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說道:“休息個蛋啊,再休息卵蛋都發黴了。走,到大耳朵裏瞅瞅。”
“你這早飯也沒吃吧,要不等你吃完早飯我們一起過去?”王志教授好心道。
“一頓飯不吃死不了人,走。”二蛋。
“那你的臉和牙要不要刷一下呢?”王志教授,還是很好心。
“額。,這個,還是刷一下吧,我這個人還是比較注意個人衛生的。”
……
十分鍾後,二蛋和王志教授朝羅布泊大耳朵地形進發了,不是步行,而是搭乘一架武裝直升機。
說出來可能沒人信,李二蛋是昨天傍晚才來到的營地,到今天早上也就十五六個小時,但是他在營地已經成爲一個“風雲人物”了,蓋世般的英雄,因爲他不僅在羅布泊地形大幅度起伏時,在被一大群食人蜥蜴捕殺時,從裏面活着走了出來,還把王林和錢旅長救了出來。
試問,天下間還有哪路好漢有這等戰鬥力?
有,好吧,有,但是很少,而李二蛋無疑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于是乎,當營地領導聽說二蛋和王志教授要去一覽羅布泊的風采時,就給他安排了一架直升機,并且配了飛行員。同樣,領導也有諄諄教誨,讓二蛋和王志教授不要太往大耳朵地形的腹地去,以免地形突然起伏,想飛出來都飛不出來。
直升機上,二蛋和王志教授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換了,換成了軍裝軍靴。這樣的話,他們在羅布泊地形中行走就更方便一些。
西裝革履進入羅布泊,确實不合适,會給人一種傻逼兮兮的感覺。
駐紮營地離羅布泊大耳朵地形的耳垂邊緣有五公裏的路程,直升機分分鍾就飛出了這個距離,來到一片覆蓋着白雪的地形,也即羅布泊大耳朵地形的耳垂所在了。
二蛋放眼望去,發現白雪皚皚的蒼涼羅布泊中有許多軍人在其中行走,拉網式行走。任誰一看也知道,這些軍人是在尋找東西的。
昨天,一個百人探秘隊伍在探秘羅布泊大耳朵眼時“失蹤”了,後來趕到搜尋的三架武裝直升機也沒能飛得出來,損失可謂慘重。今天天氣晴朗一片,短時間地形應該不會突然起伏,完全可以趁着這段時間搜尋失蹤者的下落。
“那裏有一群人。”王志教授朝遠處指去,“我們去看看吧!說不定王老先生也在呢。”
二蛋也看到一群置身在羅布泊大耳朵地形“耳垂”地帶某個地方的人群,就道:“行,飛去看看吧!”
直升機飛行員得令,就駕着直升機朝人群處飛了過去。
二蛋居高臨下,能更加直觀的把千瘡百孔的羅布泊大耳朵地形給收入眼底,心中頓生一種驚悚之感。如果他沒有參與此事,自會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可現在他參與進來了,n多讓人腦理解不來的現象湧入他的腦海,這讓他很是不爽。他現在很想知道,到底是一種神馬“力量”,在羅布泊中形成了一個大耳朵地形,那栩栩如生的大耳朵輪廓,那八道泾渭分明的耳輪線,那深不可測的耳朵眼,那……
答案,沒有人知曉,至少暫時沒有人知曉。
王志教授心裏何嘗不是也被n多個疑問萦繞心頭呢,作爲一個地球物理方面的磚家叫獸,他有責任,也有義務,把一些自然現象給解釋清楚。此刻他坐在直升機上,居高臨下,手裏拿着一架高清相機,不時的對着羅布泊大耳朵地形拍照片。此外,他還帶了一個包上來了,裏面放着一些資料,紙張,筆,等等東西,用來做筆記。
二蛋突然感歎道:“這雪融化的好快啊!”
“是啊!”王志教授接過話道,“太陽沒出來前,這裏的雪有二十公分厚。從衛星照片看來,整個大耳朵地形都是一片白色,一個完整的大耳朵尤其顯眼。到現在,才短短一個小時,好多沙丘已經露出來了。最多再過半小時,這裏的雪非得融化光不可。當日上三竿了,雪水被蒸發掉,這裏又會變成一塊幹涸的土地。”
二蛋疑惑道:“爲什麽有的地方雪融化的快,有的地方融化的慢呢?”
王志教授呵呵笑了,道:“先融化的地方往往是地質松軟的沙質地帶,因爲幹涸的沙子吸水快。後融化的地方往往是堅硬的岩石地帶,因爲吸水比較慢。”
“王教授,把你的包給我,我再看看那幾張今早拍出來的衛星照片。”二蛋。
“哦?莫非你有什麽發現?”王志。
“沒有,就是想看看,你拿給我就是。”二蛋。
王志教授搞不懂李二蛋要幹嘛,但還是把帶上飛機的背包扔給他了。
二蛋從包裏把幾張衛星照片拿出,然後就仔細的斟酌起來。這好幾張衛星照片,有的是早先拍的,拍出來的是幹涸的大耳朵地形;有的是昨天傍晚拍的,拍出的是飄蕩在大耳朵地形上空的大耳朵黑雲;還有的是今早拍的,拍出的是鋪滿一層白雪的大耳朵。
二蛋先看的是鋪滿一層雪的大耳朵地形衛星照片,照片中雖然是一抹雪白,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一些細節的東西出來,比如說那八道耳輪線。在大耳朵的“耳屏”所在的地方,也即地形的西北方向,一塊估摸着也有近千平方公裏的地方,積雪很厚實,看起來像一塊白疙瘩似的,八道耳輪線都在這兒中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