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星驚得嘴巴比眼還圓,“風流少俠秋堂,還有江北第一美人葉紫衣?”他拍了一下頭,“主人,你不是失蹤了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被一個有兩甲子内力高手打下絕命崖,一年後才逃出來,後來遇上了紫衣,後來又遇到一個有兩甲子内力的高手,他們都是天坤的人,我最多跟他們打成平手,但要想殺了他們,就得請你出手幫忙。”
“兩甲子内力?還是兩個人?能不能退了黃金白銀,我不做這事了?”
“不能……”秋堂和葉紫衣異口同地大喊一句,然後樂得直笑。
秋堂看到古月星的臉拉得比臉還長,“星哥,這話告訴你,我知道這個組織中至少有四到五人有兩甲子内力,可以稱得上是絕世高手,隻要他們不合群,我們就能逐個将其殺死。
你不必害怕,我們三人配合,殺死一個絕世高手,并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其實,古月星聽到這樣的高手,心裏就癢癢,如果他沒有這毛病,當年就不必溜出皇宮,蒙面跟雪山二老較手了。
他陰陽怪氣地笑了笑,“我所住的溶洞有點遠,也是最險的一個,那裏沒人能過去,但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十天前的一個晚上,我救下兩個逃難的姑娘,來的時候,一個中了毒,一個受了内傷,幸虧中毒的姑娘懂醫術,毒未全解,暫時也能保住。”
秋堂哈哈一笑,“星哥,想不到你還洞裏藏嬌,你那東東還行不行?”
古月星聽到主人這一聲星哥,心裏美滋滋,畢竟很多人不将太監當男人,卻是扭過頭來,“主人,你怎麽叫我星哥,真是怪誕,還有啊,在下聽聞過您很風流,那兩個姑娘其中一個長得跟夫人一樣美,且是藍眼金發,主人見了,可别打她的主意。”
秋堂愣了,“星哥,你說什麽?金發的姑娘?她是不是叫彩小蝶,還有那懂醫術的姑娘是不是叫彩小盈?有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古月星一愣神,吃驚之下尖聲尖氣地道:“主人,你怎麽知道的,你是神仙啊?”
“那是我小媳婦啊!”秋堂哭喪着臉,讓古月星前面帶路,趕緊飛奔過去。
葉紫衣忍不住笑,“老公~這麽着急啊?人家要是受了傷,你會不會這樣呀?”
“呸……烏鴉嘴。”
“嘻嘻,終于找個姐妹做伴了。”
秋堂拉着葉紫衣的手,心裏老想着彩小蝶痛苦的樣子,也不說話,跟着古月星一路狂奔。
古月星來到一個湖邊,繞過湖去,用手指了指陡峭的半山腰處,說她們就在上面的溶洞裏,他還沒将話說話,就看到秋堂身子像條黑鷹一般幾個起落,連連縱身直上。
“主人好俊的輕功,這點,在下比不上他。”
“小媳婦傷了,他着急呗!”
古月星陰陰地笑起來,稱贊道:“主人可真是好豔福。”
葉紫衣噗嗤一笑,“我這個男人啊,他見了美女就下手,你說什麽樣的姑娘能逃出他的手,這又親又摸的,哪個能受得了?”
古月星蘭花指一翹,娘娘腔地說道:“在下就能受得了?”
“你是姑娘嗎?你是女人嗎?你是美女嗎?”葉紫衣捂着嘴,咯咯地笑起來。
古月星将嘴一撇,頓時蔫了。
溶洞。
一堆篝火旁,一個金發美女正依在一塊石壁上發呆,呆呆地看着偌大溶洞,暗自啜泣,什麽話都不說。
一個身形嬌小的姑娘咳嗽了幾聲,有些吃力地走過來,握着金發美女的手。
“門主,你又想他了?”
“我很思念他,可王甯說他已經死了,我們在逃難的時候,也聽到他失蹤的事,可也有人說他還活着,我要到毛都縣去找他。”
“門主,你的内傷剛好,我的毒還沒有完全排解出來,我們還是先在這裏住幾天吧,老陰頭人挺好,他不會出賣我們。”
“我相信他,可我想見我的堂哥哥,嗚嗚……”
“門主,不要哭了,七彩門被王甯帶人毀了,我們已經沒有家了,但願能找到秋少俠,也好有個着落。”
“找不到堂哥哥,我就去找蘇姐姐,我們都是他的女人,她不會撇下我的。”
“她是五魔之首的女魔,自身都難保,官府的人都找不到,我們如何去找呢?”
“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堂哥哥或是蘇姐姐,嗚嗚……”
“門主,别哭了,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我們都中了毒,您怎麽會沒事呢?”
那金發美女的臉紅了,破涕爲笑,卻是不好意思開口說出真相,隻是羞答答地低下頭。
正在這時,一人飄然而入,那人一臉着急的樣了,急急地喊了一聲,“小蝶,你還好嗎?”
那金發美人正是七彩門門主彩小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蓦然回首,她愣了,哭了,又笑了。
她仿佛在溺水中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猛得竄過去,緊緊地摟抱着那個男人,踮起雙腿,哭着,笑着,不停地親吻着她,又好似在夢裏,不敢松手,一松手他就飛了,跑了,不見了。
來的這男人正是秋堂,他摟着分别一年多的女人,看着藍寶石般的眼睛全是淚水,她瘦了許多,憔悴了許多,看着就讓人心疼,可是她的唇像密集的雨點落在他的臉上,唇上,還有脖子上。
他感受着她聳起了圓香,雙手輕輕撫摸在她翹起的臀上,輕輕拍了拍,“小蝶,我不會離開你的,别這樣,還有小盈姐在呢。”
可是,彩小蝶不管不顧這些,依舊在摟着他,不停地親着,吻着,糾纏着在他的身上。
彩小盈羞得低下頭,緩緩走出溶洞,就聽到洞中傳出隐約而肆無忌憚的歡叫聲,猶帶着絲絲的哭泣。她怕有事,還是在洞口的不遠處守着。
在洞裏,兩個赤身的男女糾纏在一起,死死地相互索要着對方,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膚開始透出了紅色,她的雙腿纏在男人腰上,雙手撫摸着男人厚厚的脊梁,不停地喊着,堂哥哥,我要……男人的身上滲出了汗珠,女人心疼了,讓男人躺在地面的被褥上,騎了上去,将長長的金發一甩,如果同一道黃金般的瀑布甩到雪白的後背上,随即嬌身起伏着,一對豐碩的大胸不停地晃着,那暈紅的敏感卻是倔強地翹立着……女人不停地發出噢耶噢耶的歡叫着,迷情的眼神,卻是有着幸福的樣子。
蓦然間,女人驚啼了一聲,趴在男人的身上,嬌身不停地顫動着,驚聳着,卻是緊緊地摟着男人,親吻着。
女人能感覺到男人還是一頭雄獅,依舊是鬥志昂揚,休息了那麽一會兒,從男人身上下來,撅起了豐滿飽圓的翹臀,又将金色的長發一甩,扭過頭來,朝着男人風情地一笑。
那男人喉嚨裏發出輕輕的吼聲,像一頭雄獅一般撲了上去……彩小盈是個大姑娘,因爲癡迷醫術而耽擱了青春,懂醫術的人最了解人的身體,她知道門主是洋人,身體比一般女子強壯,而又有八十載的内力,更是非同尋常,可男人内力再強,做這種事也不會持續太久。
可是,明明過去大半個時辰了,裏面依舊是莺聲燕語,還有門主獨特的噢耶聲和嬌哼聲,一聲高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
彩小蝶正在琢磨着,就聽到裏面傳出了門主的求饒聲,還有一段隐隐約約的對話。
“堂哥哥,人家又飛了,不行了,你不是說紫衣姐姐還在外面嘛,快讓她進來呀~人家沒力氣了呀~”
“第一次見面,總不能用這種方式見面吧?”
“讨厭~堂哥哥,人家要吃~對了,這次有人神秘進入七彩門,用毒毒害我們,我竟然沒中毒,一定是吃了堂哥哥的,你說過,你是用藥泡大的,那東西吃後被我身體吸收,果然能解毒嗳~”
“哈哈,我沒你騙你吧?”
“呀,堂哥哥,你下面怎麽變大了這麽多呀?”
“你才發現啊?”
“人家當時心急,沒好好看看嘛~”
“哼呀~咕唧~……”
彩小蝶在喘息聲和嬌哼聲中聽到這些,頓時驚呆了,她沒有想到男人爆發出來的那東西竟然是解毒的良藥,這也太神奇了,可是她總不能用嘴巴含着門主男人的那東東将東西吸出來,吃到肚子裏。
她想象起那情節,感覺下面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羞得雙手捂着臉,索求解藥這事,真得說不出口。
這山下還有人呢,那就是古月星和彩小蝶。
古月星要随着秋堂進入溶洞,卻被彩小蝶扯拉住了,他有些納悶,情不自禁地問道:“夫人,我們爲什麽不一起進洞去?”
彩小蝶心想一個太監也不懂男女那事,噗嗤一笑,“夫妻一年多不見,不要人家親熱了呀?”
古月星陰尖尖地笑着,“夫人也是主人的女人,一不吃醋,二不計較,還真是難得。”他是真心佩服葉紫衣。
葉紫衣咯咯地笑着,“現在巴不得我老公多找幾個美人呢,嘻嘻,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強大。”說着,她伸出一個指頭,反正古月星是太監,有些話,跟這種人說,也不覺得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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