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麗雅連羞帶氣加急,哭了,卻是又感到好笑好羞,忍不住笑了,她連哭帶笑,“你們這些小色鬼,給我住手,羞死了呀!”
金蓮、莫绮兒和小九娘轟得一笑,跑到唐嫣身邊去了,一個個樂彎了腰。
沙麗雅撇着嘴,看到秋堂依舊邊同手臂摟着她,她還動彈不得,眼淚簌簌地流下來,“毛天恒爲了讨好我,告訴我不想跟你比試,可怕人笑話,又怕你殺了他,問我怎麽辦?我說你貪錢,隻要給你足夠多的黃金白銀和珠寶,你一定會取消比試。
死色鬼,我還不是爲了你着想啊!有了富可抵國的财富,可以跟小媳婦們和兒女們安穩地生活幾輩子了,你讨厭,還欺負人家,嗚嗚……”
秋堂知道沙麗雅非常刁蠻而聰明,他可不會輕易讓這丫的當,“你說跟毛天恒成親,是爲了查清金面具人,可你成親的那天晚上,你如何能逃出銀秋山莊呢?”
他不傻,知道沙麗雅決對不會像一般風塵女子那樣以犧牲色相來查清此事。
沙麗雅邊哭邊道:“盧子儀給安排了四個丫鬟,我收買了其中一個,而這個丫鬟對毛天恒異常傾慕,後來我知道她想做他一夜的新娘就是被他殺了也心甘,便讓她做替身,她答應了,還高興的不得了。
你們漢人成親,新郎都在外面陪客人喝酒,之後再回洞房,這其間我有足夠的時間逃走。今天來,人家隻是試探你還喜歡人家不?然後再跟你商量接應我的事情,誰知你和小媳婦們這樣對人家,嗚嗚……”
秋堂探過頭去,想看看沙麗雅現在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笑,覺得挺對不起人家沙麗雅,爲了他竟然涉險來做這種事,半蹲下來,将她抱在懷裏,“沙沙,不要哭了,誰讓你不說明白的,吃虧了吧。”
武林大會。
這個詞,秋堂隻在後世中的武俠小說和電影電視作品中見過,而穿越到大明來,到錦秋山莊來參加這個大集會,親眼所見,還真是别有一番風趣。
盧子儀親自迎接着秋堂和四位小夫人,直接領到一處豪華的宮殿,便命小丫鬟上茶,便寒暄起來。
秋堂看到錦秋山莊挺熱鬧的,大門口有迎賓的,還有專門帶路的,隻是來的人很少,稀稀拉拉的沒多少江湖人物。
日上竿頭之後,盧子儀顯得有些焦急起來,畢竟少林和武當根本沒有下武林貼,而發貼的大幫大派一個也沒來,他還在懷着一種僥幸心裏,心想也許是耽擱,再等一會兒必來。
秋堂笑了笑,“盧莊主,錦秋山莊搞得這是什麽武林大會,不是還要推選一位武林盟主嗎?怎麽沒見多少江湖人物來山莊啊?”
他心裏不說,你們那麽組織,早被老子和小媳婦們給滅了,現在全靠江南的那些幫派,而江南以郦華宮爲首的九洞十八寨是最南方武林的主導,這些人要是不來,錦秋山莊就閃泡了。
這小子正在暗笑,就看到苦海大師、鬼眉道人和神刀關山河來了,他們跟盧子儀客套了幾句,也跟秋堂和小媳婦們寒暄了兩句。
盧子儀憋不住了,當着秋堂的急問道:“大師,郦華宮宮主和九洞十八寨的人爲什麽還沒有趕到,是在路上嗎?”
“阿彌陀佛。”苦海大師打了一個佛禮,“出家人不打逛語,前些日子秋浦鎮的劉員外因女兒們和小丫鬟被奸殺一事,懇請錦秋山莊出面,而貴莊又請我們幾人出面查清并追殺秋少俠,可此事我們已經查實,那事根本與秋少俠不搭邊。”
盧子儀心裏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勉強地笑了笑,“劉員外見女兒們死得慘,便哭哭懇求于敝莊,擡頭不見低頭見,我也不得不出面攬下這事,我也猜想不是秋少俠所爲,但劉員外一口咬定就是秋少俠,我也沒辦法啊!”
苦海大師早跟秋堂商量好這一切,呵呵一笑,“既然盧莊主知道是誤會了秋少俠,此事當在武林大會上講明。
另外一件事就很重要了,郦華宮宮主郦無花被害,新任宮主,也就她的女兒郦月娅暗中派人調查此事,聽聞前兩日有千餘江湖人物圍殺秋少俠,而綠頭寨寨主曾凡一帶着他寨中三百餘弟子就在裏面,有人查出就是此人殺害了郦無花。
然而,曾凡一在死前好像說過,他投靠了錦秋山莊,宮主郦月娅的人便回去如實禀告了此事,故而其餘九洞十七寨和郦月宮不再參加武林大會,還有宮主會安排人剿滅整個綠頭寨。”
盧子儀聽到這些話,吓得一頭汗水,他心裏最清楚,那是主人支持曾凡一害死了郦無花,因爲郦無花死不投靠于他,如果這事歸咎于錦秋山莊,倒黴的是他和他的女兒,還有山莊前院中的人。
他苦笑了一聲,“大師,曾凡一的确是向敝莊示好過,可在下也沒有答應他要接納整個綠頭寨的人,估計他是想帶人殺了秋堂,然後讨好于我,也順便賺那一百萬兩銀子。”
靠,這貨推辭的一幹二淨。
秋堂在心裏罵一句,“現在死無對證,盧莊主啊,還是不要再提了,免得傷了感情。”
盧子儀連連道了幾聲是,招呼着衆人喝茶,就在這時有一個仆人走過來,雙手呈上一封信,說是水陽幫派人送來的,水陽幫幫主易水寒身體不适,不來參加武林大會,隻是帶來一份賀禮,還有一封書信。他隻是拆開書信,瞄了幾眼,便放在一邊。
秋堂心裏差點笑噴了,水陽幫再不來,這次錦秋山莊搞得這個武林大會就徹底成小孩戳尿窩窩了。這事是他搞得鬼,隻有偷着樂。
盧子儀現在是趕着死鴨子上架,看看天色,“大師,道人,關兄,你們都是我的好友,這武林大會是不是得開始了?”
苦海大師都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盧莊主,您覺得這個武林大會還有開下去的必要嗎?”
“當然了,我們年紀大了,江湖對于我們并不重要,可還有年輕人,我們當選出一個年輕人做爲武林盟主,統領江湖。”盧子儀打着哈哈,做了個請的姿勢,與衆人一起去後院。
整個後院的較武場就是今天武林大會開辦的地點,秋堂親眼看了看武林大會,現場整得很有派頭,隻是沒有多少毛人啊,暗中差點笑暈了。
錦秋山莊後院的較武場很大,北邊搭建一個大木台,木台最北邊放了一一排椅子,而中間是一把大金椅,看上去很爽眼。
盧子儀直接請秋堂等人到台上就坐,又讓人搬來四把椅子,讓他的四個小媳婦坐在其身後,還笑着道:“秋少俠,今天你和大師他們可是此次武林大會的見證的人,到時會有比武,煩請各位到時做出一個公平的判定。”
靠,老子成評委了!
秋堂呵呵地笑着,“盧莊主,難道我不能參加比試了,這個可是推選年輕一代做武林盟主啊!”
盧子儀皺了皺眉頭,“像秋少俠這種身手,那是前輩級的人物了,何必跟小輩計較。”他心裏不說,老子給了你價值兩千萬兩白銀的黃金和珠寶,這些不是在酒桌上都說好了嘛,爲什麽還要出爾反爾。
秋堂見盧子儀一臉苦逼相,嘿嘿一笑,“盧莊主,不要緊張,我隻是跟您開個玩笑。”
盧子儀笑了笑,心想中午喝酒的時候老子就讓你開不得玩笑,變成一個武功蓋世的活死人,至于你那四個美如天仙的小媳婦,估計主人會全部搞去,自己享樂。他有些事還要立刻處理,便向衆人拱了拱,随即下台去了。
秋堂見苦海大師他們并排着坐到椅子,從懷裏摸出三粒藥丸,悄悄給三人各一粒,輕聲道:“這是解百毒的靈丹,我敢斷定盧子儀一定會搞鬼,這解藥管很長用,你們先服下,到時我們見機行事。”
苦海大師、鬼眉道人和神刀關山河驚得面面相觑,爲了預防萬一,還是吞服了解藥。
秋堂坐在苦海大師身邊,“大師,盧子儀用錢買通了我,不要讓我加入比試,并且取消跟毛天恒的比武,我已經答應。估計毛天恒會赢得這次比試,成爲武林盟主,你們想辦法,就是讓盧子儀做武林盟主,也不能讓毛天恒如願了。”
苦海大師點了點頭,“秋少俠,你不是說他們都是天坤的人嘛,誰做盟主,難道還有分别嗎?”
“分别大了去了,毛天恒是金面具人的兒子,而盧子儀是他的一個奴才,毛天恒要是成爲武林盟主,金面具人要做什麽事,那就是一句話的事,畢竟他是毛天恒的老子,可盧子儀要是做了武林盟主,金面具人有什麽事要做,就得跟他商量,這事情自然就緩下來……”
秋堂還是講了一大堆的道理。
苦海大師笑着不說話,他心裏明白,秋堂甯願讓盧子儀壯大自己的力量,也不願意讓金面具人得勢,而盧子儀成爲武林盟主,定有很多人投靠他,他的實力大了,金面具人一定會節制他,說不定會窩裏反。
他覺得秋堂這小子有點損,不過也蠻聰明的。
就在這時,秦勉跟盧子儀走進來,他向苦海大師他們見了禮,看到秋堂,卻是數落了他一頓,說他們乾龍會跟他同行,死了那麽多兄弟,随即向盧子儀一拱手,說志不同不相爲謀,有秋堂在,他得回去,随即便走了,搞得衆人還認爲秋堂跟秦勉有深仇大恨。
秋堂心裏暗罵,讓這半大老頭找個理由離開錦秋山莊,他找的這個可到是推辭的幹幹淨淨,那就是在說他利用乾龍會,害得他們死傷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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