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布泊在七十年代幹涸之後,大耳朵地形被人發現,耳朵孔這個無底深淵同樣也沒能躲過世人的眼線。初始的無底深淵,入口直徑大概三米左右,從上面望下去,漆黑一片,扔一塊石頭下去,n久也聽不到回聲。
發現了大耳朵無底深淵後,我華夏當局也并沒有太當回事,認爲這隻是個普通的洞穴罷了,因此也就沒有派人進去探究一二。
可不是咋滴,洞穴啥的,我華夏到處都是,真犯不着發現了一個洞穴,立馬就一探究竟。畢竟,國家發動一次洞穴探秘,要耗費不少人力物力的。
說出來可能沒人信,據淺顯的資料記載,第一個進入羅布泊大耳朵孔的是一個内地不知名男性探險家孫某。
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我華夏的探險家真的不多,因爲探險這檔子事是需要錢來支撐的,而那時候我們華夏未改革,也沒開放,窮人多如牛毛,而富人隻有寥寥。孫某是京城人,家境殷實,更有傳聞他是個領導子弟,平時很低調的領導子弟。家裏有錢,就不用上班了,想幹啥就幹啥。
當然,這都不重要,沒人規定領導子弟不能探險吧?人家孫某樂意探險,是人家自己的事,别人管不着。
探險也分很多種,有的人喜歡到沙漠裏找樂趣,有的人喜歡深入原始叢林,有的人喜歡到五洋捉鼈,有的人希望能到九天攬月,……。孫某的探險愛好很特殊,喜歡“鑽洞穴”,見到一個洞就想鑽進去看看的那種。現在,和孫某有同樣愛好的人我們一般稱作“洞穴愛好者”,或者“洞穴探險家”。
當孫某知道羅布泊大耳朵地形中有個無底深淵後,手腳就癢癢了,很想進去看看,不爲财,因爲不差财,隻爲能在短暫的人生篇章中再增添濃妝豔抹的一筆。
于是乎,七十年代的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帶着另外八個人,組成一個“大耳朵眼探險小隊”驅車來到了羅布泊。
說也奇怪,羅布泊的大耳朵眼被發現之後,當局并沒有報道出來,而是守口如瓶,封鎖消息。就這,孫某還能得到大耳朵眼無底深淵的消息,我們不得不認爲他有路子,有門道。還有,那時羅布泊處于半軍官,孫某竟然能帶着一幫子人深入腹地,這同樣也說明他是個有門道,有路子的人。
綜上,孫某很有可能是個領導子弟,有背景的人物。
斜陽夕照、晚霞滿天的傍晚,孫某的車隊來到了羅布泊無底深淵。當八個隊員走下車,擡眼望天,又左環右顧,那一刻,他們都要醉了。
羅布泊,我華夏大好河山的一份子,在夕陽的映襯下呈現出一副美輪美奂的畫面。
如果我華夏有十分美麗的話,那麽羅布泊很不好意思的會占據七分,神馬的黃河長江,神馬的五嶽張家界,在它面前都弱爆了。
羅布泊沒有水又怎麽樣,沒有水也照樣能體現出大自然的風采。它的那種野性,那種桀骜不馴,那種敢與天鬥、與地鬥的精神,無不是和華夏骨頭裏的民族精神相符合。
瞧,那遠處赤紅的沙丘,像是正在燃燒的火焰;那枯死的胡楊林還在挺拔着,張望着,訴說着;那天際一線的雅丹地貌,還在,還在被,被狂風侵蝕着,……
就在孫某的小分隊感慨羅布泊的美時,一陣狂風吹來,吹起一地的塵土,很不好意思的把他們的眼睛給迷了。
“我艹,這沙子怎麽是鹹的啊?風也是他媽的鹹的。”某探險者。
羅布泊一地都是鹽,沙子肯定是鹹的了。
“日,我的皮鞋底都要燙化了。”另一探險者。
羅布泊晝夜溫差七十度呢,炎炎夏日,豔陽高照時,最高溫度可達六十度,夜間的時候能冷到零下十幾度。說是把月球表面搬到羅布泊一點也不爲過,皮鞋底燙化了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太陽将要落山,地表在白天吸收的熱量正在釋放,以至于,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熱浪,估摸着也得有三十五六度吧。
條件有點小惡劣,但是孫某和他的成員扛得住,畢竟他們是探險者,身體素質絕對過硬。
沒多會後,孫某和其餘八個隊員站在了直徑粗略估計有三十米的羅布泊大耳朵眼的沿邊,九個人一起伸頭下往。
“好黑啊!”探險愛好者甲。
“我怎麽覺得這下面有點陰森呢?不過挺涼快倒是真的。”探險愛好者乙。
探險者甲乙說的都不錯,羅布泊大耳朵眼下面确實是黑的,二十米朝下幾乎都看不到東西了,而且能明顯得感覺到裏面有一股涼氣外湧。
如果把羅布泊得整個大耳朵比作成一個蒸爐,那大耳朵眼年就是個空調了。
探險者丙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說道:“是啊,還有點恐咘,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這裏面,不會有怪物吧?”
“别胡說。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呢,馬列哲學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嗎?”探險者丁憤恨一聲道。從他說的話我們可以知道,他是個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世上有鬼神存在。
探險者丙當即就不樂意了,道:“唉,我艹,二狗子,你說大話怎麽不臉紅呢?去年不知道是哪個孫子挑戰京城海眼,剛下去就吓得尿褲子了,說神馬的聽到裏面有鬼叫。”
探險者丁,真名不知叫啥,綽号二狗子。都說人如其名,二狗子是個例外,他的長相不像狗,倒是像一頭大黑牛,一米八八的身高,膀大腰圓,五大三粗。就沖二狗子這幅長相,他的膽子應該不小。他竟然在京城海眼中吓得尿褲子,可見京城海眼裏絕對有讓他恐懼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