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治國,道家的黃老之術造就了強漢與盛唐,而到了真正以儒家思想治國的宋朝,卻成了“弱宋”,再到以儒家理學禁锢思想的明清兩朝,更是一朝不如一朝。
論養生,道家結合了《黃帝内經》的養生之術自不用說,對中醫也有極大的發展。
論丹石,道家不但出了葛洪、葛玄等諸多知名的煉丹師,還無意中煉出了被稱作中國古代四大發明之一的火藥。
論武道,所謂真氣、内勁都是出自道家,太極拳、太極劍等亦是以道家理論創出的内家武學,至于傳說中那些修煉道家心法後飛升成仙的仙人,就不去說他們了。
當然,那個時候的道教,其實已不能算是純粹的道家,而是吸收了yin陽家的許多理論,老子更被道教神化,尊爲“太上老君”。
在這一世裏,秦始皇焚書坑儒、毀法滅道,焚書自不用說,除醫、農等有利于民的少許著作之外,盡皆被焚,尤其是儒家的治國之策和兵家的兵法,始皇後認爲這些會動搖大秦根基,禁絕得最爲厲害,坑儒坑的其實大多都是擁有異能的方士又或巫祝,儒者也殺了一些,但并不多,隻因始皇帝認爲,隻要不讓儒家的思想傳承下去,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也就毫無危害。
而毀法滅道,毀的不是法家的“法”,而是yin陽家的“術法”,滅的則是道家的黃老之術,皆因這兩樣東西,雖然不像儒墨兩家思想那般洗腦洗得厲害,但卻會造就出高深莫測的奇人異士,那個時候,江湖上的俠客雖然盡出于墨家,但真正神龍見首不見尾、jing于各種神秘術法的世外高人,莫不是出自yin陽家與道家,令秦始皇深爲忌憚。
至于現在,yin陽家與道家雖然在大秦崩潰之後,便開始重建,但以前的經籍缺的缺殘的殘,聲勢早已不複從前。道家更是因對殘本的解讀不同,分裂成七宗,雖然每一宗都認定自己爲天下道學之正宗,但外界卻稱其爲“宗門七非”,認爲每一宗都非先秦道家之正解。
這也是樓玄觀此時此刻,内心激動無比的主要原因。
且不說一本完整的《道德經》可以讓道家七宗少了多少争執,單憑他親手帶回《道德經》這一項,便可以讓他天玄宗立時成爲道家七宗之首,而他在天玄宗的地位也将扶搖直上。
離開酒樓時,樓玄觀兀自對劉桑百般言謝,又道:“家師與我天玄宗的幾位長老都有續骨治傷之術,劉兄弟若是不嫌棄,何不随在下上天玄宗,家師必定能夠治好劉兄弟的骨傷。”
劉桑念頭轉動,心想這好像也蠻不錯。
胡翠兒卻已是笑盈盈地推着輪椅:“樓公子隻管放心,這裏離青丘更近一些,隻要到了那裏,我族巫醫必定會讓他活蹦亂跳的跳起來。”
又狐尾翹起,輕伏腰身,在劉桑耳邊嘻嘻笑地道:“桑公子,你說是不是?”
劉桑微笑道:“多承樓兄好意,不過小弟還是先到青丘去一趟。”
樓玄觀乃是道家天玄宗弟子,深知“甯遭五雷噬、莫受狐女恩”,狐女恩情絕不可輕易承受,隻是雖然有心提醒劉桑,但身邊就有兩個狐女,劉桑又做了決定,倒不好再多說什麽。
隻好抱拳:“既如此,劉兄弟ri後若有用得着我天玄宗之處,隻管開口,我天玄宗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樓玄觀雖是天玄宗宗師得意弟子,畢竟在天玄宗隻是後輩,此刻卻代整個天玄宗說出這番話來,令恒遠求等盡皆動容,不過想到劉桑爲天玄宗帶來了《道德經》這道家夢寐以求的瑰寶,又覺理所當然。
劉桑呵呵地道:“樓兄客氣了!”不過是本《道德經》,就真有這麽重要嗎?在他的上一世裏,那可是扔在地上都沒有幾人愛去撿的東西。
***
在夜市裏又逛了一圈,劉桑終究是半身不遂,很快便累了,夏萦塵原本就是喜靜,于是便回到了客棧。
劉桑在小珠的幫助下躺回床上,外頭依舊熱鬧,屋内卻是一陣漆黑,偶爾有焰火騰起,連屋子裏也閃了幾閃。
他再次取出那塊古玉,放在心口,看來能不能再進入那奇怪的夢。
他以前并沒有完整看過《道德經》,所以對《道德經》的記憶絕對是跟這塊古玉有關,所以他想再試一次。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軟香偎懷。
身體仿佛被兩團柔軟的東西擠壓着,呼吸間,傳來處女醉人的幽香,這種奇妙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想醒來。<意綿綿的夢境,卻又吓了一跳,趕緊把眼睛再次睜開,低頭看去……靠,不是夢。
一個穿着桃紅se诃子的美麗少女枕在他的肩膀,嬌軀半偎在他的懷中,柔軟而又充滿彈xing的酥胸緊貼着他的胸側,俏麗的臉蛋在睡夢中呓語,一條毛茸茸的火紅尾巴從毛毯伸出,可愛的搖啊搖。
喂喂,這是怎麽回事?
“翠兒姑娘?翠兒姑娘?”他小心翼翼地叫着,“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美麗的狐女睡得迷糊。
劉桑騰出手來,捏住她的小巧鼻子。美麗狐女一個阿嚏,彎着纖纖手兒,小狗狗般搓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睜開眼睛,忽地趴起,嘻嘻笑地看着劉桑:“桑公子,你醒了?”
這話應該反過來問?你終于醒了啊?
再一看去,卻見她雙手撐床跪在那兒,诃子下垂,半截**清晰可見,上翹的狐尾不經意間讓诃子下擺滑了下來,露出渾圓的美臀,狐尾的根部從兩瓣雪臀上方伸出,彎成了完美的弧形。
看着她那暧昧的姿勢,和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被男人大飽眼福的無辜神情,劉桑差點鼻血。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惑人了,尤其是在男人最容易生出yu望的清晨,讓劉桑飽受刺激,如果他是個健康人,那現在隻會有兩種反應,要麽有se無膽落荒而逃,要麽就壯起膽來把她先這個後那個,讓她知道一大早爬到男人床上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隻可惜他現在什麽也做不了,隻好瞪大眼睛看着這火紅尾巴的美麗狐女。
“桑公子,”狐女将尾巴搖啊搖,“奴家本是要來與公子說些話的,看到公子睡得正沉,不好叫醒公子,所以也在這麽睡了,你可不要怪我喲。”
不怪,不怪,以後常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