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今天都去哪兒玩了啊?”李二蛋把寶貝兒子小安安抱在懷裏問道。
小家夥兩歲多了,說話還挺利索,用一口稚嫩語氣說道:“長城,我們去爬長城了。長城好長啊,還好高。”
“爬長城啊,那好玩嗎?”
“一點都不好玩。媽媽抱着我腳都磨起泡了。”
“額,你是男子漢,怎麽能讓媽媽抱你爬長城呢。路要自己走,知道嗎?”
晚飯就在家裏湊合了,吃好飯後大家奔赴機場,乘專機回江東的家。李二蛋已經提前申請了航線,定在晚上九點起飛。在起飛時間沒到前,大家就在飛機裏坐等。
說來也巧,就在飛機快起飛的時候,李二蛋接到一個電話,是相關部門找他有事。具體什麽事情電話裏沒說,但相關部門讓他在機場等着,很快會有人開車來接他。
李二蛋雖然不能走,但是他的私人飛機c919夢幻600還是起飛了,帶着他的家人和親朋好友朝江東市飛去。
就在機場大廳外,李二蛋見到了來接他的人,一個乍一看有些面熟的中年男子,還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李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很不好意思打攪到您,但是我們真的是找你有事。”中年男子對李二蛋伸出手,要和他相握。
兩隻大手握到一塊了,但李二蛋還是沒能想起這個中年男子姓甚名甚,“恕我冒昧,請問,您是……?”
中年男子的兩張老臉差點沒臊紅了,道:“我是衛生部李部長的秘書,孫江,我們在江東見過面的。你還見過嗎,就在你們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食堂裏。”
李二蛋稍一回想了一下,很容易就回憶出來了。當時李部長是突然造訪市第一人民醫院,談論中醫中藥的事兒,孫江秘書就是個小跟班,李二蛋根本就沒怎麽正眼看他嘛,把他當成路人甲了!而且,事情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也難怪他兀一見到孫秘書的面,想不起來他這個人。
其實,國院的部長秘書也是很大的官,絕不是跟班那麽簡單。而且吧,由于秘書都“近水樓台”,油水可都是很足的哦,隻要心思“活絡”一下,财源滾滾來。當然,衛生部李部長的秘書孫江同志應該不是個愛活絡的人,因爲人家面相看起來很老實,很正派。
知人知面不知心?
額,這個,好吧,這裏不做讨論。
李二蛋很不好意思道:“孫同志,原來是你啊。愛呀,你瞧瞧我這記性,,。你好你好。”
和孫江同志打完招呼後,李二蛋定睛朝孫江同志身邊站着的貌美女子看去。女子雖然貌美,但是渾身上下透着幹練和精明,目光炯炯有神,應該也是有些來頭的。
“這位是。,?”李二蛋疑問道。
貌美女子得體的對着李二蛋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李先生,你好,久聞大名。我姓藍,外交部的,你可以叫我藍小姐。”
“藍小姐,你好你好。”李二蛋和藍小姐握了一下,不卑不亢,表現的也很得體,紳士味十足。
一個衛生部的,一個外交部的,這倆人找自己,有毛事情呢?
如果僅僅有衛生部的人來找自己,多半可能是爲中醫研究和中藥開發事兒的。可現在摻和進來一個外交部的,外交部肯定和涉外有關了,而李二蛋是很少和外交部打交道的,這讓他疑惑不已。
“孫同志,藍小姐,有什麽事你們盡管說,隻要我能幫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李二蛋瞪大眼睛問道,一臉的茫然。
孫江說道:“先上車吧,我們在車上談。你不要緊張,千萬别緊張。”
“我不緊張啊,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李二蛋。
漂亮的外交部藍小姐給李二蛋開了車門,嫣然一笑,“李先生,請上車吧!”
李二蛋确實有些心慌,還有些小氣憤,不由得爆了一個粗口,道:“靠,你們葫蘆裏到底賣得什麽藥?如果不說,老子可不上車。萬一被你們給賣了,老子虧大了。”
“李先生,你可真幽默。”藍小姐道,笑容依舊燦爛,“你是共和國的功臣,我們哪裏敢把你怎麽樣。其實不是我們找你有事,是國家找你有事。這事兒還隻有你能解決。”
“什麽事?”李二蛋道,沉吟兩秒鍾又加了一句,“難道是某個國際友人得了重病,要我給他看病?”
“對頭。現在可以上車了嗎?”藍小姐。
“早說不就行了嘛。”李二蛋道,說着由藍小姐打開的車門鑽進了車裏面。
給國際上的大佬們看病針灸,李二蛋不止一次這麽做了。去年年末,他到大不列颠給大不列颠的年邁女王針灸。今年年初,他受古巴政府邀請,受國院所托,到古巴給著名的無産階級革命家卡斯特羅先生針灸。其餘的牛人還有很多,不勝枚舉,這裏聊舉倆就行了。
意識到是國際上某大人物要找他看病,李二蛋頓時就淡淡然起來了,因爲針灸治病是他最拿手的好戲,也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如果他有哪吒的三頭六臂,如果他有孫悟空的一根毛變出成百上千猴的本領。他肯定會給地球上的人類每人都針灸一下,讓大家都有一個好的身體。
不要驚奇,李二蛋同志就是這麽的心懷天下。
車子緩緩駛離機場,朝南海權利中心駛去,國院辦公的地方就在那裏。
“能告訴我患病的人是哪個國家的嗎?”李二蛋側臉向藍小姐問道,突然又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噓噓,讓我猜猜。”
藍小姐和孫江同志都笑了笑,沒有說話,任由李二蛋猜。
“俄羅斯普大帝,對不對?”李二蛋語出驚人道。
“爲什麽說是俄羅斯的普大帝找你看病?”藍小姐反問,口氣中帶着淡淡的戲谑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