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不喊呢,你這個做姐姐的見面就打人,不是好姐姐。”小九娘仰着小腦袋,心裏不松那口氣。
“你内力深厚就驕傲嗎,不服接着打。”
“人家怕你呀,接着打就接着打。”
兩個絕世小美人飛身縱到一邊,又是拳腳相交,打得是混天黑地。
秋堂徹底沒辦法了,走到還在瘋笑的古月星身邊,苦逼地道:“星哥,這咋辦啊?”
古月星當場笑抽了,笑抽了的還有躲在遠處看笑話的孫土行和上官飛。
秋堂氣得将躲地遠處笑抽的孫土行和上官飛揪出來,讓他們跟古月星一同先離開這裏,先到附近小鎮上找家客棧。
古月星、孫土行和上官飛瘋笑着走了,心裏都在幸災樂禍,主人這麽風流,現在兩個小媳婦打起來了,看他怎麽解決這事,說不定他們走後,主人會跪搓衣闆。
秋堂見小仙女跟小九娘打得歡,“小媳婦們,喝水不?”
兩個絕世小美人異口同聲地嬌喝道:“不喝。”
秋堂氣得一瞪眼,“你們累不累啊,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
“不累。”
秋堂氣得腿抽筋,大聲喝道:“你們要是再打,我就不要你們了。”他哪裏舍得,現在打死他都舍不得。
小仙女和小九娘一聽這話,打是不打了,卻是都哭了,淚奔着跑過來,鑽進秋堂懷裏,哇哇地哭。
秋堂見她們不打了,剛要偷着樂,看到把她們都惹哭了,這下更苦逼了,“小仙女,小九娘,别哭了,我是跟你們鬧着玩的。”
“哪有這樣鬧着玩的?老公……你讨厭……”
“就是啊,哪有不要小媳婦的,老公……你讨厭死了……”
小仙女和小九娘一邊哭一邊說秋堂的不是,一唱一合,再一合一唱,把某個大男人整得頓時蔫了。
秋堂苦瓜着臉,“小媳婦們,天色不早了,我們找個客棧住下來,晚上你們吃飽了飯,慢慢打,看看誰打過誰。”
“等着瞧。”
“等着瞧就等着瞧。”
對于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嬌嬌女,秋堂完全沒招了,一隻手拉着一個向前走,就像拖兩頭倔強的小牛似的,拖着她們倆走。
這兩個小丫的,一邊走一邊鬥嘴,叽叽喳喳的,像兩隻鬥嘴的小喜鵲……
秋堂好不容易拉着兩個吵嘴的小美人來到龍山鎮的盤龍客棧,警惕地四處轉了一圈,他有自己的打算,有錢能使鬼推磨,要了後院獨門獨院四間小房,便又到前面樓下點了滿桌的菜。
小九娘和小仙女打得都餓了,也不再吵嘴,一左一右坐在秋堂身邊,小嘴不停地嚼着。
美人吃飯也是一種美。
秋堂不能否認這一點,小九娘和小仙女窩着小嘴,不發出一點吧唧的聲音,即使是喝湯,也聽不到哧溜溜的動靜,而那種驚豔的美,讓人眼珠子都不舍得轉。
幾桌子的食客看着兩位絕色小美人,一個個都眼巴巴地看着,有的哈喇子都流下來了,某個仁兄用筷子夾着花生米都塞到鼻孔裏。
一人身穿白色錦衣,腰中挂着長劍的年輕人走過來,那年輕人長得蠻英俊,隻不過下面都支篷了,走路有點八字步,雙手一拱,“在下掌劍雙絕陳含旭,兩位姑娘,能在小鎮見面就是緣分,敢問姑娘芳名,可否交個朋友?”
小仙女和小九娘都沒有搭話,她們一路上這種人見多了,根本就不理睬。
陳含旭看了看跟兩個絕世小美人在一起的男人,不由得一愣,心想這不是秋堂嘛,不對啊,秋堂明明從大道向杭州方向去了,再說了,他也沒有披風,而向杭州去的那個秋堂是披發加披風,可能這人長得像他而已。
他雙手再一拱,“敢問這位少俠尊姓大名。”
小九娘笑了笑,嬌嬌柔柔地道:“他是我老公。”
嚴格地來論,老公這稱呼開始于唐朝,這個詞在明朝還是有的,不過十分不常用,路上市面上根本聽不到,而老公的意思一般用于對老年人的蔑稱,就是看着那老頭不順眼,便稱他老公。
如果在外面遇到人,介紹起來,絕對沒有人會說老公一詞,估計男女鑽進被窩裏,女人撒嬌,可能會喊老公,小姑娘很難知道這詞的深意,故而秋堂讓小美人稱他老公,沒有哪個美人會理解。
但是,古時的确有姓我的人,這是一個很稀有的姓氏,這樣連起來,倒像是一個人名字,隻是有些古怪。
陳含旭就誤解了,見姑娘還小,男人的大,這麽親熱,也不能不尊敬他,認爲那男人姓我名老公,呵呵一笑,“我兄真是一表材,這姓氏真得少見,如今見面,真是緣分,小弟敬我兄一杯。”
秋堂聽說這人叫陳含旭,想起這人來了,見他大方地拿着杯子倒酒,将手一伸,将杯子摁住了,“在下曾去過大同,聽别人說過你,你不是跟飛鷹堡的大小姐結婚了,怎麽跑到這裏了?”
他心裏明白,這貨想來找個借口來泡小仙女和小九娘。
陳含旭一愣,随即呵呵一笑,“的确有此事,可此事說來話長。代王朱桂那人雖然不得勢,但他貪财好色,想占有飛鷹堡堡主的女兒,沒有想到在下和愚弟跟其女兒喜結良緣。朱桂氣不過,胡亂給飛鷹堡安上罪名,竟然跟官兵一起圍攻飛鷹堡,至于在下愛妻喪命。”
小九娘看着這種人就讨厭,輕哼了一聲,“你有妻室的人,見了漂亮姑娘就說有緣分,怎得如此無論,羞不羞呀?”
陳含旭羞得臉色通紅,惱羞成怒,将桌子一拍,怒喝道:“不要給你們臉不要臉,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可是五極老祖門下之人,如果識相些,乖乖的跟着老子,保你們今後吃香的喝辣的,要是不然,哼哼……”
“原來你是五極老祖的人,要是不然,你會怎麽樣?”秋堂裝成害怕的樣子。
陳含旭見對方被他吓到了,得意地一笑,“在下被江湖朋友稱爲掌劍雙絕,劍法不敢說是天下無敵,可我的黑煞雙陰功那是天下無敵手,連老祖都得高看我三分。”
秋堂愣了,陳峰就會此功,而這些特殊的功法一般都是傳兒子或是弟子,這個陳含旭難道是他的兒子,或是他的弟子?
“你父親可是玉面郎陳峰?”
陳含旭驚得啊了一聲,“你是怎麽知道先父江湖渾号和名字的?”
“老賊,許多人都知道。”秋堂忍不住發笑。
陳含旭大驚,一掌拍向秋堂的頭,掌風中帶着異味,且是掌風淩厲。
秋堂看到他整個掌面全變成了黑色,還不想讓他打翻了這一桌子的酒菜,猛然跟他對了一掌。
雙掌相對,一聲悶響之下,就是骨骼地斷裂聲。
陳含旭被震得飛出老遠,撞倒幾張酒桌,砸到牆壁,又摔在地上,猛然吐出一口鮮血,奮力擡起手來,發狠地道:“無論你是誰,你中了我的黑煞雙陰功,必死無疑,除非你馬上砍斷手臂。”
秋堂看到自己手掌變黑,黑線向蚯蚓在爬動,還在向上延伸,冷聲一笑,運功至手臂,在内力和天睛冰蛙雙重作用下,很快恢複回初。
陳含旭沒有看到“我老公”的傷好了,想站起來,卻是鮮血狂噴,想走,還抹不下面子,發恨地道:“無極老祖一定不會放過你……”
還未等說話,兩根筷子如利箭般射來,正中陳含旭的雙眼,頓時一命嗚呼。
小九娘和小仙女莞爾一笑,“敢打我老公,找死。”
霸氣小娘子!
秋堂是看清楚了,小九娘和小仙女同時發出一根竹筷,打中陳含旭的雙眼,忍不住伸手雙手,翹起大拇指,惹得兩個絕世小美人笑容面滿,驚豔天下。
客棧出現這樣的事情,其他的人吓得一哄而散,走的走,上樓的上樓,下面隻剩下三個人在吃飯喝酒,老闆和店小二吓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蓦然間,一個頭發一半黑一半白的半大老頭站在客棧門口,冷豔看了看旁邊酒桌的一男二女,沉聲道:“三位年紀輕輕,如此高深的内力,真是讓人驚歎,而當今世上竟然一次出現三個年輕高手,也令人駭人聽聞。”
秋堂聽上官飛說過,天下四大殺手,第一是鹘鷹,他的修爲境界高,不輕易出手殺人,第二就是上官飛,四殺四不殺,第三是金蛇,就是因爲她的小金蛇太讓人恐懼,第四就是黑白翁,他内力最高,看着不順眼的人就殺,也是四大殺手中殺人最多的一個。
他笑了笑,“原來是黑白翁,能得你稱贊,我們三個還真是榮幸。”
小九娘對江湖之事就是一張白紙,“老公,誰是黑白翁,他要是再對你無禮,我就揍他。”
黑白翁樂得哈哈一笑,快步走過來,就坐在秋堂對面。秋堂也不是小氣人,給他斟上一杯酒。
小九娘和小仙女看到黑白翁的頭太有意思,飯都不吃了,站起來左瞧瞧右瞧瞧,捂着小嘴巴嘻嘻地笑。
小九娘調皮,“黑白翁,你的頭怎麽長的,怎麽會這樣,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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