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兩人一上一下疾身撲來,一人用虎頭大刀削頭,一人用雙劍穿胸。
孫子豪臨死之際,一手抓住了大刀的利刃,一手攥住了插向他心髒劍,兩手鮮血直流。
然而偷襲的人正是孫土行和蘇劍,可蘇劍有兩柄寶劍,另一把刺進了孫子豪的喉嚨。
即使是這樣,一個擁有兩甲子内力的高手有多強大,孫子豪雖然内力大減,重傷後,在将死的那一瞬間,運上全身的功力,雙手一揚,将孫土行和蘇劍震飛出去,兩個人撞到大樹上,痛得唉呀唉呀地叫喚。
孫子豪摔倒在地上,不敢扯下長劍,那樣立死無疑,看到秋堂來了,用力擡起手,說話氣息已阻,隔屁般的隻說出三個字:“臭小子。”
六個當今高手才玩死了一個擁有兩甲子内力的絕世高手孫子豪,這必定将成江湖美談。
秋堂忍着身上的劇痛,無心去笑,卻是氣得伸手将他的胡子揪光了,“死老頭,可惜你對主人忠心耿耿。如今死了,我也不會讓你爛在這荒郊野外,看在你将我打下絕命崖的份上,我就讓人埋了你。”
孫土行和蘇劍走過來見過秋堂,見主人将孫子豪胡子拔光了,禁不住偷笑,将一代絕世高手埋在這樹林中。
秋堂骨頭都震得痛疼難耐,葉紫衣和彩小蝶扶着他,坐在一邊休息。
古月星皺着眉頭,陰陽怪氣地道:“主人,在下算是領教了一個絕世高手的内力,如果這孫子豪輕功再高明一些,我們必定有兩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喽~”
死太監,說話一點都不吉利。
秋堂在心裏罵,卻是感激古月星,要是沒有星哥,估計葉紫衣和彩小蝶即使不死,也得受重傷。
蘇劍和孫土行受傷并不是太重,埋了孫子豪,就趕緊走過來,見到秋堂身邊有葉紫衣,還有一個金發美人,都忍不住笑。
秋堂白了他們倆一眼,“笑什麽笑,老子渾身被震得痛,九十年的真元真氣,比兩甲子内力的混元真氣差一截,要不是我學會天罡六陽掌,發出純陽真元真氣,這次就慘了,非得吐血不可,也幸好你們來了。”
蘇劍給秋堂将斷魂刀找回來,替他入刀鞘,笑了笑,“主人,您可真是神人。”
秋堂沒好氣地道:“神人個屁啊,痛死我了!”
蘇劍撓着頭,“嘿嘿,我是說您又給我們找了一個夫人,還是個金發夫人。”
秋堂看到孫土行和蘇劍偷着樂,知道他們在笑話泡了個洋美人,“你們倆是不是閑着沒事了,趕緊将琅琊山莊的人給我全滅了,我得在那裏養幾天傷啊!”
葉紫衣和彩小蝶對了一眼,戴上圍紗鬥笠,“老公~讓星哥陪着你,我們幫蘇劍和孫土行去滅了琅琊山莊。”
秋堂點了點頭,見她們要走,“小媳婦們,小心點,千萬不要傷着了,今晚還得入洞房呢!”
“讨厭!”
葉紫衣和彩小蝶異口同聲地嬌喊了一聲,嘻笑着跑了。
在樹林中,秋堂盤膝而坐,調息了半個時辰,感覺好了很多,随即上馬,跟古月星一同回十裏外的琅琊山莊。
古月星是個很稱職的随從,爲秋堂牽着馬,笑了笑,“主人,有一句話,在下不知當問不當問?”
“星哥,你就說吧,跟我客套什麽?”秋堂閉着眼,暗中用九轉玄陽功恢複功力。
古月星嘻嘻笑了兩聲,“主人,聽聞夏家的天罡六陽掌隻傳男不傳女,可傳到夏荷時,隻有她這一女,便不再傳下去。如果夏荷想傳此功,隻有傳其男人,也就是太白教的教主常一峰,或是其兒子,聽聞她吞服了奇毒,不能與男人同房,當然也沒兒子可傳。
可是,主人怎麽得會這種神功?是不是,嘿嘿,主人跟常一峰的夫人夏荷那個了?”
秋堂半睜開眼,瞄了古月星一眼,又将眼閉上了,心想這死太監可真賊。
古月星看到秋堂的神色,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能從夏荷手中得到天罡六陽掌,可見主人泡妞的本事有多高明。
秋堂這次運用天罡六陽掌,證實了一件事,這套看似簡單而強悍的掌法極耗内力,幸好有九轉玄陽功,二者都有一個陽字,感覺這兩種絕學像是一套武學。
他沒必要考證這事,不管怎麽樣,已經将絕技學到手,足可以世代相傳。
琅琊山莊。
葉紫衣隻是飛掠到山莊樓宇的上空将手中琵琶一彈,塞住耳朵的孫土行、蘇劍和彩小蝶便大開殺戒,将那些醜态百出的府丁像砍瓜切菜般殺死。
那時天色陰沉,這時小雨細細而落。
秋堂去的時候,琅琊山莊已經風平浪靜,隻是主仆二人淋得像落湯雞,葉紫衣和彩小蝶早就選好了房間,見色丈夫淋成這樣,趕緊拉着他去換衣服。
葉紫衣和彩小蝶嘻嘻哈哈地很快将秋堂扒得淨光,這色小子看到兩個小媳婦頭發都濕漉漉地,知道她們洗過澡了,懂得她們那點心思,趕緊去沖了冷水澡,就将兩上小媳婦抱到床上去了。
一個墨雲秀發,明眸秋水,一個金發長飄,藍眼如碧,兩具雪白的玉身躺在錦床上,嬌身曼妙玲珑,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
葉紫衣和彩小蝶都是秋堂的女人,可還是第一次在一張床上同侍一夫,有些羞澀。
尤其是葉紫衣,兩腮酡紅,兩隻小手還遮住了腰下那片濃密,羞答答地問道:“老公~打完架後,身子骨還行不?”
彩小蝶看着秋堂那裸露着雄壯的身體,還有下面的那粗大的雄偉,猶如帶着橫貫一切的傲然,臉便騰得紅了,随即打趣了一句。
“姐姐,你看公子下面就知道了。”
秋堂壞笑着,“紫衣,小蝶,今天可不要求饒,求饒都沒有用,哥的身體壯着呢,今晚入七次洞房都沒問題。”
“七次啊?”葉紫衣吓得一手扯過薄衾,将她和彩小蝶的身子蓋上了,“老公~我和妹妹現在做飯給你吃呀~”
秋堂心想人家年輕男人跟媳婦睡覺,一晚上怎麽也得折騰幾回,這可好,兩個媳婦隻能恩愛一次,頓時苦瓜了臉,一溜身就竄到床上,将薄衾扯開,把兩個小媳婦摟在懷裏,中間部位是興奮無比。
他親親小媳婦們,跟他們好聲好氣地商量,“一次總行了吧?”
葉紫衣和彩小蝶笑了,兩隻修長軟和的手撫摸在秋堂的胸膛,仿佛随手灑下了無數的火種,她們還羞答答地相視一笑,潤澤的紅唇就吻在他的胸膛上,就有了春暖花開的感覺。
秋堂很享受這種感覺,一雙大手不閑着,在兩個大美人的圓香上流連忘返,看着兩個白花花的美人,風情萬種的,勾起了身體深處的火焰。
這樣的兩個尤物,男人怎麽能輕易放過呢?
秋堂知道葉紫衣的體力要比彩小蝶差一點,随即擡起了她的雪白玉腿抵到了腰間,索要着這個明媚豔麗的美人……彩小蝶眯起風情地藍寶石般的雙眼,很主動的跪起身子,摟着自己的男人,熱烈而有些瘋狂地吻着。
秋堂撫摸彩小蝶細如白瓷的肌膚,與她的紅唇死纏在一起,而下面與葉紫衣猛烈地索要着,這是一個男人最貪婪的享受。
葉紫衣向彩小蝶求救了,看老公跟她愛昵起來,也不甘落後,學着她的樣子跟老公瘋狂一吻着,撫摸着,看着她下面的小卷毛,笑嘻嘻地摸了摸。
“姐姐,你好色呀~”
“妹妹,你的好漂亮啊,真得讓人喜歡,難道老公經常提起你呢,人家都想要你了。”
“讨厭了~噢耶~”
這一聲噢耶歡叫的繞梁三日,葉紫衣笑得親了老公一口,趴到彩小蝶身上了起來,可是她感覺到一張滾燙的大嘴巴親到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歡叫起來。
兩個女人歡愉的叫聲飄得滿房都是,房外的小雨落着,更有了春天的味道。
可是,這裏發生着一場纏綿的糾纏,男人奮力地索着兩個絕色的美人,美人與男人交會着,變幻着豐富多彩的姿勢,如癡如醉,叫起了一屋子的風情和妖豔……颠鸾倒鳳,翻雲翻雨之後,兩個淋漓着香汗的嬌豔的美人軟在男人的懷裏。
她們好像跨在幸福的門檻上,隻是還沒有個像樣的家,她們也知道毛都縣、明水鎮和大同都有秋府,可奪來的地方,總讓人住着不舒服。
采小蝶是個強悍的洋女人,也是個溫柔的大明女子,她有着兩個截然不同民族女子的性格,雖然漢化,但也有洋女人的情調。
“堂哥哥~鬼谷子建的府宅還有多才能完工?我真想天天躺在堂哥哥的懷裏。”
“鬼哥這小子,自從我跟他相識,之後就暗中神神秘秘地建府宅,說那裏有天然溫泉,還有小河山巒,湖泊流水,還有茂密的森林,許多野生的動物,估計建好中心幾處宅院。聽說是世外桃源,如似仙境,我估計小小、夢夢和曼青她們不會住在秋府,早就在那裏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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