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一聲嬌喝,縱身飛來,抽出龍吟劍,軟劍卷斬向紅掌的腰身,而小九娘執七蛇劍也飛刺而來。
一劍削腹,一劍穿身。
紅掌被小九娘用劍挑起,她僅有一隻斷手指着水仙,口中鮮血而噴,“水仙,想不到你身手這麽好,我好恨沒有得到你,毀了你……”
小九娘氣得揮起七蛇劍削斷紅掌的腰身,看着兩截屍體落進湖中,泛起血花,沉哼一聲,“你讨厭……姐姐是我老公的媳婦,你這個臭女人還想得到她,變态!”
小仙女見小九娘就是個美女小魔頭,咯咯地笑着,拉着她的手,輕踩着湖面,跑回遊船上。
秋堂看着兩個小媳婦,想來她們比蘇小小她們還要強悍,是不是得在八月十五之前救出唐嫣,要是這三個小美人跟他在一起,那可真是天嬌絕色,驚煞世間。
小仙女見秋堂縱身過來,氣得嘟着嘴,撒嬌地道:“老公……今天遊西湖多好呀,都是讓這個變态紅掌給攪了,人家今天中午要吃一整條西湖醋魚。”
“老公……我也要吃一整條。”小九娘還攀比起來。
秋堂嘿嘿一笑,“你們吃成小胖妞,可不要怨我。”
小仙女和小九娘吐舌賣萌,對視一眼,“老公,我們吃一條總行了吧?”
秋堂看着兩個小美人賣萌的樣子更可愛,“那我一個人吃兩條,吃了還有勁,到時候,嘿嘿……”
“讨厭!”小仙女和小九娘咯咯地笑起來。
撐船的船夫看到這奇怪的一家人,男俊女美,看着就讓人爽眼,忍不住搭讪道:“這位公子,您娶了這樣兩個美豔的小媳婦,功夫還這麽好,可真是好福氣,有句話怎麽說來着,對了,叫人生不虛度。”
好一個人生不虛度,可人生有美女相伴,乃是人生最大的樂事。
秋堂笑了笑,“這位老哥,今天我們就在船上吃飯,讓你婆娘多做幾個菜,你将船劃到湖中心後,就休息一會兒吧。”說着,扔過去一錠銀子。
那船夫接着銀子,一看足有五兩,樂得趕緊點頭哈腰地稱謝,劃到湖中心後,便進了船艙忙活去了。
小仙女坐在秋堂身邊,“老公……現在紅掌死了,大姐又不知道去哪裏了,但願她能洗心革面,做個好人。不過,我現在很想念笑笑姐姐,也不知道她被大姐安排去哪裏,做什麽事,萬一她有危險,那該怎麽辦?”
秋堂也一直在擔心這事,但是無法尋找,想來笑笑有多機靈,她會逢兇化吉的。
他看了看船艙,又看了看她們倆,壓低了聲音,“你們沒有發現,紅掌拍得遊船晃動,那個船夫竟然沒有摔倒嗎?”
小仙女一驚,“老公……你的意思是說紅掌能找到這裏,是有人暗中發出信号,将紅掌引來,然後殺我們嗎?”
“一定是這樣。”小九娘應了一聲,偎在秋堂壞裏,“哼,有人敢打我老公,管她是紅掌還是黑掌,還是鵝掌,看人家不揍死她。”
有這樣霸氣愛夫的小媳婦,他娘的真爽!
天下到哪裏找這樣的絕色小媳婦,結果讓老子在一個酒坊裏找到了,還真是天下奇緣,足夠寫一本武俠小說了。
秋堂将兩個小美人摟在懷裏,爽得哈哈大笑……兩條糖醋鯉魚,一盤魚香肉絲,一盤五花肉,還有幾個青菜,漁家的菜不精緻,卻是份量十足。
秋堂裝成饞嘴的樣子,跟小媳婦們搶着吃,每樣菜嘗了一口,未并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心想是不是誤會這船家夫婦,畢竟有功夫卻藏而不露的人很多。
這時船夫搬出一小壇酒來,說是窯存很久的竹葉青,這一壇十斤的竹葉青,最多隻剩下三斤,這壇酒至少得五十兩銀子,沒有多少人能喝得起。
酒壇一開,酒香盈鼻,吸入香氣後沁人心脾,這酒已經變成了翠綠色,倒出時變得粘稠。
小九娘看到這酒暗中贊歎,心裏不說,娘留了數十壇,還是從爺爺那時窯封的,那是等到他們大婚時用的,不過這封存三十年的竹葉青,當算是極品。
秋堂細品了一小口,感覺腹中一痛,心想這樣喝可不行,畢竟三斤酒,數量太多,暗中取出一截雞冠蛇,塞進嘴裏,偷偷吃下,卻是呵呵一笑,“老哥,老嫂,你們也嘗嘗。”
船夫趕緊搖了搖頭,“公子,這酒太貴重了,我們粗俗之人,也就是賺點小錢養家糊口,真得喝不起,多謝公子美意,還是公子和二位夫人享受吧。”
小仙女和小九娘見秋堂将頭輕輕一搖,嘻嘻一笑,“我們不會喝酒。”
秋堂可不客氣,這麽極品的竹葉青,平時很難喝到,邊吃邊喝,不知不覺中喝了大半,覺得頭暈乎乎的,心想陳年酒有些上頭,可上頭很感覺很舒服,飄飄乎乎的,好似神仙,忍不住大贊好酒。
船夫納悶了,看到老婆走到船尾,也跟了出去,小聲問道:“你到底下了毒沒有?”
婦人道:“主人說天下隻有這一小瓶佛仙翠,還是在滅掉唐門後無意間得到的,配合陳年的竹葉青,顔色相符,襯托出酒的色澤更好,可以将毒效發揮到極限,是天下最毒最奇的毒藥,這一包全用上了,可他爲什麽還沒有事呢?”
秋堂本就服有天睛冰蛙,不畏劇毒,可是這酒裏的毒藥太毒,喝後腹中太難受,所以偷吃一截雞冠蛇,便會極大限度地消除毒藥的毒性,雖然不能解除全部毒性,一時也能解一部分,這樣喝着就舒服多了。
這夫妻倆不知實情,開始懷疑這毒藥存放太久,可能藥效散失,一點作用也沒了。
秋堂知道夫妻倆在外面商量事情,大聲喊道:“老哥老嫂,來喝杯吧,再不喝,我就全喝光了,你們放心好了,酒錢我照付。”
秋堂見船家夫婦走進來,還裝出不舍得給他們倒一整杯的樣子,每人隻倒了大半杯。
一般人平時哪會喝得這樣的美酒,,忍不住美酒散發出的香味,趕緊道着謝,見隻有半杯酒,吱的一聲,将酒喝下,還啧啧稱贊。
蓦然間,二人同時捂着肚子,痛得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剛要開口說話,嘴角流出血來。
船夫指着秋堂,“這酒中有毒,你怎麽會沒事?”
秋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卻是笑道:“告訴我,你們是誰指使來殺我的,如果說出來,我會給你們解藥。”
那婦人吐出一口血,“是天下奇毒的佛仙翠,根本沒有解藥。”說罷,頭一想歪。
那船夫苦笑一聲,嘴角不停地流着血,“我們夫妻七十餘載的内力,想不到竟然自己下毒害死了自己,而你沒事,真是天下奇……事。”
聰明反被聰明誤。
秋堂看到那船夫倒下去,過去摸了摸他們倆的臉,發現也沒有戴什麽面具,又看了看他們倆的手臂,也沒發現什麽蒼龍紋身,心想這對夫妻最多有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竟然有七十餘載的内力修爲,還特意來殺他,真是怪了,畢竟在杭州還沒有得罪過什麽人。
小九娘走過來,摸了摸那婦人的身子,嘻嘻一笑,“老公……她的身材真好。”
秋堂白了小九娘一眼,忍不住笑,就看到她從那婦人纏着腰帶中摸出一塊玉牌。
在古代,不要認爲披金戴銀才是富貴,那就完全錯了,代表富貴和地位是玉器,故而名流貴人和皇族中人都有佩玉的習慣。
秋堂覺得這玉牌也沒有什麽稀奇,很平常,跟普通人佩戴的沒有什麽兩樣。
小仙女拿出一塊玉牌,這是秋堂從那瘦賊身上摘下來的,看到小九娘手裏拿的玉牌跟自己的這塊很相似,便對比了一番,正面一模一樣,都是常見的龍鳳玉佩,而後面雕刻的牡丹花也是相同,都是六個花瓣。
小九娘從船夫的腰帶中又摸出一塊玉,三塊玉竟然是一模一樣。
秋堂覺得這事有些蹊跷,心想如果紅掌是這些人暗中引來的,那麽這應該是一個大組織,而紅掌絕對是天坤的人,難道這些帶着玉牌的人就是天坤中另外一股力量?
他現在難斷定,這股力量比錦秋山莊爲代表的實力要隐蔽,竟然借用紅掌,對他使行連環刺殺,做事果斷、狠辣而完美,兩者完全不屬于一個風格。
秋堂讓小仙女和小九娘将玉牌好好收管,現在查不出,等到張祁英再出現時,也許會弄明白這件事。
他看着兩位小美人,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年紀再小,心也細,換作是他,這事已經忽略了,因爲他形成定勢思維,隻看男女左右手上的紋身,查出是否天坤的人。
然而現在不同了,天坤有兩股截然不同的實力,那麽應該有兩種内部辨認身份的東西,如果一種蒼龍,一種是玉牌,而玉牌不大,可藏在懷裏,也可以卷進纏腰的布帶或是錦帶中,很難讓人發現,除非像那個書生似的瘦賊,自命清高,挂在外面。
秋堂正在想着,感覺湖面上起風了,船有些搖動的厲害,急道:“小仙女,小九娘,你們會劃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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