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樓道裏飛了上來的黑色的物體還未落地,淩天翔抱着袁德良朝房間左側滾去,連豫泯也立即卧倒。強烈得足以使人失明的白色光芒閃過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淩天翔稍微緩了口氣,他還以爲那是手榴彈呢,原來隻是一枚閃光彈。
警察沖上來了,,我什麽也看不見被迫躲在房間右側的連豫泯大聲喊了起來。
朝天花闆開槍淩天翔也什麽都看不見,可他沒有慌張。當時他是背對着大門的,閃光彈造成的影響不是很大,最多十秒鍾,他的視力就能恢複一點,至少能夠讓他看了解楚周圍的形勢。
槍聲響了起來,斷斷續續的,是連豫泯用mp5在朝着天花闆射擊,還幾塊濺落的水泥塊就落在了淩天翔的身上。樓道上的腳步聲也立即停了下來。淩天翔迅速拿起了袁德良那把m4卡賓槍,感到自己已經靠在了牆角後,他放開了袁德良,蹲到了地闆上。槍聲是從前面傳來的,開始連豫泯是朝房間右側滾過去的,那麽房門就應該在左前方。當外面的腳步聲再次響的時候,淩天翔估算着一個大概的位置。
連豫泯,爬下
話音剛喊出去,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淩天翔迅速扣下了扳機,30發子彈一口氣全打了出去,他丢掉卡賓槍後,迅速拔出了身上的手槍。門外傳來了人體倒地地聲響,淩天翔的視力也在這個時候又稍微恢複了一點。一名特警的屍體就倒在了門邊。
淩天翔抓起了他自己的那把m4,繼續朝門口掃射。
連豫泯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視力也恢複了一點。
掩護我
連豫泯迅速給mp5換上了彈匣,對準門口就是一通掃射。淩天翔迅速給兩支m4都換上了新的彈匣。連豫泯手裏地mp5剛打光子彈,淩天翔就躍身沖了出去。兩支m4卡賓槍分别對準了外面走廊的兩側,密集地彈雨覆蓋了整條樓道,躲在外面的特警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全被密集的彈雨給撂倒了。
連豫泯沖出來的時候,淩天翔已經丢下了兩把卡賓槍。拔出了手槍,準備收拾掉還在喘氣的特警。連豫泯一把拉住了他,淩天翔立即轉過頭來。看到淩天翔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連豫泯也吓了一跳,以前淩天翔殺人絕對是面無表情的,而現在,他更能在淩天翔身上看到死亡地氣息。那種死神帶到人間來的氣息。
你幹什麽
連豫泯立即做了個噓聲的動作,接着就用mp5瞄準了旁邊一個還在呻吟的特警,十多發子彈迅速射入了那名特警的身體裏。
淩天翔也是一驚,恢複了理智。看到連豫泯取下了屍體上的通訊器,他更是有點不解了。
醫生,快叫醫生,我們有隊員受傷連豫泯的聲音有點含糊,但絕對是正宗的美國口音。一邊說着。他還一邊朝那些沒有斷氣地特警開火。
03隊,你們的情況怎麽樣
有一名重傷員,還有一名輕傷員,需要緊急救護。連豫泯又扣下了扳機,強聲在走廊上回蕩着。
匪徒的情況怎麽樣
還在房間裏,我們隻有三個隊員了。匪徒就要沖出來,需要增援連豫泯一邊說着,一邊給淩天翔遞了個眼神。
淩天翔立即反應了過來,馬上就從屍體上拿起了一把mp5沖鋒槍,首先掃出了一梭子子彈。
增援5分鍾後到達,你們先撤下來,能夠将傷員帶下來嗎
可以,讓救護車做好準備,我們馬上下來連豫泯關上了通話器。換上特警的制服,動作快點
兩人迅速脫下外套。換上了特警的制服。随後又幫袁德良換上了一套特警的制服。
武器,丢掉我們地武器。用特警的
淩天翔丢掉了hk45手槍,換上了一把特警用的.40口徑的usp手槍,連豫泯也将袁德良身上的usp手槍換成了特警用的那種.40口徑的警用手槍。最後連豫泯有檢查了一遍,這才扶起了袁德良,淩天翔也在另外一邊扶着袁德良。
這是幹什麽袁德良的神志已經有點不清醒了。
别出聲,咬着牙,千萬别出聲連豫泯朝淩天翔看了過來,你也别說話,有人問的話,我會回答,你們一定要保持沉默。
淩天翔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英語口語水平。
準備好了嗎
見到淩天翔點頭肯定後,連豫泯邁出了第一步,同時用左手拿起了通話器。我們下來了,傷員情況很嚴重,快讓救護車做好準備
救護車就在外面,已經做好了搶救準備
兩人架着袁德良從樓道沖了下去,樓道裏仍然煙霧彌漫,在十層地樓道門外守着兩名端着自動武器地警察,另外還有一批警察守在十層與九層的轉交處。警察都戴着防毒面具,主要是催淚彈地毒煙還沒有散開。從外觀上看,淩天翔他們三個就是特警,面具與頭盔遮住了他們的面目,特警制服很明顯,警察根本就沒有攔住他們。
一名40多歲的警長讓手下閃到了一邊去。上面的情況怎麽樣
我們有七個兄弟完了,匪徒還在房間裏面,火力很猛,需要更多的增援。
增援很快就到達。媽地,這他的都是什麽人警長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看樣子就知道,在他近20年的警察生涯中肯定還沒有遇到過如此強悍的匪徒。
連豫泯根本就沒有放下腳步,繼續向樓下沖去,那名警長也沒有跟上來。九層的走廊上至少有數十名警察,樓道上還有幾名警察。大部分的警察帶地都是霰彈槍。其他的則拿着手槍。顯然是一般地巡警,沒有配備自動武器壯膽。也就不敢貿然沖上去。八層也有十多個警察守着,樓道上卻沒有警察,到了七層的時候已經見不到警察了。
兩人扶着袁德良,一口氣沖到了大廈的大廳裏。十幾個警察在大廳裏,都有點手足無措,大概裏士滿的特警都出動了,剩下的普通警察根本就不敢沖上去。而增援的特警,或者是fbi的部隊還沒有到達。救護車就停在外面地街道旁邊,兩名急救人員已經推着擔架車在門邊等着了。
連豫泯與淩天翔将袁德良扶上了擔架車,警惕的向四周掃了一眼後,兩人幫着急救人員,推着擔架車向救護車跑去。街道上至少有30名警察,都在維持秩序,拉起警戒線與封鎖線。防止有民用車輛進入這條街道。現在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天色灰蒙蒙的,街上還沒有行人。将擔架車擡上了救護車之後,急救員跳上了救護車,還沒有來得及拉上車門,淩天翔就跟着跳了進去。同時順手拉上了車門。
在司機從救護車左側走去的時候,連豫泯從右側繞了過去,當司機坐到了駕駛員的位置上時,連豫泯也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你幹
司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别想喊叫,爲你地家人想一下。
司機一驚,立即放棄了反抗想法,他隻是一個拿工資的司機,甚至連醫生都算不上,如果爲了每個月不到3000美元的薪水與匪徒拼命的話。那就太不值得了。
這時候。街道對面正在維持秩序的一名警察朝救護車看了一眼,然後就朝這邊走了過來。大概是發現救護車沒有開走,過來催促一下司機吧。
發動,不要慌張,朝那個警察笑一下。連豫泯壓下了手槍上的擊錘。
司機不敢有半點遲疑,立即發動了救護車,然後朝那名警察笑着點了點頭。
很好,現在開出隔離區,你地醫院在哪
市立醫院,這是最近的醫院。
向右駛出警戒線的時候,連豫泯避開了車旁那個警察的目光,聯系醫院,就說病人的神經系統受了嚴重創傷,生命垂危,需要立即送往霍普金斯醫院救治。
霍普金斯醫院司機心裏一驚,知道遇到了煩,這個匪徒對美國太了解了,霍普金斯醫院在諾福克,是美國在治療神經系統創傷方面最好的醫院。
對連豫泯将車内無線電通話器給了司機,然後左轉,動作慢點,把警笛拉響。
司機立即照做,拉響了救護車上的警笛後,他拿起了無線電通話器,按照連豫泯的吩咐把情況報告了上去。醫院方面很快就給了答複,批準救護車直接去霍普金斯醫院。
很好,現在加速行駛。救護車已經開出了兩條街區,路上有很多警車正在向大廈方向駛去,連豫泯也稍微松了口氣。
你會你會
照我說的話做,你就能跟老婆兒女吃上一頓豐盛的晚飯,過幾天後,你就會忘記今天發生地事情,如果你有任何其他地想法,那我可以想象得出,在警察到達之前,你會成爲詹姆斯河裏的一具沉屍,明白嗎
司機連忙點頭,這還有什麽不明白地呢
從最近的入口上高速公路,另外,關掉通話器
司機立即關掉了通話器,在前面的路口再次左轉,高速公路入口就在前面不遠處。
從右側上高速公路。
我們去霍普金斯醫院,應該走左邊。
誰說要去霍普金斯醫院連豫泯猛的轉過頭來,照我的話做,從右側上去
上了高速公路後,救護車沒有向東南的諾福克行駛,而是朝西北方向行駛。司機也不敢多問,匪徒太精明了,他這個救護車司機什麽也做不了。
連豫泯拉開了連接着後面車廂窗戶上的拉門,朝裏面看了一眼。淩天翔已經摘下了防毒面具與頭盔,那名急救員也被綁了起來,丢在了角落裏,淩天翔正在存放藥品的架子上翻找着。
阿良的情況怎麽樣了
穩定了下來,需要阿斯匹林,,這車上就沒有阿斯匹林嗎淩天翔也轉過了頭來。
座位下面的藥櫃裏。司機應了一句。
連豫泯朝司機瞪了一眼,隻是這次沒有發火。淩天翔立即把放在座位下的藥箱拉了出來,裏面果然有兩瓶阿斯匹林,還有另外一些處方藥。
我們已經離開了裏士滿,正在向西北方向行駛,到了夏洛茨維爾之後再換車。
淩天翔把藥瓶收了起來。你的情況怎麽樣
連豫泯愣了下,然後摸了摸胳膊上的傷口。沒事,已經沒有流血了,你先看好阿良。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淩天翔朝躺在擔架上沉睡着的袁德良看了一眼,他開始給袁德良打了一支鎮痛藥,但是沒有把傷口裏的彈頭取出來,主要是救護車上太颠簸了。
先離開弗吉尼亞州,到了安全的地方後,我們再找地方。連豫泯長出了口氣,你也别緊張,警察的反應沒有這麽快,應該沒法追上我們。
淩天翔點了點頭。得盡快找一家醫院,彈頭還在身體裏,如果不及時取出來,危險很大。
我知道,但是我們也得先到夏洛茨維爾。
這時候,救護車已經到達了詹姆斯河的大橋上,車速已經達到了每小時140公裏,大部分的巡警都回到了城區,而且警察也不會攔下正在運送傷員的救護車。
淩天翔覺得聽到了槍聲,他遲疑了一下。這是不是幻覺聽力還沒有完全恢複,而且耳朵裏一直嗡鳴着,那幾次爆炸,還有在樓道裏開火射擊的槍聲對聽力的影響很大。就在淩天翔朝連豫泯看去的時候,救護車猛的震動了一下。
兩人猛的一驚,連豫泯立即抱着腦袋縮了下去,淩天翔也一下趴在了袁德良身上,将袁德良拖到了地闆上。救護車再次猛烈的震動了一下,這次淩天翔聽到了槍聲,那确實是槍聲,很微弱,很沉悶,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在他抱緊袁德良縮成一團的時候,救護車失去了控制。
向300票沖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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