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成馬文龍大使無語了,埃及方面的人員也跟着無語,因爲李二蛋給他們戴了一頂很高很重的帽子。如果他們硬要把二蛋留在這裏,就是置千千萬萬個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生命于不顧,這是在造孽,幹蠢事。
可見,李二蛋同志不僅能hold住埃博拉病毒,同樣也能hold住一幫子公務猿。
其實吧,薩布杜部長也知道二蛋來非洲是尋找神馬的抗埃博拉病毒制劑原料藥,還有華夏組成的那個神馬的“百人尋藥團”,人家薩布杜部長也是知道的,但是,他老人家不認爲百人尋藥團能找到勞什子原料藥,他甚至不認爲地球上自然存在能克埃博拉病毒的藥物。所以呢,他就起了私心,把二蛋留在埃及,先把患者給治愈了再說。爲了打消二蛋的顧慮,他甚至還請求相關部門派一架專機去馬裏國把三個百人尋藥團埃博拉病毒疑似感染者給接到埃及呢。如果二蛋今晚上就走,就像他自己說的,他的針灸之術一天下來也治愈不了幾個病人,可躺在疾控中心的感染者有好幾百呢,不接受治療會挂掉的。
薩布杜部長沒想到李二蛋同志的個性如此固執,還有一些偏激,還還,有一些不識大體。
怎麽說呢,人家薩布杜部長好歹是個部長,層次很高的公務猿,想李二蛋也僅僅是個有點名氣的郎中罷了,竟然敢唾沫子橫飛不買賬,這讓他心情很是不爽。但是,心情不爽歸不爽,他有氣也不能對二蛋發,因爲他是有求于人。
薩布杜部長對馬文龍大使說道:“馬大使,你同胞神馬意思這是?咱昨晚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怎麽現在反悔了呢?他說他急着要去馬裏給你們的同胞看病,現在我派專機去接人了,他還是要去馬裏,這不明擺着不把我們埃及埃博拉病毒感染者放在眼裏嘛!”
薩布杜部長的話,翻譯人員很知趣的沒有翻譯,二蛋聽着一頭霧水,但還是從薩布杜部長的表情和說話語氣看出來聽出來,部長大人心情很不爽。
你丫不爽你就不爽呗,我李二蛋管不着。
馬文龍大使好言好語對薩布杜部長說道:“薩布杜閣下,有件事你不清楚,李二蛋醫生此次來到非洲,不僅僅是給同胞看病,他還要參與尋找埃博拉病毒原料藥呢。找到了原料藥,我們就能制出抗埃博拉病毒制劑,這樣更多的埃博拉病毒感染者就會得救。所以我覺得,我們就聽他的吧。你說呢?”
“尋神馬勞什子藥啊!?”薩布杜部長很不滿道,“原料藥要是真在我們非洲,我們早就發現了。我也聽說你們國家的易學大師推斷出原料藥的亂七八糟事情了,打心眼裏,我是不相信的。同樣,人家西方世界也不相信。與其花費人力物力尋找不切實際的原料藥,幹嘛不把時間放在治病救人上呢?治好一個是一個,治好兩個是一雙啊!”
馬文龍大使縱使脾氣好,聽到薩布杜部長侮辱我們華夏的國粹,心裏也有些來氣了,道:“薩部長,那你想怎麽着呢?”
“本着華埃友好精神,我希望李二蛋醫生能不吝高超的醫術,把我們的埃博拉病人全給治了。你放心好了,我們埃及不會讓李二蛋醫生吃虧,報酬方面,我們會酌情給。”薩布杜部長厚着臉皮說道。
馬文龍大使把薩布杜部長的話翻譯給二蛋聽,二蛋冷哼一笑,接着掉頭就朝疾控中心的大門走去,“老子現在就走,不治了。治你大爺!”
翻譯人員把二蛋的話翻譯出來,薩布杜部長的老臉就憋成了豬肝色。我們有理由認爲,薩布杜部長再也不會欣賞李二蛋同志的個性了。
就在二蛋帶着滿腔的怒氣大步流星走沒幾步的時候,一個年過半百的小老頭率先朝他追去,喊道:“李二蛋醫生,請留步,請留步。”
這個小老頭不是别人,正是疾控中心的當家人,主任,同樣也是開羅城衛生局的副局長,名叫史瑞夫。
史瑞夫何嘗不覺得薩布杜部長說的話很過分呢。
我去,國際友人來給我埃及病人看病,那是給面子,那是“華埃友誼”發揮出作用,你薩布杜部長怎麽能對人家要求這又要求那呢?簡直不可理喻。
二蛋和史瑞夫聊了兩分鍾的樣子,心裏的怒氣漸漸平息下來,最後說道:“醫者大愛,我不能隻顧着你們埃及的病人,而置世界更多的病人生命于不顧吧?要我說,薩布杜部長就是個目光短淺的主,私心賊重。你們埃及病人是人,非洲其他國家的病人就不是人了?這是沒道理的嘛!越是在危難的關頭,全世界人民的心越是要連在一塊,這樣,戰勝埃博拉病毒,才有希望存在。不然,埃博拉病毒将會是全人類的災難。”
史瑞夫連連點頭,說道:“在理在理。我相信李二蛋醫生出馬,找到埃博拉病毒原料藥是分分鍾的事。但是現在,我們先去給病人看病成嗎?”
“你當我來你們埃及看金字塔的嗎?病人在哪,快帶我去看看。”李二蛋很大義凜然道,說着還把吃飯的本錢,五根銀針給拿了出來。
五根銀針在手,李二蛋的醫者風範瞬間就體現出來了,即使他現在身上穿的不是白大褂。
醫者風範,不在于有沒有穿白大褂,而在于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