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跟着南宮羽來到他所在房間下的秘室中,看到秘室中供奉着先皇的皇位和畫像,頓時愣了。
南宮羽帶着張柏南等人先跪拜了先皇,這才站起來,“秋少俠,之前你那些試探,在下沒有敢搭理,就是因爲事關緊要,不可大意。如今聽你說了滅掉天坤這麽多組織之後,我才相信這一切。”
“總镖頭,你爲什麽要供奉先皇?”秋堂現在有些迷糊。
南宮羽來到供桌前,從中間一個錦盒取出一塊龍頭玉牌,來到秋堂面前,“秋少俠,我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先皇麾下的大将軍,而他們四個是先皇身邊的四大禦前侍衛,在一起事件之後,我們明着被貶,逐出宮門,而實際是要成立镖局,監視江湖中的那些幫派。
我們已經查出了這個神秘組織,但不知它叫天坤,我們還安排一個叫白少東的人混進組織,但他被調到樂極堂去了,還有我的女兒九尾狐也在其中。
先皇在世之前,曾秘密召微臣進宮,說正義镖局永遠不可暴露,以便爲大明曆代皇帝壓制江湖勢力。
如今事情緊急,我隻有亮出所有實底,還望秋少俠助我們一臂之力,現在你比我們更清楚這個組織,一切聽從少俠指揮。”
秋堂驚得汗毛直豎,他娘的,老朱同志也太精了,竟然在江湖中埋伏了這樣一個龐大的勢力。
他看着金牌,還是有些納悶,“這個龍頭玉牌有什麽用?”
南宮羽沉聲道:“這是龍符,先皇禦賜,可調用一城官兵,也可調動三法司。現在皇室内戰,燕王的兵是決對調不動,可南邊的城防兵完全可以調動。
另外,即使是燕王所得之地,總有衙門管理州縣,這龍符總可以調動各地三班衙役,捉拿分散的反賊,應該不在話下。”
秋堂心裏爽了,“總镖頭,既然是這樣,正義镖局不要暴露,可得麻煩你兩件事。”
南宮羽将龍符放回,雙手一拱,“秋少俠請吩咐。”
“總镖頭,不敢當。”秋堂心裏爽得不得了,比跟兩個美人一夜兩次郎還爽,“總镖頭,你帶着龍符,調動官兵,立刻圍剿樂極堂和天衣堂,讓官兵多備弓箭火器,一定要毀掉天坤兩個大分堂,但不要動錦秋山莊,我們和官兵去了就是送死,而且還會逼反天坤,得不償失。”
“爲什麽要毀掉天衣堂和樂極堂?”張柏南不解地問道。
秋堂解釋道:“天坤這兩個分堂加起來有一萬多人,目前是天坤人數最多的幫派,前些日子我跟代王朱桂聯手才滅掉了飛鷹堡,可想而知,如果沒有官兵,我們滅不掉這樣的幫派。”
“剿滅的理由呢?”鹿文東急問了一句。
秋堂嘿嘿一笑,“他們到處招兵買馬,蓄意圖謀皇城奪位,這個理由還不夠嗎?”他心裏不說,這理由都用過了,忒他娘的有效。
楊海西翹起了大拇指,“秋少俠,你玩的這招這夠狠,我看天坤一定會毀在你的手裏。”
秋堂搖了搖頭,“據我了解,天坤的組織太大,還有另外一幫人,而這幫人比現在錦秋山莊和各派勢力還要可怕。你們先不要管這些,先滅了天衣堂和樂極堂,毀了宅院,那些人被逼急了,自然會回到主人身邊。
天坤沒有大的幫派,人數變少,他們最多也就是稱雄江湖,而不能動大明根基。”
“高明,在下真是服了。”南宮羽躬身拱手,畢恭畢敬地向秋堂行了一禮,“大明王朝平靜之後,秋少俠将是大明第一功臣。”
“得了吧,伴君如伴虎,還是像五位前輩一樣,這才活得長久些。”秋堂這是真心話。
五人聽了,呵呵而笑,心裏卻在稱贊秋堂,此人果然聰明,隻是貪财好色了一點,連洋妞都泡上了,有點好笑。
秋堂跟南宮羽等人喝酒喝到深夜,葉紫衣和彩小蝶被他在琅琊山莊折騰的太累,尤其是彩小蝶,她睡到半夜又被那色鬼摸醒了,二人暗度陳倉,搗鼓的她身子還在虛着呢,故而早早的睡了。
南宮羽還是問起孫子豪的事,秋堂叮囑他們,雖然孫子豪死了,可堂一峰和五極老祖都有兩甲子内力,強悍無比,而且天坤的首腦人物得了些百功丸,估計他身邊的人很多都有百年之上的功力,千萬不要去惹他們,如果遇到高手,丢镖保命。
張柏南趕緊提議,過些天給秋堂的镖護送到明水鎮,順便告訴各分镖局,一定要小心從事,若是有镖,分三路走镖,一隊在明,一隊在暗,在找一隊潛行。
秋堂算是服了這個正義镖局,這些人精得簡直比猴子還精,想來如果不是他想撂挑子子不管了,估計這南宮羽還不會暴露真實身份,看來這正義镖局夠神秘,朱元璋也夠絕頂聰明。
此時已經下半夜,衆人商量了很多,還是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秋堂剛回到葉紫衣和彩小蝶所在的那小宅院,就被一個守夜的府丁拉住了。
那府丁小臉白嫩,細皮嫩肉,嘴上還有兩撇小胡子,嘴角有顆痣,胸肌碩大,眼珠一轉,像女人一樣風情,身上還散發着幽幽地香氣。
秋堂在晚上看得比白天還清楚,他對那顆美人痣印象最深,嘿嘿一笑,“小狐狸,你怎麽這身打扮?”
那府丁正是九尾狐南宮妙裝扮的,見一眼被識穿,沒有意思,“哼,還真被你認出來,人家還認爲你有了兩個美人,就把人家忘得一幹二淨了呢!”她說着,将自己的小胡子揭下來,放進内袋裏,就将身子偎了上去。
秋堂知道這小狐狸發騷了,雙手捧着她的臉,狠狠親地她一口,“是不是想我了?”
九尾狐風情一笑,也不說話,拉着秋堂的手就走,七拐八轉的,來到到花院裏的一處小宅院,走進房間,順手将門關了。
房中還燃着蠟燭,她朝着秋堂抛了個媚眼,輕聲一笑,走大床前,輕輕扭着嬌身,将衣裳脫落下來,隻剩下一件連體的紅肚兜,依在床邊,豐滿飽突的胸房,若隐若現的股溝,細白修長的雙腿,一舉一動媚态十足,就是一隻發騷的大奶小狐狸。
九尾狐見秋堂走過去,很主動地給他脫去衣物,在脫去男人亵褲的時候,看了看那粗渾和雄偉的東西,一隻手風情地摸上去,嬌滴滴地道:“小哥,一年不見了,你怎麽不長高,隻長它呀,看把它養得粗渾渾的長,真是讨人喜歡。”
她依舊是那麽潑辣,依舊是那麽妖媚。
“想你憋的。”
“讨厭~哪裏想想人家就有多麽大的變化,嘻嘻,不知多少美女要被它毀了呀~”
秋堂壞笑着,伸手就将九尾狐肚兜的系帶解開了,将她抱上床去,“小狐狸……”
“不準喊人家小狐狸,喊妙妙,今晚人家是你的人,可不準打人家後庭的主意,好難受呀~”
秋堂看着風騷媚骨的小狐狸,想起這事就想笑,這丫的夠風騷,可最多也就是玩半個時辰,要是再玩下去,她就會翻着白眼泡尖喊尖叫,估計整個正義镖局的人都能聽到。
小狐狸嘻笑了幾聲,就将那個曾經讓她喜讓她憂讓她哭也讓她爽的男人扯到床上,一張紅唇就含上去,靈巧的雀舌不時打着轉轉,不時地吮吸着,還不時擡起頭來,朝着他迷情地笑着……一年多沒見男人,她真得很想念他,也很想要他,迫不及待的将拉到自己的身上,半睜着眼,嬌柔地說道:“小哥,快要我~”
秋堂又有兩天多沒跟媳婦們親熱了,哪受得這小狐狸的逗引,在扣門入戶時,感覺身下的女人跟少女一般的潤澤和緊緻,這丫的竟然沒有找别的男人,還是一隻用情專一的小狐狸。
他一個瞬間的想法之後,幹活很出力,變着花樣,讓她達到一個又一個巅峰,将她升上了天堂。
“啊……啊呀……”
“小哥~人家又要去了呀~”
小狐狸依舊叫得肆無忌憚,依舊叫得那麽歡。
秋堂終于明白了,爲什麽小狐狸帶他來這最偏僻的花園小宅,她自己也知道這歡叫聲有多大多刺耳,他開始像加滿了油的機器,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沸騰,而她叫得越來越歡,聲音越來越大……滿屋歡聲遮不住,院外猶有莺啼聲。
蓦然間,一聲驚啼,“唉呀~小哥,快停下,人家閃着腰了,哎喲,小蠻腰嗳~閃斷了嗳~”
一個婦人在窗外偷聽了好久,實在受不了,扭着屁股,蹑手蹑腳地走了出去,出了院,一路小跑,跑到房中,将男人摸醒了,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男人醒了,看着女人的樣子樂了,“夫人,這是去哪裏了,怎麽回來後這麽猴急?”
“别說話,讓人家也爽一會兒,啊……啊呀……”女人說着話,已經出了很陶醉的叫聲。
這男人有五十多歲,身子骨還行,又多喝了幾杯,很雄偉地讓女人的歡叫聲持續着,隻是不到一刻鍾後,兩個就緊摟在一起,累得像老牛般喘着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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