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回家了,猛一回到家,路易伯爵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好很好。
“還是家裏好啊!”下了直升機後,路易伯爵很有感慨的說道。
在城堡的頂部天台站着好些人,個個都是純爺們,鐵打的真漢子。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路易家族的守衛力量,聖殿騎士。天台上除了聖殿騎士,還有一個人呢,路易家族的管家維克多。
“伯爵,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維克多走到路易伯爵面前說道,表情甚是恭敬,舉止很是紳士。
這時路易伯爵把外套脫掉了,維克多很貼心的彎腰接在手中,然後搭在右前臂上,腰背站直,左臂放到身後。
“約翰·普爾曼回來了嗎?”路易伯爵問道。
“我正要問他爲什麽沒和你在一起呢。我在家裏沒看到他。他去哪了?他應該和你在一起才對。”維克多。
路易伯爵呵呵一笑,“哦,沒回來就算了。”
“伯爵大人,現在世道這麽亂,你這樣一個人很不安全的。等普爾曼回來,我一定好好教訓他。”維克多,紳士的面孔之下帶着愠怒。
路易伯爵在維克多管家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笑道:“在你的眼中,世道是亂的,但是在我的眼中,世道是和諧的,是美好的。維克多,你想多了,但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着,路易伯爵朝城堡天台閣樓一角的升降電梯走去,維克多緊緊跟上他,慌張着道:“可是……”
“别可是了。”路易伯爵打斷了維克多的話,“維克多,世界這麽大,你真該出去走走的。我要給我爸爸媽媽建議一下,給你放個長假。我希望你好好利用這個長假,帶着你的家人好好出去玩玩。人活一世,不能隻顧着賺錢啊!”
路易伯爵這厮,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小子生來就是富貴命,但是人家維克多不同啊,是從社會底層一點點爬上去的,他要是不工作,難道讓他家人喝西北風啊!
“哦,謝謝伯爵,我剛休過假了,現在不需要。倒是伯爵大人你,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就在今天晚上,巴黎香榭麗大道鬧出許多吸血鬼……”
路易伯爵又一次打斷維克多的話,“别說了,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進入電梯,乘坐電梯而下,很快兩人就到了城堡内部,一個堪比皇宮的富麗堂皇所在,奢侈得要人老命啊!
進入城堡大門,是個高達十多米的雙層大廳,一水的歐洲中世紀皇室裝修風格,各種紋路雕飾,各種鑽石水晶,各種珍珠瑪瑙,各種琥珀,各種真金白銀……
“伯爵大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不要用餐?”維克多。
“現在先不用餐。”路易伯爵說道,“我累了,去酒窖坐一會。”
“行,等你想用餐了告訴我。”
……
路易家族城堡中有個私人酒窖,儲藏有各種酒類,其中以葡萄酒居多。酒窖的曆史,和路易家族城堡的曆史一樣久遠,那麽的話,裏面儲藏的酒少不了有些年份足夠的,市面上想買都買不到的。路易伯爵家的酒窖主要是他一個人享用,他的爸爸路易公爵是個吸血鬼,品紅酒品不出來味道的,他的媽媽隻會偶爾喝喝紅酒。
路易伯爵在皇室般的城堡内走了又走,轉了右轉,最終在在一堵木門前停下了。門很厚實,黑中帶紫,紫中透亮,紋路清晰,還自然而然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貨真價實的紫檀木料。門沒有上鎖,推開後路易伯爵就走了進去,然後又把門關上。
路易家族的酒窖很不一般,規模很大,就像個地下工廠似的。其實這個酒窖不單單是個酒窖,還是個地下堡壘的入口,就在酒窖的下面,比塞納河河水還要深上二十米的深度,有個路易家族花費五億美金打造的地下末日堡壘,裏面不僅裝修奢華,還配有許多設備,泳池,影院,健身房,客廳,客房,等等,可抗核爆和生化攻擊,還抗八級地震。這個堡壘隻屬于路易家族,當巴黎受到襲擊時,人可以躲在裏面避難。
路易伯爵并沒有到城堡下面的地下堡壘,隻是想在酒窖休息一下,喝幾杯紅酒罷了。酒窖也裝修豪華,酒架一個連着一個,上面都擺着滿滿的各種酒類,無不是做工考究,除了釀好的酒,這裏還有盛在橡木桶中的原裝葡萄酒。酒窖中燈光明亮,氣溫适宜,濕度适宜,空氣流通,彌漫着一股濃濃的酒香,人走在裏面絲毫不會覺得憋屈。
路易伯爵走到酒窖中一個擺放有沙發的隔間,在酒架上精挑細選一瓶酒後就坐在沙發上喝起紅酒來了。酒窖中安靜異常,沒有人會打攪他,這讓他很是放松,放松到很不雅觀的把雙腿搭在茶幾上,身體斜靠在沙發背上。
路易伯爵三杯紅酒下肚,腦袋就有些小暈乎了,面色泛紅,身體還有些發燙。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臉上戴着面具的人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
路易伯爵吓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暈乎的頭腦頓時清醒了。他定睛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戴着面具的人可不就是鬼面男爵約翰·普爾曼呢。
路易伯爵當即就發飙了,“普爾曼,你太不像話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在酒窖休息的時候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鬼面男爵就站在路易伯爵面前,一身的教廷黑衣,頭上卡着連着黑衣的帽子,臉上帶着鬼面具,給人一種詭異莫名的感覺,小朋友見到都會吓哭了的。
“出去,到外面等着我。”路易伯爵很不給面子說道,語氣中不無怒氣。
路易有理由生氣,剛才鬼面男爵突然出現的時候,吓得他菊花一緊,冷汗直冒,一杯紅酒差點沒灑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