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蛋湊到門外,定睛朝堂屋張望一下,不禁感慨一聲:“尼瑪,怎麽這麽多人?”
“蜀黍,我想到裏面看看,好熱鬧的樣子。”欣欣。
“那你是來吃大桌子的呢,還是來看熱鬧的呢?”二蛋。
“大桌子要吃,熱鬧也要看。隻是我現在還不怎麽餓,先看會熱鬧吧!”欣欣。
“行,看熱鬧就看熱鬧。”二蛋笑着臉道,突然又有些小傷感,“等我過八十大壽了,不知道能幾個人啊!要是隻有三兩個,那才叫悲劇。”
“不會的,肯定不止三兩個,起碼得有五六個。”
“額。,欣欣,你太會說話了。走,進去給老爺子磕個頭獻個禮。”
就在李二蛋要走進堂屋大門時,門外的記事官他把給叫住了,“這位先生,麻煩您登記一下好嗎?”
二蛋看了看記事官,發現有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前,其中說話的是個小姑娘,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還是個混血的,很有姿色呢。二蛋就道:“哪來這麽多事,我在外面登記過了。”說完,他就牽着欣欣朝堂屋走去了。
記事官混血小姑娘一陣來氣啊,喊道:“臭小子,不能進,進了你輪不到你拜壽。”
欣欣也對記事官做了一個鬼臉,“阿姨,你可真多事。”
阿姨?記事官混血小姑娘要發飙了,因爲欣欣的稱呼“侮辱”了她。人家還是二八少女呢,被人家叫阿姨,臉都沒處擱了。
混血小姑娘站了起來,快走幾步攔在李二蛋和欣欣面前,很是盛氣淩人道:“有其父必有其女,我今天算是看到一對奇葩了。”
面對一個混血小姑娘,李二蛋空有一手揍人的本領卻派不上用場,動嘴吧,也會顯得自己沒有涵養,沒有風度,動手吧,是萬萬不可以的,認爲人家是女的。就在他醞釀一下如何反擊記事官混血小姑娘時,幹女兒發飙了,“你才是奇葩,你全家都是奇葩。”
“臭小丫頭,你罵誰呢?你再罵一句試試?我揍你信不信?”混血小姑娘。
“我才不怕你。你敢揍我,我蜀黍非揍你不可,連你的男朋友也敢一塊揍。”欣欣。
“呦,人小嘴賤啊這是。我看你們是來蹭吃蹭喝的吧!保安呢,保安呢,趕緊把這個倆人給我攆滾蛋!”混血小姑娘。
……
堂屋門外這一通吵鬧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力,就連坐在壽台上的陳啓超老爺子和林雪梅老奶奶也聽到吵鬧聲了,心裏頭很是疑惑。
老人過大壽這麽神聖的日子,竟然有人吵鬧,成何體統?明擺着的對老壽星不尊敬。
“外面怎麽回事啊?”陳老爺子輕聲問了一句。
怎麽回事,鬼知道怎麽回事啊!堂屋裏的人一陣人頭攢動,争先恐後往外湧去,不爲别的,隻爲看個熱鬧,看看是哪路神仙膽敢在陳家撒野。
“老爺,我出去看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對應了陳老爺子一聲。這個男子看起來很唬人,臉上有個醒目的刀疤,個頭不高,卻短小精悍,體型異常壯碩,身上還自然而然散發着一絲絲戾氣。
陳老爺子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
記事官混血小姑娘說話忒難聽了,還張牙舞爪佯作要揍人,把小欣欣都給吓哭了呢。李二蛋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肯定一拳頭砸出去,送她一個封眼錘再說。李二蛋就是李二蛋,“心慈手軟”啊!要是換做那個誰,曾經的天萎哥張坤鵬,混血小姑娘肯定已經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唉,本來蛋大一點的問題,因爲雙方交流不暢,演變成了罵戰,當真不應該。
記事官混血小姑娘一點也不怕李二蛋,雙手叉腰像個小潑婦,就跟這裏是她的地盤似的。她剛才吼了一聲讓保安過來,把李二蛋和欣欣攆滾蛋,第一時間還真的來了一個保安,不是别人,正是應陳老爺子出來看看情況的刀疤中年男子。
“苗苗,怎麽回事?”刀疤保安向混血混血小姑娘問道。
“姓成的,趕緊把這一對素質低下的父女給我攆走,我們陳家不歡迎他們。真想不到我們家怎麽會邀請他來參加我爺爺的壽宴。”
二蛋一陣暈乎,向混血小姑娘道:“你爺爺的壽宴?那你莫非是陳老爺子的孫女?”
“呦,你的還真不傻啊!”混血的叫苗苗小姑娘陰陽怪氣道,“我不管你是哪路神仙,怎麽過來的怎麽回去。”
苗苗小姑娘讓姓成的刀疤男子把李二蛋攆滾蛋,讓她不敢相信的是,姓成的保安不僅沒攆二蛋,反而還對他伸出手,非常恭敬的說道:“李先生,好久不見。”
二蛋也笑着臉伸出手,“成大哥。”
這個刀疤男子李二蛋早在八年前就認識了,乃是陳老爺子的貼身保镖。那時二蛋在市圖書館的時候,就是成剛把他帶到陳老爺子面前的。傳聞,這貨的身手非常了得,師父是個世外高人。不過,成剛現在的年紀有些大了,四十開外的樣子,但縱使如此,人家幹架還是一把好手。
兩隻大手很快就窩在了一塊,并沒有按照慣例應該有的抖動一下再松開,而是緊握着不放了。始作俑者可不是李二蛋,而是成剛大叔,他想和二蛋較量一下手勁。
二蛋一臉苦笑道:“成大哥,這就沒必要了吧?”
“如果你尊重我,就盡力。”
苗苗小姑娘鼻子都要氣歪了,對較量手勁的二位說道:“唉唉唉,你倆搞什麽飛機啊?”
苗苗小姑娘同樣也看得出來,這二位認識依舊,弄不好背地裏還有一番基情四射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