,點燃了又一根火線。
刹那間,接連不斷的爆炸聲傳出來,震得大地不停地顫動着……
香靈哭了,很大聲地哭了,哭喊着,“堂哥哥,對不起,我是毛襄養得紅顔殺手,他說我完成了這次任務,就可以回家跟父母親人團聚了。”
她捂着臉,盡情地哭着,哭了很久很久,這才到一堆深草處翻出一個包裹,穿上了衣裳。
香靈看着那座大山,她知道秋堂沒有被炸死,因爲床下也埋着許多炸藥,她并沒有點燃那根火線。
可是炸藥爆炸,堵住整個洞道,而再次點燃火線,炸藥爆炸,洞道外的整個洞都坍塌下去,他會因沒吃沒喝而餓死渴死在裏面。
香靈感覺她一下子哭幹了自己所有的眼淚,到山邊湖水洗了把臉,就看到一人而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天坤的尊主毛襄,他知道香靈一定是完成任務了,樂得開懷而笑,最終風流少俠死在一個美人的手裏,讓他風流快活地死,也算是值得了。
香靈看到毛襄而來,趕緊施禮,“香靈見過尊主,一切都辦妥了。”
“香靈,你做得好。”毛襄誇贊了一句。
“多謝主人誇獎。”香靈讨好地笑笑,“主人,屬下十三歲時被您帶到太叔府,學習一切誘惑男人的手段,也學各種樂器,主人也沒有虧待過屬下,甚至還送給屬下最後兩粒百功丸,就是爲能順利完成任務。如今……”
毛襄一擺手,“香靈啊,不要說了,本尊主明白你的意思,之前答應你,隻要你将任務完成,就讓你與家人團聚。
本尊主還想到一個問題,我想秋堂這麽死了,沒有知道他死在哪裏,讓他所有的親人和女人都發急,我要急死他們,也急死朱棣。
可是,你知道這事。你說,本尊主如何做才好呢?”
香靈吓得後退了幾處,“尊主,屬下不會對外人講的。我敢保證,我對天發誓。”
“你不必保證,也不必發誓,我毛襄隻相信一點,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死人才不會洩露秘密。”毛襄的眼裏露出了殺氣,“本尊主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五年前,你的親人都被我殺了。”
“你你你,你這個畜牲。”香靈知道毛襄的武功有多高,知道一百個她也不是他的對手,想起秋堂,想起自己的親人,倒是沉着起來,一股勇敢和無畏充斥了全身。
毛襄沉哼了一聲,“這五年多來,本尊主傳你武功,讓專人授你技藝,還給你最好的美食和美酒,你爲本尊而死,那是你的榮耀。”
香靈大喊道:“不……你隻是利用我和姐妹們殺人而已,隻是她們都死了,而我長得最美最妖豔,被你留到了最後,就是替你解決最厲害的勁敵。”
她看到毛襄攥起了拳頭,知道他要殺自己,哭喊道:“毛襄,我是秋堂的女人,我就是死,也不讓其他的男人碰我一根指頭。”說罷,縱身躍入湖中。
毛襄看着激起的湖水漸漸平靜下來,而浮上兩隻繡花鞋,他大事已成,很有耐心地一直站在湖邊,覺得時間差不多,這女人也該淹死了,也會幾日後,身子泡得浮腫,就會浮起來,成爲魚的食物。
他看着繡花鞋,呵呵地笑着,随即邁着四方步,大搖大擺地走了……
秋堂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正閉着眼睛,想着美人洗過修長的嬌身,再那麽爽一次,結果就聽到接連的爆炸聲,一些飛揚的石塊還差點将他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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