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響,僵屍的腦殼碎掉了,黏糊糊的東西四濺而出,直濺得他一臉都是。
二十秒鍾的樣子,又四個僵屍被牛大壯以鐵腕一般的手段解決了,有的腦殼被砸碎,有的腦袋被從脖子上扭了下來。
暴脾氣司機被僵屍咬得沒有人樣了,躺在馬路上直抽搐。
“不要怪我,我是爲你好。”牛大壯揪心地對暴脾氣司機說道。說着,他擡起右腳對着暴脾氣司機的腦袋猛地跺了一下。咔嚓一聲響,司機的腦袋就碎了,人也死翹翹了,趕在僵屍化之前死翹翹。
這位暴脾氣司機,平凡,但絕不平庸,因爲他一直在爲着心中的“哥倫比亞夢”而努力奮鬥,而孜孜不倦的追求。請務必相信,一個暴脾氣司機倒下去了,更多個暴脾氣司機會站起來,不爲别的,隻爲他們心中的哥倫比亞夢。
隻是,如果羅布泊僵屍病毒擴散出去,哥倫比亞夢一下子就會成爲浮雲,乃至,米國夢,華夏夢,大不列颠的日不落夢,德意志的帝國夢,2.0時代的isbs的大中東夢,等等亂七八糟的各種夢,也都有可能會成爲浮雲。
羅布泊僵屍病毒就是個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必定會給人類帶來災難。這一點,無需懷疑。
當牛大壯放眼四望時,他看到了不少于五十隻僵屍。這五十隻僵屍在馬路上尋找人類,伺機而動。别看他們現在隻有五十隻,數量少得可憐,但是很快他們就會變成五百隻,五千隻,五萬隻,百萬,千萬,億萬,……
千萬不要懷疑僵屍的繁衍能力。我們華夏人的繁衍能力很強,阿三國人的繁衍能力很強,但是和僵屍相比,弱爆了。
食品加工廠門前的這條公路是一條一級公路,雙向八車道的,北通邁德林市,南接首都波哥大。縱使是下半夜,馬路上的車子也川流不息啊,有小轎車,有旅遊大巴,有大貨車,等等,不一而足。此刻大馬路被一瓢子僵屍亂搞一通,嘩啦啦全亂了套了。有的司機爲躲避“碰瓷男”急速打轉向盤,一頭撞到路邊去,有的撞到車子上,有的幹脆翻車,……
牛大壯愣神的一小會,親眼看到一輛滿載客人的大巴車撞到一輛小轎車上,玻璃碎一地啊!僵屍看到大巴車中的乘客,人類,像打了雞血似的撲上去。
牛大壯同志頓感亞曆山大,但他還是硬着頭皮沖了上去。他自己闖下的禍,必須要他自己解決。
那麽,牛大壯真的能把災禍扼殺在搖籃之中嗎?
開玩笑,局面有點失控了,因爲有的僵屍爬到了長途車上,準備來一次進城之旅。而這些僵屍,牛大壯并沒有發現,或者說,即使他發現了,也阻止不了。
在牛大壯鐵拳殺僵屍的時候,我們不妨來看看另一個場景,馬拉多拉市,某燈光搖曳的夜總會。
馬拉多拉市雖然隻有區區三十萬人口,但是城市依靠毒品,還是催生了很多帶着顔色的土豪。帶顔色的土豪最喜歡幹的事就是開夜總會,卡拉ok,等等亂七八糟的夜場。
這家燈光搖曳的夜總會建造得就很不錯,高端,大氣,上檔次,甚得卡拉多拉市市民的喜愛。現在天都快亮了,出入夜總會的人有些小少,從外面看有點門庭冷落鞍馬稀的感覺,但是裏面卻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人聲鼎沸,奢靡,堕落,醉生夢死,喝酒的,吸毒的,做床上運動的,……
兩個長相很帥氣的門童正在百無聊賴的打着哈欠,以至于當他們瞪眼看到一個長相很古怪的不速之客出現在面前時,差點沒吓得尿褲子。
“哦,法克,what r u弄啥嘞?吓死爺了!”一個夜總會門童對不速之客咆哮道,差點沒吓尿了,“馬勒戈壁的,瞧你這個b樣,玩你妹的cosplay?”
媽呀,這個不速之客确實夠吓人的,難怪門童口不擇言,出言不遜。隻見不速之客身上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臉色泛黑,青筋暴凸,兩隻陰鸷的眼睛泛着血紅色,帶血的嘴角有兩顆獠牙,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陰森森的氣息,仿佛來自地獄。
cosplay,嗯哼,cosplay應該cosplay出這個逼真的效果吧?
“咦,吃人魔王啊這是?”另一個門童說道,覺得這個不速之客很可疑,不像是在玩cosplay。
就在兩個門童想把不速之客的身份弄清楚時,不速之客對他們發動了攻擊,咔咔咔,抱住脖子就啃,血腥而殘忍。如果用慢鏡頭欣賞這個場景的話,從中能看出一些别樣的美感,所謂的暴力美學。
這個不速之客不是人,是僵屍。
僵屍已經流竄到了馬拉多拉市的市區,而後果,将會是災難性的。
一個門童遭了秧,另一個門童吓得啊啊大叫跑進了夜總會内。他也就前腳剛進入夜總會,僵屍也跑了進去。
夜總會裏面又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腐化,堕落,燈光搖曳,打扮靓麗的哥倫比亞女郎扭腰擺臀,n多男女老少吆五喝六。
當僵屍來到這裏時,内心的激動無以言表啊,有種買彩票中了五百萬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就像,一個繁殖能力超級強悍的猛男,突然看到一群貌美如花的妙齡比基尼女郎在泳池中嬉戲,而他不受法律的約束和道德的譴責,可以爲所欲爲,想怎麽滴就怎麽滴。
對,就是這種感覺。
好吧,這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再一次強調,僵屍群體最大的天性是繁衍自己的種族,這種天性,與生俱來。
在選擇繁衍對象這一點上,僵屍群體還是很公平的。
不管男女老少,不管俊美醜惡,不管身家億萬還是一文不名,都是它們繁衍的對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