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歡女愛那些事嘛,二蛋很能理解的。也許七個小分隊成員吃虧了,但畢竟他們是男的,完全可以提起褲子不認賬,又能吃虧到哪裏去呢?
千萬别拿非洲妞不當女人,那是種族歧視!
傳聞,我們華夏許多在非洲工作的出國務工者就勾搭了不少本地的黑人妹子,甚至生了孩子的都有啊,工期結束後就甩腿回國,非洲的老婆孩子都不要。當然,不止有我們華夏人這麽幹,其餘國家的人也有這麽幹的。反過來,非洲男人也沒少在我們華夏這麽幹啊,尤其是粵省黑人泛濫的某省會城市,許多黑黃混血兒生下來找不到爹,因爲人家黑人老爹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
你造孽來,我也造孽,大家都造孽。
“他們都生米煮成熟飯了,那你和酋長女兒艾莉娜怎麽樣?也煮熟了嗎?”二蛋戲谑道。
“滾你大爺的,老子還是純潔之身呢。”
“哈哈哈,你說純潔就純潔了啊?誰知道呢。”
“天地良心,老子真的是純潔之身啊!”
二蛋抿着嘴笑,搖頭晃腦道:“我不信。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事兒我會替你保密。”
馬磊要哭了都,“李二蛋,怎麽樣你才能信啊!?”
“不要解釋,解釋等于掩飾,而掩飾就是事實。”
馬磊博士,無語凝噎。
食人族的人大部分都鑽進了中間那處大茅草屋裏,隻在外面留幾個大漢把守。
部落旁邊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甚至還能看到魚在裏面遊動。出了茅草屋後,馬磊建議二蛋到小溪邊溜達,順道捉幾條魚烤着吃。可是李二蛋偏不,鬼使神差的竟然朝食人族聚集的茅草屋走去,也就是部落中最大的那間茅草屋。
“我滴個哥哥嘞,你瘋了嗎?他們在吃人肉,你去幹嘛?難不成也想吃人肉?”馬磊氣急敗壞道。
“人肉你丫才吃呢,我就是想深入了解一下食人族罷了。我們到屋裏看看他們是怎麽吃人肉的,考察風土民情,漲姿勢,這樣以後到外面也有吹牛的本錢了。”
食人族食人族,文化支撐就是食人,就是吃人肉。李二蛋想了解食人族,最好莫過于親眼見識一下他們是如何食人的,而最最好的莫過于和他們一起分享人肉。當然,人肉是不能亂吃的,也不是那麽好吃的。想他李二蛋又不是部落中人,就是想吃人肉,人家也不會給他吃的,除非,小夥子的人格魅力足夠大。
食人的場面,馬磊真的不敢看,否則那将是一輩子的噩夢,揮之不去。于是乎,當二蛋朝中間的大茅草房靠近的時候,他退卻了,回到小分隊成員休息的茅草屋。
“丫,慫包!”二蛋鄙視地臭罵了馬磊一句。
酋長茅草屋外,食人族大漢攔住了李二蛋。茅草屋的門是關着的,二蛋看不到裏面的内容,但是他靈敏的嗅覺已經能聞到裏面傳出的血腥味了。
“不是本部落的人不能進去,臭小子,别欺人太甚。”一個土著大漢對二蛋叫嚣道,當然,他的話二蛋是聽不懂的。
二蛋面帶笑意,很謙虛道:“我想進去看看,給個面子,ok?”
茅草屋内先是傳出一個二蛋聽不懂的聲音,然後又傳出戈弗雷小老頭的聲音,說的是英語,“來自東方的客人,我們的酋長大人請你進來。”
戈弗雷話音落後,兩個門衛漢子主動把門打開,示意二蛋可以進去了。
酋長的茅草屋雖然是所有茅草屋中最大的,但真的沒多大,直徑不過五米,高度有三米,像極了蒙古包,但又比蒙古包差遠了。
茅草屋裏聚集了大部分食人族土著,坐在主坐上的是酋長巴布魯,這個老小子的屁股下墊着一張虎皮座椅呢,他身體後仰在椅背上,眼睛也是閉着的,如果不是有呼吸聲傳出,你會錯以爲他是個死人。巴布魯左邊坐着他的女兒,大胖妞艾莉娜,右側坐着能說英語的戈弗雷。他們的面前放着一塊木闆,木闆上放着一具已經被大卸八塊血流滿地的屍體。有個土著漢子手裏拿着類似殺豬刀的刀具在屍體上切下肉來,然後分發給族人們。
土著們吃人肉吃得津津有味,生吃哦,而不是烤熟了吃。其中最讓人大開眼界的是酋長女兒艾莉娜,隻見她左手拿着一塊血淋淋的肉,不時用嘴巴撕扯一口,右手拿着一根植物吸管,吸管的另一頭插在案前死者的腦殼裏,任誰一看也知道她這是在吸食死者的腦液。
二蛋終于知道酋長女兒爲什麽長得這麽胖了,丫的,吃人肉,喝腦液,大補啊,補來補去就補成身上的肉了。如果吃什麽真的補什麽的話,那大胖妞艾莉娜的智商絕對不容小觑。
場景很惡心,很血腥,但見多了“大世面”的李二蛋同志還是能hold住的。那些他針灸的埃博拉病毒重度感染者,其血腥和惡心程度和此刻食人族分食人肉的場景有過而無不及啊!
食人族生活在熱帶雨林中,氣候燥熱,可當李二蛋進入酋長的茅草房卻感覺到了一股滲入骨髓的陰冷。馬磊沒跟着進來,絕對是明智的選擇。
茅草房的四周豎着堆着許多人體骷髅,起碼百具,白兮兮的,賊瘆人。爲了防止骷髅散架,土著們用繩子把骷髅的骨頭快給綁在一起,然後立起來,就像一個個來自陰間的忠誠衛士。
食人族土著死去的人,都會被大家分食,肉食幹淨後骷髅會保留下來。這裏頭肯定有神馬的宗教含義,至于是神馬宗教含義,李二蛋這個外來者就不知道了。
“呵呵。”二蛋走進了茅草屋,擺手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人肉好吃嗎?”
滿嘴是血的土著們瞪眼看着李二蛋,有的喉嚨裏發出怒吼咆哮聲,表示對他的不滿。酋長女兒狠瞪了二蛋一眼,然後接着吸食死者的腦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