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蜀黍,這是什麽聲音,吓死我了。”
二蛋笑道:“我也不清楚,昨晚上連續響了三次呢。”
“會是恐咘襲擊嗎?”婉兒。
“恐咘襲擊你個鬼啊!誰敢來襲擊我們江東。”二蛋。
“那會是地震嗎?”婉兒。
“你覺得地面震動了嗎?”二蛋。
“哦,也是,地面都沒震動,應該不是地震。”婉兒。
“我覺得可能是軍方搞的鬼,試驗什麽亂七八糟武器呢。”
武器爆炸是發出巨響滴,但是在江東這個人口密集之地,試驗個鬼的武器,要試驗也是跑到大西北人煙稀少的戈壁灘試驗,或者到大西南的十萬大山中試驗。
李二蛋是新聞看得少了,關于江東市發生神秘巨響事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是好多次,地震局出來辟謠過,神秘巨響和地震無關。軍方同樣也有出來辟謠,沒有試驗武器,也不是神馬的音爆現象,總之這神秘巨響就是和軍方沒有半毛錢關系。
神秘巨響就像是憑空而生一樣,至今沒搞明白在哪裏響的,因爲沒有造成任何的事故。咣當響一下,duang就消失,咣當響一下,duang就消失……,就像是某尊大神打噴嚏似的。
兩聲神秘巨響并沒有在江東市引起慌亂,因爲大家不是頭一次聽到了,而且沒有造成傷害,就該幹啥還幹啥。江東大學的校園,可不就是很熱鬧很和諧呢,絲毫沒有被神秘巨響影響到半分。
江東大學,響當當的一所大學,985,211,中央教育部直屬,位列全國大學排行榜第五位,師資力量雄厚,硬件條件一流,軟件條件也是一流,擁有兩百多個碩士點,兩百多個博士點,近五十個博士後流動站,重點學科一百多個,全校師生獲得各種獎項無數,一卡車都拉不完。
如果你認爲江東大學是一所現代化的大學,曆史厚重感不行,文化底蘊也不怎麽滴,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爲江東大學的曆史使勁往上追溯,可以追溯到三國時期,還有一說隻能追溯大宋朝,南宋時期,比哈弗還要早千年百年。當然,江東大學追溯到三國,追溯到宋朝,有些過分了,有亂認親戚的嫌疑,稍微有那麽一丢丢聯系,就認爲是自己的東西。江東大學真正的校史是二十世紀初,190x年,初始是一個師範學院,然後是國立大學堂,再然後是國立江東大學,新華夏成立後更名爲江東大學。
江東大學的曆史之厚重,可見一斑!
江東大學一共有三個校區,老校區在江東市市區裏面,占地面積很謙虛,800畝不到。兩個新校區分别建在西城區大學城和北區大學城,其中西城區大學城的江東大學分校校區占地面積有些過分,有三千多畝,北區分校區占地面積兩千多畝。三個校區面積加起來有近六千畝,在全華夏大學中都是能排得上号的,進入前五沒問題。林婉兒就讀的校區是西城校區,也是江東大學最大的校區。傳聞,江東大學西城校區很漂亮呢,人走進去就像走進花園裏面一樣,綠樹成蔭,芳草萋萋,各色花兒争相綻放,更有,更有n多美女大學生點綴其中。
車子拐進大學城主道行駛沒多會,二蛋和婉兒就感受到大學開學的那種熱鬧的氣氛了。分布在大學城主道兩邊有好些個學校呢,江東大學和江東醫科大學隻是其中之二,此外還有江東科技大,江東工業,江東财經,江東電影學院,江東美術,……。當然,主道兩邊除了學校,還有n多店鋪,大型商場,高級寫字樓,并不比市區遜色多少,俨然一個cbd啊。這裏的房價,每平已經飙升到三四萬以上了。
一般大學開學,都是差不多的時間,九月前後那麽幾天。江東大學是昨天開始新生報到的,今天是第二天。同樣這兩天開學的還有江東醫科,江東财經,江東科技,貌似還有其他高校。新生報到,學生們天南海北蜂擁而來,一個人單獨過來報到的也有,但是更多的是爹媽或者親戚朋友的陪伴下過來報到。大學城主道兩邊都被小轎車給停滿了,真是五花八門什麽樣的車子都有,其中還不發豪華轎車,賓利勞斯萊斯,凱德拉克邁巴赫,寶馬奔馳,等等。除了車多,人也多,學生雲集于此,學生家長雲集于此,哪裏人多往哪裏蹭的小販子更是多不可數啊!
“我去,車展啊這是!”二蛋笑呵呵說道,并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好,相反還覺得這裏熱鬧,有氣氛,書香氣。李二蛋雖然小學沒畢業,但是他對祖國的教育事業還是很關注的,打心眼裏希望祖國的教育事業芝麻開花節節高,趕超米利堅,趕超大不列颠,趕超德意志,趕超法蘭西……
“不是車展,是逢會。好讨厭,人怎麽這麽多,感覺比京城的人還多。”婉兒。
“人多才熱鬧啊!你要在這裏度過四年時間,好好珍惜吧!”李二蛋。
“四年的煎熬哦,日子好難過。”婉兒。
“找個男朋友就好過了。”李二蛋。
婉兒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道:“堅決不找男朋友。”
“爲什麽?”
“因爲姑奶奶喜歡女人。”
“額。,”
……
因爲路上車多人多,二蛋把車子開得很慢。婉兒突然地把小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嬌滴滴的說道:“二蛋蜀黍,你要是能來陪我讀大學就好了。我們可以一起上課,一起去圖書館看書,一起在自習室做作業,一起在校園散步,一起到食堂吃飯……”
婉兒說話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着一個羅曼蒂克式的校園愛情故事,一個是大濕兄,一個是小濕妹,彼此相依相偎,在大學裏面卿卿我我,對唱那首熟悉的歌謠: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唉……
二蛋傻笑,看了看花癡的婉兒,并沒有把她推開,而是說道:“其實我也想到大學裏讀書啊,可是我現在都一把大年紀了,隻能把希望寄托給在下代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