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我相關部門雙管齊發,一撥人在上面挖洞,對着有特殊地址信号源的地方挖,另一撥武裝到牙齒的人深入洞穴探秘。
倏忽,一年就過去了。在這一年中,我羅布泊工作人員有了很多的發現,同樣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挖洞工作組”在羅布泊大耳朵地形的百米地面下挖出了好多類似于古墓的地下工事群,一水的石質構造。如果說這個工事是古墓存在的話,可裏面愣是一具屍體也沒有,好像連陪葬品都沒有。再說了,誰會把古墓安置在百米的地下呢,那也太奇葩了吧,勞民傷财啊這是。再者,羅布泊以前是有水的好不好,水域不僅大,還非常的深,在其下面作業,挖洞造工事,絕不是那麽容易。如果沒有幾兩科技水平,根本做不來嘛!
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一點,挖掘出來的地下工事是“遠古人類”遺留下來,用處,暫未可知。地下工事的石室也充滿着詭異之處,指南針在這裏會失效,各種信号在這裏會中斷,手表的指針在這裏也會胡亂轉個不停,……
上面是“挖洞小組”的發現,我悍不畏死的“大耳朵眼無底深淵探秘小組”同樣也有所發現啊,先後深入洞穴多達二十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下得深,付出的代價是六百多個軍人戰士以及專家教授犧牲。我探秘小組發現,大耳朵眼無底深淵不像是天然的洞穴,而像是人工開鑿出來的,因爲洞壁明顯得有人工開鑿的痕迹。此外,他們還在不同深度的洞壁上發現了好多通往四面八方的孔洞。打個比方說的話,大耳朵無底深淵就是一棵大樹的枝幹,整個大耳朵地面下還分布着好多分叉,這些分叉最終和無底深淵連在一塊。
很可惜,我探秘小組費了老鼻子勁,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也沒能深入到無底深淵一萬米的深度處,也即無底深淵的底部。
倏忽,又是若幹年過去了,我羅布泊工作組又有了進展,有了更多的發現,其中也湧現出了許多可歌可泣的人物,比如說德高望重的彭姓植物學家。
彭姓植物學家以帶病之身,先後深入羅布泊考察二十次,并且有五次深入大耳朵眼無底深淵的經曆,也在洞穴中采集了很多植物标本。
我們知道,彭姓植物學家最後在工作的第一線,羅布泊,“走失”了,但更多人認爲他“犧牲”了,犧牲在羅布泊某個不爲人知的角落,以至于他的屍體一直到現在都沒發現。
在羅布泊這個鬼地方,生命的禁地,人一旦走失,那和死翹翹沒什麽差别的。
彭姓植物學家是個德高望重的人,我華夏植物學界的權威,更是羅布泊植物病毒的先驅人物,他的離去,是我們華夏的一大損失。可就是這麽一個人,在一次科考中突然不見了。而且,他當時身上還帶着羅布泊大耳朵眼中未知植物的标本呢,這東西,可不是鬧着玩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世界陷入災難。反正是出于種種考慮,我華夏動用了大批的人力物力在羅布泊找尋他的“足迹”,連續四次對羅布泊地形地毯式、拉網式的搜索。可是結果很不盡如人意,沒有收到效果,沒有找到人。
王林意味深長的說道:“彭老是我一直都很敬重的人。都怪我啊,怪我沒保護好他。”
二蛋和王志教授都驚了一下,因爲聽出王林小老頭話中有話。
王志教授忍不住先問道:“王老先生,你這話是啥意思啊?彭老在羅布泊找水的過程中犧牲了,和你有什麽關系啊?莫非你當時和他在一塊?”
“是啊!彭老的最後一次科考,我奉一個首長的命令加入科考隊,暗中保護他。”王林。
二蛋嘿嘿一笑道:“王老哥,我看你保護彭科學家是假,保護羅布泊植物标本才是真。”
王林淡然的笑了,不無埋怨道:“你個臭小子,怎麽這麽說呢?”
“如果我沒猜錯,彭科學家離隊找水之前,把他采集到的植物标本交給了你。而你,又把植物标本交給了相關部門。我清晰得記得,去年在京城116片區的超能戰士部門聽你說過,是你把羅布泊病毒從羅布泊帶出來的。後來,我專家教授對羅布泊病毒開展研究,研制出羅布泊病毒基因試劑,這裏面你有莫大的功勞呢。”
王林小老頭沒有否認,一連十多秒的怅然無言,好像在回憶往事,也好像心生慚愧了。沉吟過後,他說道:“在羅布泊,我們付出太多的犧牲,但是這些犧牲在我看來都是值得的,雖然我們從中獲取的東西隻有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那耳朵眼無底深淵裏到底有什麽東西?你是不是進去過?”二蛋。
“進去過,我是唯一一個進入大耳朵眼無底深淵最深處又活着上來的人。那是彭老出事後第三年的事情了。”王林。
“哦?那你見到了什麽?有照片拿出來看看嗎?”二蛋。
“沒有照片,即使有照相機,在那裏也拍不出照片來,或者說,一切現代文明的設備在裏面都會失效。那是屬于另一個世界的存在,我們無法認知,因爲所有的科學理論都被颠覆了。……”
深度達萬米米,當然,一萬米是個籠統的數字,大概、貌似、也許洞穴的深度是一萬米,萬米的羅布泊無底深淵絕不是自然形成的一個普通洞穴,而是一個不知年代的超級文明開鑿出的一個地下工事,它的規模,大得超乎我們的想象,完全可以媲美南美洲安第斯山脈下的超級龐大的神秘洞穴群。
進入羅布泊這個深達萬米的地下工事是有捷徑的,而不是蠻橫的順着洞穴下行10000米。其實順着洞穴下行根本進入不了地下工事,繞來繞去最後會把人給繞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