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隻給了羅貴勇一天的時間來策劃所有的行動。動的作戰隊員時,最後淩天翔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蕭慶國,這讓肖遙感到有點不滿,不過這也僅僅是不滿而已。本來蕭慶國的任務就是破壞日本石油公司的勘探工作,而這次要做的事情,就屬于這個範疇。
當時,日本國内能夠生産石油鑽探設備的公式有好幾家,但是真正能夠生産出适合在東海地區使用的鑽探設備的就隻有一家,即三菱深海鑽探設備有限責任公司,簡稱三菱深鑽。該公司是三菱重工旗下的一家獨立子公司,有獨立的财務大權,同時單獨開拓業務,與母公司之間的關系相對比較疏遠。
與其他挂“三菱”牌子的公司一樣,三菱深鑽的開戶行也是第一勸業銀行,日本最大的商業銀行。每個月的27号,三菱深鑽公司的财務都需要将這個月的詳細薪酬名錄交給第一勸業銀行,由銀行進行轉帳。而三菱深鑽公司負責這一工作的财務叫友野和希,一個才32歲在日本算得上是女強人了。第一勸業銀行專門負責三菱深鑽公司的業務經理叫西狩一,一41歲的職業經理,在銀行工作了19年,算得上是一名資深業務經理了,而且他已經爲三菱深鑽服務了8的時間。
羅貴勇盯住的就是這兩個人,友野和希與西狩一。按照羅貴勇的分析,這兩個人中間。不管是哪一個出了問題,隻要另外一個把關嚴格地話,那麽在轉帳上都不會出大的問題。因此,要想在薪酬轉帳上弄點問題出來的話,那就得這兩個人同時出問題。因此,26日,羅貴勇與蕭慶國就帶着20多名手下去了神戶。三菱深海的總部就在神戶,而第一勸業銀行在這邊也有一家分行。西狩一就是神戶分行的一名高級業務經理。
淩天翔沒有跟過去。他也沒有讓袁德良、肖遙跟過去。在淩天翔看來。這次的行動最多隻算得上是熱身,而且神戶那邊也不是什麽好地方,還不如留在東京。再說了,現在他們都是外貿公司的職員,就算是跑業務,需要有人去神戶,也不可能整個公司的人都跑了過去。總公司這邊不留下幾個人吧。
不過,淩天翔也不是全部放手讓羅貴勇與蕭慶國去做,他讓張祖德在公司地頂層設了一個小型戰術指揮中心,然後利用日本發達地電信網絡與羅貴勇他們随時保持着聯系,并且可以及時地獲得前線行動的情況。在淩天翔看來,這就是一場戰鬥,一場在城市裏展開的戰鬥,雖然不會用上坦克大炮。沒有戰機導彈。但是這場戰鬥的危險性并不低。要知道,在這個島上,有1億多的敵人。而他們才幾十個人而已。
第一天的行動相當順利,在張祖德的遠程幫助下,羅貴勇與他地兩個手下順利的侵入了友野和希與西狩一的個人電子信箱,然後僞造了幾份兩人之間的秘密電子信件。爲了做得更像一些,羅貴勇将這幾份信件都删除了。當然,這隻是要讓人相信,友野和希與西狩一之間正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删除過的電子信件在網站的服務器上都會被保留至少一周的時間,到時候,自然有人會去調查。
同天晚上,蕭慶國地人去友野和希與西狩一地家裏分别偷出了幾份有他們親筆簽名的文件,随即僞造了兩人向上司辭職的信件,其中最關鍵地就是簽名了。而蕭慶國的那幾個手下也做得非常漂亮,至少把羅貴勇給他們的特别訓練都發揮得淋漓盡緻,整個行動沒有打攪任何人,而且在僞造好了信件之後,還将那幾份文件還了回去。
弄好這一切之後,第二天,友野和希與西狩一就按照正常情況,通過電話聯系,然後友野和希用傳真将薪酬名錄發給了西狩一,而西狩一會花上一到兩天的時間來檢查名錄,然後再将工資轉入每一個工人的賬戶上。
當天晚上,行動進入了關鍵階段。蕭慶國的人同時控制了友野和希與西狩一,并且由一個身高,體重都與西狩一相差不大的隊員裝扮成了西狩一,同時通過審訊獲得了一些進入銀行,以及怎麽在銀行完成轉帳的重要信息,真正的西狩一與友野和希則被帶出了神戶,送到了琵琶湖附近的一座被廢棄了的莊園裏面。
第二天一早,“西狩一”就來到了銀行,并且按照正常程序開始将三菱深鑽公司的資金轉入幾個張祖德通過網絡進行虛拟注冊的賬戶之中。按照計劃,那名隊員将包括生産深海石油勘探設備工廠的工人在内的,大概有2400名工人的工資全轉到了中。另外,還将一筆三菱深鑽公司的資金轉走了。總轉帳額達到了億日元,也就是差不多5000萬美元。
完成了這重要的一步之後,裝扮成西狩一的隊員在上午就離開了銀行,同時羅貴勇的一名手下也将西狩一與友野和希的辭職信送了出去。在淩天翔看來,這有點畫蛇添足,可是羅貴勇卻覺得這十分有必要,因爲他很了解日本人,知道日本人都很虛僞,就算是偷了公司與銀行的錢,也不可能不打聲招呼就走人,留下辭職信,更能夠讓人相信,兩人已經合謀了很久,而且肯定會出逃。
轉帳完成後,淩天翔沒有讓張祖德去處理這些錢,而是讓羅貴勇去處理。也就在西狩一離開公司的當天下午,距離轉帳時間大概時,他的一名手下在大阪,利用自動提款機将這幾十個賬戶裏的錢取出了大概2000萬日元,然後将剩餘資金全>:|匿名注冊的賬戶裏面。
到了當天傍晚,也就是神戶地第一勸業銀行分行準備停業的時候。分行總經理發現了問題,并且立即向總行報告了情況,半個小時後,在确認西狩一沒有回到家裏,而且下午也沒有來銀行之後,分行經理向神戶警察局報
當天晚上,淩天翔才帶着袁德良去了琵琶湖邊上的那座莊園,他讓肖遙留下看守東京的公司總部。順帶盯着張祖德那夥人不要亂跑。
“怎麽處理那兩個人?”袁德良不明白。爲什麽不殺了友野和希與西狩一。
“羅貴勇自然會處理他們。我們隻是去看看熱鬧而已。”
日本的交通系統相當發達,從東京到琵琶湖,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車程而已。一路上,淩天翔都抱着去看熱鬧的心情,所以感到很輕松,而袁德良則有點不滿,在他看來。這幾個小時在東京的話,他又可以做很多很多地事情了。
到達地時候,蕭慶國地人已經分散在外面警戒。雖然日本的人口密度相當大,是共和國的好幾倍,但是日本的環境保護得卻相當好。琵琶湖周圍的地區是日本最大的自然森林公園,平常都人迹罕至,就更别說夜晚了。下車後,淩天翔甚至有一種來到了世外桃源的感覺。
“媽地。日本的森林真多。”袁德良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小鬼子每年要從全世界進口幾億噸的木材,而且從不使用二次紙,可他們從不砍伐自己的森林來造紙。***。簡直就是一條蛀蟲,地球身上的一條蛀蟲。”
淩天翔笑着搖了搖頭。“那你怎麽不說,巴掌大幾個島上養了1億多人,糧食靠進口,能源靠進口,礦物靠進口,幾乎什麽資源都靠進口,他們全都成了制造垃圾的害蟲。”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兩人正說着的時候,羅貴勇走了過來。
“怎麽樣,都處理好了吧?”淩天翔也嚴肅了起來,沒有再跟袁德良開玩笑。
羅貴勇點了點頭,朝身後地屋子指了一下。“人在裏面,是按照計劃處理,還是讓他們先活着?”
“你覺得該怎麽處理?”淩天翔沒有擅權去做決定,這次地行動是由羅貴勇一手策劃與實施的,他也不好發表意見。
“那就按照計劃執行吧。”羅貴勇早就知道淩天翔經常不按計劃行動,所以才多問了一句。他看了眼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至于什麽時候讓他們完蛋,還得看日本警察的辦事效率。”
“那麽,我們也要盡快離開這裏。”
“蕭慶國帶人跟你離開,我留下來。”羅貴勇是個辦事很有規律地人,“放心,我會在兩天後回到東京的,到時候我們再聯系。”
“那我就回去看報紙與新聞報道了。”
羅貴勇笑着點了點頭,他并不覺得淩天翔的這句玩笑話很有意思。
随即,淩天翔去看了下友野和希與西狩一。公正的說,友野和希算得上是一個标志的女人,很有職業女性的味道,這甚至讓袁德良聯想到了一些日本AV電影裏面的,那些穿制服的女主角。而在日本這個女性嚴重受到歧視的社會裏,女人要想在職場上混出點名堂來,沒有點姿色,不出賣點肉體幾乎是不可能的。同樣的,西狩一也算得上是英俊,隻是神色不大好,大概他已經料到自己的結局了。
當天晚上,淩天翔與袁德良就回到了東京,蕭慶國也帶着他的手下跟了回來,隻有羅貴勇與他的兩個手下還留在那邊。而淩天翔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去買了一份東京的晚報,并且收看了幾家日本電視台的夜間新聞。
關于第一勸業銀行神戶分行業務經理西狩一卷款潛逃,以及三菱深鑽公司女财務友野和希神秘失蹤,并且有可能與西狩一合謀的消息已經成了新聞報道的重點。畢竟,第一勸業銀行是日本的第一大商業銀行,而三菱深鑽又是三菱重工的子公司,這兩家大公司都爆出了醜聞,記者不關注才是怪事。不過,所有的報道中,都隻提到警方正在加緊調查這其案件,而沒有提到任何與案件有關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淩天翔就派人去買回了早報,除了繼續收看電視台的新聞報道之外,他還在網絡上尋找着相關的信息。一整天,關于這其案件的報道都不少,可是卻沒有報道警方調查的進展工作,所有接受了采訪的警官都沒有提起相關的信息。另外,日本警視廳的發言人也沒有對記者的相關問題做任何正面回答。
第三天上午,淩天翔才在報紙上發現了一條重要消息。負責追捕的警察在琵琶湖附近的一座莊園裏找到了友野和希與西狩一的屍體,其中友野和希在死前遭到過性侵犯,而西狩一則被用最殘酷的剖腹方式處死,并且在死後被砍掉了腦袋,頭顱并沒有被找到。
這是羅貴勇的安排,按照他的分析,警方會認爲這是黑道勢力除掉了西狩一與友野和希,因爲剖腹是處死叛徒,然後砍掉叛徒的腦袋,使叛徒身首異處,死後都不得投胎做人。而性侵犯的安排,大概是羅貴勇考慮到日本人都比較好色的特點吧。
當天下午,羅貴勇就回到了東京,将幾張照片給了張祖德,随即,張祖德就将這些照片發到了日本的一些網站上。當然,爲了保密,他采取了很多種方式,讓日本的網絡警察無法查出是誰發出的照片。而這些照片都進行了加工。
這也是最後一步,當那些進行了加工,被标上了一些日本黑道勢力标志的照片出現在網絡上的時候。日本的媒體立即就嘩然了,同時幾乎所有日本人都相信,西狩一與友野和希得罪了日本最有勢力的幾個家族,從而被這幾個家族管理的黑道勢力給秘密處決。
在淩天翔看來,事情也就到此告以段落。不過,事情并沒有就此了結。西狩一偷出來的那筆40億日元的資金并沒有立即被找到,而且三菱深海也以案件調查未果,沒有立即向工人支付工資,最終,淩天翔需要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