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謹聽師父教誨。”王吉星道。
盧教授退休了,這是雕刻藝術界的損失啊,極大的損失。當然,人家年紀大了,理應退休,頤享天年。
李二蛋對盧教授要退休這個消息太驚訝了,打心眼裏他不想盧教授退休啊,因爲上次在古玩市場賭石的時候還有好幾個翡翠毛料子,後來的非洲行也有從食人族手裏搞到了一堆鑽石,其中有兩顆鑽石甚至能彪炳史冊。這麽寶貝的寶石要是不雕刻成一件史無前例的藝術品,而是扔在地下室裏,那真的是“懷璧其罪”,糟踐好東西。
寶石再好,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藝術家,那也是雕刻不出來什麽好東西的。李二蛋認識的雕刻藝術家寥寥無幾,其中盧教授是扛把子的存在,而王吉星老師也是個值得尊敬的藝術家,但是如他師父盧教授所說,還欠點火候。現在盧教授要退休,李二蛋想找人幫他雕刻東西都找不到了,于是乎,他動了心思。
“盧教授,如果我手上還有好的料子,您老願不願意操刀?”
盧教授驚詫了一下,“你手上還有好料子?”
二蛋直點頭,“有!”
“有多好?”盧教授問。
王吉星老師也突然間雙目閃動起亮光來,因爲盧教授雕刻東西他這個當徒弟的也是有份的。
對于一個雕刻藝術家來說,好料子難求啊!
“翡翠毛料我還有一些,額外還有一些鑽石。不知道你們這能不能打磨雕刻鑽石呢?”二蛋道,他準備把在非洲食人族部落搞到的兩塊大鑽石拿過來讓盧教授雕刻。
鑽石和别的寶石在原子結構上有本質的不同,具有極高的硬度,而硬度高不可避免的脆性就大,雕刻起來比較麻煩。可以這麽說,在衆多寶石中,鑽石是最難雕刻的,對一個工藝師的要求非常的高。在鑽石雕刻方面,西歐的一些國家,比如荷蘭,瑞士,等等國家工藝水平位于世界前列,許多著名的鑽石都是由這些國家雕刻完成。
“可以啊,當然可以,不知道你的鑽石有多大,品質如何?”盧教授很心急的問道。
二蛋神秘兮兮的笑了,說道:“等我有空把東西帶過來給你們看看就知道了,保證你們雙眼一亮。”
“好好好,老頭子我好久沒雕刻鑽石了。如果料子好,老頭子我就再操刀一次。”盧教授哈哈笑道。
“明兒個見到您老就知道了。”
盧教授和王吉星老師絕想不到李二蛋的兩顆鑽石都是舉世少有的寶貝,任何一個價格都不遜于七彩翡翠。
現在李二蛋時間趕得及,沒法和盧教授細說,賣個關子後後就在盧教授和王吉星的陪伴下拎着下樓了。
“二蛋,等你見到了我的老學長陳啓超,代我向他問個好,但願他還記得我。”盧教授在下樓的時候對二蛋說道,表情怅然,思緒一不小心就回到半個世紀前了啊,“唉,時間過得太快了,讓人防不勝防。這一晃,我和老學長的這一生都走了一大半,幾乎都要到達終點了。”
盧教授身體差,下樓的時候走得慢,平時健步如飛的李二蛋也不得不放慢腳步,和他走在同一個階梯上,應道:“盧教授,瞧您說的,您老的身體好着呢,再活半個世紀都沒問題。”
我勒個擦,盧教授也有七十開外了,再活半個世紀,還不得破世界老人長齡記錄啊!活到一百多歲的人将會很不好意思的被人稱作“老不死”。
王吉星也插了一句,“是啊,盧教授,您老身體确實比同齡人好多了,騎自行車都能騎得呼呼生威。我要是騎自行車,肯定追不上您。”
盧教授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家産幾百上千萬還是有的,可人家低調啊,天天騎着破自行車上下班。一輛不知道有多少年的自行車,騎壞了修,修好了壞,壞了再修,修了再壞……。現在也有一些裝低調騎自行車上下班的公務猿,但是騎不出盧教授的心境。
聽到徒弟王吉星的話,盧教授哈哈大笑起來,道:“生命在于運動。我要是向你們一樣天天開着車上下班,說不定我的老胳膊老腿已經廢了呢,連雕刻刀都拿不起哦。”
“盧教授,有空到市第一醫院去,我給您老針灸針灸。不是吹得,經過我的針灸,能讓您老年輕二十歲。”二蛋很有誠意的說道。
“二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你一個億的針灸費我可出不起。”盧教授開玩笑道,他是在新聞上看到李二蛋在hk給土豪們針灸,一次收費一個億。
一個億,盧教授砸鍋賣鐵也湊不來。
“盧教授,你就别寒碜我了。我是看hk的土豪們太嘚瑟,就想敲詐他們一筆。給您老針灸,這是我李二蛋的榮幸,免費送健康。”
大家說說笑笑走到了雕刻協會的大院子裏,李二蛋的世爵c12終極版超級跑車就停在院子裏的停車場中。車型如此霸道,在一堆車中很是有鶴立雞群之感。讓二蛋無語的是,竟然有個陌生的稍有幾分姿色的妹子坐在他的車上拍照,自拍。
李二蛋,盧教授和王吉星三人走到院子中的時候,保安室的保安頭頭成大炮一溜煙就跑了過來。
成大炮和二蛋已經熟識了,情分沒多少,僅止于互相認識。
成大炮對二蛋說道:“李先生,那是我女朋友。”說着,他朝躺在世爵跑車上擺妩媚動作的妹子指去,“你的跑車太漂亮了,我女朋友一個誘惑不住,就想和你的車合個影。”
“沒事,合合合,多合幾張。”二蛋很大氣道,才沒有一般土豪身上的飛揚跋扈呢,非常平易近人道德又很高尚的小夥子。
成大炮賊兮兮一笑,“那你能不能把車門打開,讓我女朋友進去坐着拍兩張啊?”
“額。,”李二蛋傻眼又無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