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多懂事的小娘子!
玲珑一邊爲秋堂梳頭,一邊柔聲道:“公子,過了這湖,就是宜興地界,然後穿過太湖,就到蘇州了。這是爺爺說的,人家還沒去過呢。等到了蘇州,姑娘要有一些東西要買的,公子能不能人家點銀子?”
哥給你都行。
秋堂點點頭,“哥給你銀子,随你買什麽都可以。”
“公子,你真好,可人家不能喊你哥的。”玲珑嬌羞地低下頭,玩弄着手指。
“我讓你喊,你就喊好了。”秋堂低頭瞅了瞅玲珑。
玲珑看到了,看着他那雙好看大眼睛,眨了眨眼,眨得滿眼都是風情,也很媚,更很迷人,卻是嬌滴滴地喊上了,“堂哥哥……”
這一聲九轉十八彎的堂哥哥,把秋堂的骨頭都給喊酥了。
秋堂現在隻隔着玲珑的臉有一捺遠,他忍不住,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小紅唇。
玲珑嘤咛一聲,嬌羞地轉過身去,“堂哥哥……你親了人家,人家是不是你的女人了。爺爺說了,女孩子跟男人有肌膚之親,她就是男人的女人。”
靠,大明朝泡妹子真容易,要是看上美媚,小手那麽一摸,小嘴那麽一親,得娶到多少小美人啊!
秋堂心裏爽翻了天,“玲珑,要你做哥的女人。”
“堂哥哥……人家好羞呀……”玲珑站起身來,躲到樹後,心裏慌慌地跳着。
原來嬌羞的姑娘也會這麽性感,這麽有情調。
秋堂看到玲珑嬌羞起來,小腮紅撲撲的,愈發地迷人,“玲珑,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了,爺爺勸我嫁人,可他老人家還重病在身,怕嫁人後沒人照顧,便一直遲遲未嫁,想不到爺爺就這樣去了,要是早遇上公子多好,說不準有了銀子,爺爺的病就能治好。”玲珑說着,很輕聲地啜泣起來,哭到傷聲處,撲在秋堂懷裏,“堂哥哥,你不會嫌我年紀大了,不要我了吧?”
秋堂看到她頭上長長的金簪子,“你頭上有這麽長的金簪子,爲什麽不當掉給爺爺治病?”
“堂哥哥……你看看呀,那是銅的,要不早被荀大麻子搶去了。人家連銀簪子都沒有戴過,哪有富氣戴金簪子。”
秋堂笑了笑,“等到了宜興地界,哥給你。”
“堂哥哥……真的呀?”玲珑興奮的大眼睛都亮了,滿眼的全是驚喜,卻是嘻嘻一笑,嬌羞地伏在男人的懷裏。
男人摟着美人,正尋思着做點壞事,玲珑紅着臉笑了笑,拉着他手,說那邊有一個小渡口,乘船過湖,到宜興地界也用不了多久。
一條渡船過劃過來,玲珑拉着秋堂的手上了船,見衆人都看她,有些害羞,拉着他的手坐在一邊,小鳥依人的偎在她身邊。
秋堂有許多的女人,可這樣小鳥依人的姑娘,他還是第一次遇見,看着玲珑羞怯怯的樣子,找到一種懷抱江南小娘子的感覺,爽!
秋堂要給玲珑買衣裳,來到一座小鎮後,并沒有急着趕路,而是帶着她到鎮上有名的百花衣坊,讓她挑選現成的衣物。
玲珑很節儉,隻挑了一身粉紅的衣裳,看着一身漂亮的粉紅紗衣,硬是沒開口要,隻是多看了秋堂幾眼。
秋堂見玲珑喜歡,向衣坊要了三套上好的絲綢衣裳,還有三套粉紅紗衣,把這小姑娘樂得像個新娘子似的,不時眉目傳情地看着他,惹得衣坊的老闆娘直誇她找了個大方的好郎君。
陪姑娘購物,秋堂穿越到大明還是頭一回,二人選好衣物和繡花鞋,又買了些胭脂水粉,已經是傍晚,到鎮上最好的酒樓吃了飯,便到客棧投宿。
這是小鎮,鎮上隻有一家上好的客棧,客棧的房間都有客人住,那老闆是個實在人,說他女兒出閣了,就讓他們夫妻倆住在她女兒的房間,不過得按上房的價格算。
秋堂來到老闆女兒的閨房,心裏爽得直樂,玲珑羞答答地低着頭,說是去洗個澡,順便換上衣裳,讓堂哥哥看看好看不。這貨樂得要命,趕緊到男浴房洗了澡,換了身新衣服,趕緊回去。
一個窈窕的女子赤着腳丫,坐在床沿上,身着粉紅輕紗衣,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堂哥可,更顯得美人性感無比。
女人要想變得性感,就得先包裹起自己身體上的一些部位。
顯然,玲珑做得恰到好處。
秋堂有些驚訝了,沒有想到玲珑換上新裝,即使不施粉黛,那種素裝的美也是如此誘人心魂,他有些呆呆地看着,像在欣賞一尊粉紅的雕玉,啧啧稱贊玲珑羞澀地低下頭,“堂哥哥……你救了玲珑一命,玲珑無以爲報,如果堂哥哥不嫌棄,願做您的女人。”
美人就在面前,秋堂心裏早就起火了,伸手就将玲珑抱在懷裏……
“玲珑,你身上真香。”
“堂哥哥,你喜歡不?”
“喜歡。”秋堂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蓦然間,玲珑用手偷偷抽出那一根簪子,她隐忍的叫着,半睜開眼睛,見秋堂忘情地吻着,嘴角泛起一絲不察覺的笑容,揮起簪子,猛然間刺向他的太陽穴。
簪子紮入太陽穴,内力再深厚的人,也是必死無疑。
然而,一隻大手緊緊攥住她的玉腕。
那一刹那,玲珑驚呆了,嬌喝道:“秋堂,我知道你好色,我将摻了軟骨散的脂粉塗在身上,你的舌頭上應該沾了不少,還咽了那麽多唾沫,軟骨散毒不死人,可會很快讓人無力,你怎麽還會有力氣?”
秋堂自然不會向她解答這一切,壞笑着,“要是被你簪子插入腦子,我這小命就完了?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來暗算我?快說,不然你難逃一死。”
玲珑奮力地掙紮着,姣美的小臉通紅,沉哼一聲,“秋堂,我知道打不過你,橫豎都是一死,你就給本姑奶奶來個痛快的。”
她嬌喝一聲,抽出腿,蜷縮起來,猛得蹬向秋堂的胸膛,想将她蹬飛了,然後她破窗而逃。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一陣痛楚襲來……
秋堂能不生氣嗎?他咽下第一口唾沫時,就感覺到有絲絲的難受,很輕微,知道她在肌膚上塗抹上了藥,心中有了提防,随時都防備着她出手。
這小子有點壞,他料定玲珑沒有下毒的機會,而身上塗抹的毒藥,一定不是緻命的毒,而是迷暈之類的毒藥,所以裝出中毒被迷的樣子。
“玲珑,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你自己惹得禍,你不知道得罪了誰嗎?”
秋堂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滅明的人,現在滅明中也沒有多少人,我想你應該是殺手玉狐,看來還真是人如其名,就是一隻白玉小狐狸。”
“哼,色鬼,讓你白撿了個大便宜!”
玲珑氣得眼淚簌簌地流着,心裏在罵他,你倒是老手,也不去給人家拿點藥,還沒心沒肺地笑,真是不要臉。
秋堂忍不住笑,“玲珑,不要在滅明毀了前程,還是跟着哥,你是哥的女人,哥不嫌棄你是個殺手。”
“哼,可我嫌棄你是個色鬼,也不知道蘇小小、呂夢和葉紫衣她們怎麽會受得了你?”玲珑噘着嘴,還是在哭。
秋堂知道玲珑傷情比較嚴重,“喂,叫聲堂哥哥,哥就放過你,行了吧?”
“沒門,誰要叫你堂哥哥,讨厭死了!”玲珑算是看明白了,秋堂根本舍不得殺自己,幹脆不理他,他最終會放過她。
秋堂将玲珑摟在懷裏,一張大嘴緊緊地密封了她那小唇,她識趣地雙手勾勒着他的脖子,仿佛隔了百年才相見,又愛的死去活來。
蓦然間,玲珑還是清醒了,嬌哼一聲,羞答答地将秋堂推開,“堂哥哥……不要這樣了……”
“那你告訴我,滅明的老窩在哪裏?”
“滅明沒有老窩,我們一般活動在蘇杭和皇城一代,有事鹘鷹會聯絡我們,現在滅明隻剩下四人,鹘鷹,追風,我,還有隐鶴,可是鹘鷹也不知道隐鶴是誰?”
秋堂知道隐鶴是誰,但他現在沒有必要告訴玲珑,“現在錦秋山莊和下面的組織基本上完蛋了,你再執迷不悟,總有被抛屍野外的那一天,你是我秋堂的女人,我不想看到你有這樣的下場。”
玲珑低下頭,“鹘鷹也感覺到了,他不想再爲金面具人做事了,隻是畏懼金面具人的功夫,不得不爲他做事。”
秋堂将玲珑摟在懷裏,輕輕地撫摸着她柔滑的背,“玲珑,你有機會告訴鹘鷹,讓他爲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他的,還有你們不要脫離天坤,一直蟄伏在裏面。
金面具人終有失敗的那一天,而像金面具人這樣的高手,一定想好失敗後的藏身地,你和鹘鷹跟着他,我就有機會将他殺了,隻有他死了,你和鹘鷹才能完全解脫。這些,你懂嗎?”
“堂哥哥……我懂。”玲珑輕輕推開秋堂,莞爾一笑,又羞澀地低下頭,“堂哥哥……人家隻想做你的女人,不想做你的妻妾。”
秋堂一瞪眼,“爲什麽?”
玲珑嬌羞地一笑,“男人跟女人呆在一起久了,就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了,我跟堂哥哥在一起,找到了相愛的感覺,那種感覺真得很好,所以我隻想做堂哥哥的情人,哪怕是幾年見一面也好,人家就知道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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