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波哥大賽事中心的人員親眼看到代表南高麗小分隊成員生命信号的五個綠點幾乎在同一時間全部消失。
老鵝的暴熊特戰隊把南高麗的五個成員全部伏擊了,很漂亮的一場伏擊。正常,南高麗小分隊被伏擊了純屬正常,因爲他們手無寸鐵,又毫無防備,而老俄的暴熊特戰卻是全副武裝,各種熱兵器加身,分分鍾幾百發子彈。南高麗小分隊再厲害,也禁不住槍支的打擊和掃射啊,于是乎就over了。
可以這麽說,在亞馬遜叢林特種兵大賽中,誰先來到分值點,誰先找到埋藏的武器彈藥,誰就掌握了賽事中的主動權。
南高麗的賽事領導見此,沉默着,臉部泛黑,顯然内心憋着一肚子的氣。
亞馬遜叢林特種兵大賽雖然美其名曰是一場大賽,實則,它是一場戰争,一場迷你戰争,不受任何條件的限制。在賽事中,死亡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亞馬遜叢林特種兵大賽的殘忍性,可見一斑。
同樣身在賽事中心的老鵝賽事領導在南高麗賽事領導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用一口非常沉重的語氣說道:“實在抱歉。我謹代表帝國當局對死去的……”
假惺惺,對,就是假惺惺,老鵝的賽事領導太假惺惺了,冠冕堂皇的話讓人聽着很是反胃,惡心地想嘔吐。
南高麗賽事領導很不留情面的從肩膀上把老鵝賽事領導的爪子拿了下來,說道:“不要說了。我們陣亡,是我們能力不行。在五年後的下一次賽事中,我們一定會把這個場子奪回來。”
老鵝賽事領導呵呵一笑,“那我要提前祝賀你們南高麗了。”
南高麗賽事領導翻了一個白眼,氣得都要火冒三丈了都,但是怒氣隻能放在心裏,發洩出來是不明智的。
南高麗的五個參賽者被伏擊了後,老鵝的暴熊特戰隊嗖嗖從隐藏的地點鑽了出來,把五具屍體一一給扛到遠處的密林中。之後,他們再次隐藏起來,調整好槍口,等待着下一波倒黴蛋。
按照賽事中心顯示屏的顯示情況,下一波倒黴蛋将會是東洋小分隊。
說也奇怪,東洋小分隊離第一個分值點還有若幹千米的距離,在老鵝暴熊特戰隊開槍把南高麗小分隊成員一一射殺之後,他們竟然停止不前了。
我去,難道東洋小分隊聽到了槍聲不成?
在密林之中,槍聲是傳不了多遠的,隔着若幹千米的距離,就是一條狗豎起耳朵都聽不到。
我們不得不懷疑,東洋小分隊中有個順風耳存在。
現實也确實如此,東洋小分隊中有個“順風耳”,機甲戰士--山木龍二。
現在是黑夜,亞馬遜原始叢林中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正兒八經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吧,亞馬遜原始叢林中危險無處不在,野獸啦,吃人的植物啦,毒蛇啦,毒蜈蚣啦,毒箭蛙啦,等等,即使在白天,一個人行走其中也随時可能陷入災難之地。縱使環境惡劣如斯,東洋的小分隊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一直來到離第一個分值點若幹公裏的距離。
“山木龍二,你确定聽到槍聲了嗎?”澤龍小百合向男朋友山木龍二問道。
有“千裏眼”之稱的向山谷說道:“吹牛逼吧,我們的速度這麽快,不可能有人走在我們的前面。山木龍二,你确定聽到的是槍聲而不是男佳萬次郎的屁聲。”說着,向山谷做出一個用手捂住鼻子的假動作,又道:“隐約地,還能聞到一點臭氣。”
男佳萬次郎氣不打一出來,“我日你仙人闆闆,老子十分鍾前放了一個屁,你還當香棒扛肩上去了?”
澤龍小百合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真如綻放的百合花,隻是大晚上的沒人能看得到,隻能聽得到她那如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和說話聲,“呵呵,萬次郎,你剛才那個屁确實夠響,夠臭。我懷疑是你生吃有毒小動物造成的。”
男佳萬次郎不挑食的,見啥吃啥,而且還是生吃。現在他的肩膀上還纏着一條三米長的已經死掉的大蟒蛇呢,被他當成零食吃,餓了就在上面啃一口。
大隊長加藤飛鳥道:“别胡扯鼻子了。既然山木龍二聽到了槍聲,說明第一個分值點很可能被先到者給霸占了。而剛才的槍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先到者伏擊第二個趕到的小分隊發出的。”
向山谷不可置信道:“這怎麽可能,我們的速度是最快的好不好?”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澤龍小百合道,“參賽小分隊之間不甚了解,别人不清楚我們的實力,我們也不知道别人的實力。”
“現在我最關心,第一個到達分值點的是哪個國家小分隊。”男佳萬次郎道,說着他拿起蟒蛇的尾巴,在上面啃了一口,接着道:“分值點埋藏的軍火肯定被先到者奪得。既然他們能伏擊一次,就能伏擊第二次。我覺得,如果我們還是另辟蹊徑,朝第二個分值點趕去比較好。”
加藤飛鳥搖搖頭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隊長的意思是?去偷襲第一個先到的小分隊?”澤龍小百合。
“不是偷襲,是伏擊。這是一場戰争,我們必須要掌握主動權。”加藤飛鳥。
“可是他們有槍。”山木龍二。
“有槍怕個鳥。”向山谷。
“是啊,我們有飛鳥大隊長在,怕個鳥。”某人。
……
波哥大賽事中心,屏幕上顯示的東洋小分隊五個小綠點停止前進十分鍾,十分鍾後小綠點繼續朝第一個分值點趕去,但是速度明顯慢了不少。
東洋賽事組領導的嘴角一咧,突然笑了,已經猜測出他們小分隊的戰術。老鵝賽事組領導陰沉着臉,隐約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