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是這麽說的,剛果(金)境内一獵戶漢子獵殺了一隻猴子,與家人分享猴肉,不多久後家人全部死掉。這還不止呢,甚至還有一些接近這家獵戶但是沒有食用猴肉的人也莫名其妙的發高燒,并伴有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其他征兆。
關于猴子和埃博拉之間的關系,還有一個更久遠的故事。1989年,米利堅佛吉尼亞州雷斯頓城靈長類動物檢疫中心接收了100隻來自南亞菲猴國熱帶雨林的猴子,準備用于藥物和疫苗研究。可是後來,這些猴子全部死掉了,而死前的症狀和如今的感染埃博拉病毒的猴子一模一樣,各種發高燒,各種體表出現紅疹,各種其他。當時的磚家叫獸就有在死去的猴子的身體内分離出一種絲狀病毒,即如今的埃博拉病毒。好在當時埃博拉病毒沒有在米利堅擴散開來,否則,米利堅的曆史一不小心會被改寫,因爲直到現在人類還拿埃博拉病毒沒轍,上個世紀的那個年代肯定會更沒轍。
艾麗絲接着二蛋的話道:“這群猴子活蹦亂跳,渾身上下充滿着原生态的氣息,怎麽可能感染埃博拉病毒嘛!要不,殺了一隻給你打牙祭?”
二蛋盯着腳邊的獵物,一頭獅子和一頭斑馬望去,道:“如果沒獵殺到獅子和斑馬的話,我興許會殺一隻猴子打牙祭。現在非洲幾百萬人吃不飽肚子,我不能鋪張浪費。艾麗絲,你說是不?”
說着,二蛋在飛碟頂部站了起了,接着又甩開膀子把兩隻獵物給抛到地面上。當獅子落到地面上的時候,面包樹林的猴群全都吓得逃竄開來,馬不停蹄的逃竄,那是一種面對草原之王的天生恐懼。
猴子離開後,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二蛋想吃燒烤,不是那麽容易啊,首先必須得把獅子和斑馬的皮給剝了。這個過程不免會血流滿地,弄得髒兮兮的。此刻他手持濟公扇幻化的屠刀,看着兩隻大獵物,頓生一種無從下刀的感覺。
如果濟公知道他的扇子被人當殺豬刀用,非氣得從棺材裏爬出來不可,找李二蛋算賬。
這時艾麗絲建議道:“二蛋哥哥,沒必要把整隻獵物開膛破肚。一條獅子的大後腿,一條斑馬的大後腿,足夠你吃的了。”
二蛋還是哭喪着臉,“那不還得剝皮?可這裏沒有水,太坑爹了。”
艾麗絲嬌笑一聲:“誰說沒有水?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猴面包樹就是個天然的儲水罐。不信的話,你一刀捅進去就知道了。若資料所說屬實,會有水流出來,清澈澄明,甘甜凜冽。”
非洲大草原沒有明顯的四季,但是旱季和雨季很分明,旱季少雨,甚至能将草原沙漠化,而雨季多雨水,下起雨來一個月都不帶停頓的,整個草原會如同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草原中的植物想度過旱季,沒有一手拿手的本領可不行。猴面包樹雖然看起來高大粗壯,但是實則外強中幹,表硬裏軟,木質松軟如同海綿,而且根莖發達,和我們華夏沙漠中的胡楊有的一拼,方圓幾十米都是根莖的範圍所在,發達的根莖和樹幹尤其适合儲水。
在雨季的時候,猴面包樹會用自己粗壯的身軀和發達的根莖拼命的儲水,吸飽了水分後便會開花結果。在旱季的時候,爲了減少水分的蒸發,猴面包樹又會将葉子脫光。這時隻需用一把刀子在猴面包樹上挖出一個小洞,甘甜凜冽的水便會噴湧而出。
二蛋不大相信猴面包樹有這麽神奇,但還是拿着屠刀朝猴面包樹靠近了。艾麗絲也瞪大着眼睛,等待着奇迹發生的那一刻。
這株猴面包樹太粗大了,樹皮泛黑,蒼老的如同化石,看起來非常的堅硬。于是當二蛋一記屠刀朝樹幹上捅去的時候,他用了十足的力道。隻聽噗一聲響,整個屠刀的刀身全部插進了樹體之内。
二蛋暴汗一聲,道:“外強中幹啊!還沒用多少力氣就捅進去了。”
二蛋這麽說也不全對,首先他力氣用得夠大,二者屠刀足夠鋒利。如果換做普通人,用一把普通的刀子,很難捅得進去,因爲猴面包樹的樹皮并不像内部的木質那般松軟。
接着,二蛋一把把刀子從樹中拔了出來。一股水流從刀口中噴湧而出,直濺得二蛋一身都是水。
“樹裏真的有水啊,名不虛傳,果然名不虛傳。”二蛋由衷的贊道。
“喝一口嘗嘗,看甜不甜。”艾麗絲撺掇道。
二蛋當即彎了腰,嘴巴伸到屠刀在樹上捅出來的縫隙上,水流正好能噴進嘴巴中。
“甜不甜啊?”艾麗絲又問。
二蛋砸吧砸吧嘴,道:“也就那樣吧!味道怪怪的。”突然,他眉頭一皺,使勁嗅了嗅鼻子,道:“咦,我怎麽聞着有一股腐肉的臭氣呢?”
“額,不會吧?獅子和斑馬死沒多會,好好的啊,一點腐爛的迹象也沒有。”艾麗絲不解道。
二蛋盯着猴面包樹看去,因爲腐臭貌似就是這棵樹發出的,眉頭緊皺道:“這棵樹有古怪。”
這棵猴面包樹直徑達七米呢,看起來就像是一堵牆似的。二蛋繞着樹快步朝另一面走去,庫庫爾坎号飛碟也緩緩動作起來,朝樹的另一面飛去。
當二蛋走到樹的另一面,發現有意思的一幕,樹幹上竟然有個大洞,呈細長的橢圓形,最長處有兩米的樣子,最寬處有有一米多點,而且在邊緣處還有翹起的褶子。
李二蛋的想象力充分發揮,總覺得這個洞和女同志身體非常隐私的某個部位比較相似。其實李二蛋沒注意到,這棵樹的粗大樹幹,還有和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比較相似呢。
不要驚奇,大自然的造化就是這麽的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