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尼瑪,多侮辱人的綽号,這不是咒人家晴晴同志死丈夫嘛。好像,好像晴晴同志還沒結婚呢,甚至連男朋友都沒有。
不管怎麽樣,晴晴同志現在認了這個“黑寡婦”綽号。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反過來晴晴同志也給一幫損友起了綽号,比如說張鐵柱,她就給他起了一個非常有男人味的綽号,霸王龍。
就沖張鐵柱這威猛霸道的身闆和氣勢,絕對對得起霸王龍這個綽号。
縱使晴晴同志有“黑寡婦”的綽号,但是作爲隊長的鐵柱同志卻很少這麽稱呼過她,而是喜歡叫她晴晴,偶爾也會把“同志”二字加上去。這不,他就對晴晴說道:“晴晴,你說啥?”
葉晴晴眼神一瞪,狠瞅了張鐵柱一眼,“霸王龍,你要是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葉晴晴手裏把玩着一把鋒利匕首呢,别說挖張鐵柱的眼珠子了,就是割他小弟弟都沒問題。
張鐵柱很憨厚的嘿嘿一笑,連忙把不受控制的色眯眯的小眼神從晴晴同志的胸胸處挪開,又問道:“你剛才說‘魯責’是‘失敗者’的意思?是這麽回事?”
葉晴晴沒搭理張鐵柱的話,而是朝他步步緊逼,眼睛盯着他手中的照片,指了一下,問道:“這是你女兒的照片?讓我看一下?”
張鐵柱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連忙把欣欣的照片塞進口袋裏了,“不給你看,這是我的寶貝。”然後腰闆一挺,舉頭望向漆黑夜空中的那盞圓月,非常有氣勢的吼道:“我張鐵柱不是魯責,不是失敗者,我張鐵柱是霸王龍,是天地間的王者……”
江東是白天,美洲這邊就是夜晚了。此刻我華夏參賽小分隊置身的城市是哥倫比亞的首都波哥大,住的地方是一個騰出來的軍營營房,還帶着一個四合院呢。這裏離市區有一段距離,很是偏僻,但也有一個優點,安靜,空氣清新環境好,天上的星星尤其多,而且還很閃,很亮,月亮也是又大又圓。其餘是四支參賽隊伍也都住在這片軍營,但是有規定,彼此不能随便走動,要是不守規矩的話甚至會喪失參賽資格。
張鐵柱是在營房的小院子裏打得電話,現在院子裏隻有他和葉晴晴。其餘的三個參賽者,魏海,張勇和牛大壯在營房裏面鍛煉呢。
好吧,就是這樣。
張鐵柱的這一聲吼,粗犷久長,直刺蒼穹啊,不愧爲鐵血純爺們,不愧爲無敵真漢子,太他媽有血性了,太他媽有男人味了。很可惜,他長得太粗犷了,太磕碜了,男人味再足,哪怕足到冒泡,也注定成不了女生心目中的男神。
此刻晴晴同志就沒有從鐵柱同志身上感受到男人味,而是覺得他像個得了瘋牛病的大黑牛,傻逼兮兮的,額,傻逼兮兮中還有那麽點可愛憨厚。她說:“我猜,你閨女長得肯定不咋滴,一定很醜陋。”
張鐵柱當即不吼了,定睛看了看出言不遜的晴晴同志,道:“黑寡婦,你憑什麽說我女兒長得不咋滴?憑什麽說她醜陋?”
從張鐵柱直呼葉晴晴的“黑寡婦”綽号我們就可以看出他很生氣。正常,純屬正常,女兒被人家說長得醜,挨誰誰都得發飙。
“因爲你長得就很醜啊!如果你女兒要是不醜,那你把她照片拿給我看看啊!”葉晴晴,明顯的在激張鐵柱。
張鐵柱氣不打一處來,“看就看。也讓你瞅瞅什麽叫真正的美女,小美女。”
葉晴晴忍不住嬌笑起來,那胸前的起伏,更讓人血噴了。張鐵柱的眼睛又一次不受控制的瞅了一下,砸吧砸吧嘴,突然覺得口幹舌燥。他這次學精明了,瞅一眼立馬就把眼神挪開,以不讓晴晴同志發現。
就張鐵柱要把欣欣的照片拿給葉晴晴看的時候,一個粗犷又洪亮的男聲從營房裏面傳來,“爹長得磕碜,女兒能長得漂亮嗎?尼瑪,要是長得漂亮,肯定和隔壁老王有關。”呵呵笑了一聲吼,又道:“孩子她媽肯定和隔壁老王有一腿。哈哈哈。”
嘲笑,冷嘲熱諷,赤果果的侮辱,侮辱鐵血純爺們張鐵柱同志。
從營房中走出來的說話者也是彪形大漢一個,那個頭也僅比張鐵柱差一點點,身高兩米一有餘,體重也得一百三四十多公斤。
“大鐵牛,放你媽的狗屁!”張鐵柱對來者當即破口大罵,“你媳婦才和隔壁老王有一腿呢,你全家女人都和隔壁老王有一腿。”
張鐵柱口中的這個“大鐵牛”不是别人,正是來自江東軍區某特種大隊的錢大壯中尉,現在是一名超能戰士,同樣是注射c級羅布泊病毒基因試劑使然。
錢大壯對張鐵柱的破口大罵絲毫不以爲然,他雙手一攤,笑着說道:“我是孤兒,沒有媳婦也沒有女朋友。”說完,他又哈哈大笑起來。可就在他笑的時候,一個黑影以風一般的速度閃身到他面前,普通人的肉眼根本分辨不來這個黑影是何許人也。當然,作爲旁觀者的超能戰士葉晴晴能辨認的出來,這個黑影是張鐵柱。張鐵柱要教訓“大鐵牛”牛大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