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博拉病毒目前還沒有在全球蔓延開,主要在非洲肆虐。我們華夏雖然也有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案例,但是很少,區區那麽些,因爲我們有從十多年前薩絲(sras)病毒身上積累的寶貴經驗,能死死的把埃博拉病毒扼殺在國境之外。
俗話說,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們瓦上霜。對于人與人來說是這樣,家庭與家庭來說也是這樣,那麽國與國之間就更是這樣了。
那麽,現在非洲人正遭受埃博拉病毒的摧殘,很可能演變成滅頂之災,我們華夏能放任不管嗎?
不能,絕對不能,因爲我們華夏和非洲兄弟情深,雖然彼此隔着千山萬水,但是華非友誼自能遠渡重洋、翻山越嶺,深深的烙印在彼此的心中。
遠的來說,在非洲兄弟争取民族獨立那會,我華夏就堅定的站在非洲一側,不僅口頭支持,物質上也有支持。近的來說,我們華夏在我們自己人民生活并不富裕的情況下,幫助非洲兄弟建工廠,修水利,造鐵路,等等。當看到他們的孩子上學沒有校車時,我華夏二話不說,分分鍾幾十輛嶄新的校車送過去,而我們自己還有很多孩子上學要步走呢,一輛三輪校車裏擠十幾個人,隔三差五出事故,但我們甯願自己孩子不舒坦,也不能讓非洲兄弟的孩子不舒坦。
在全地球,再也找不到比我們華夏更仁義的兄弟了!
現在非洲兄弟遭受埃博拉的摧殘,我們華夏必須要有所表示,捐款和捐獻的醫療物資多達二十幾億,醫療隊伍派了n批,甚至有好些醫療人員被病毒感染殒命第一線呢。
如今的“百人尋藥團”可不是華非友誼的又一次體現?
當然,在我們華夏幫助非洲兄弟時,他們也有幫助我們,比如說恢複我華夏在聯合國的合法席位,支持我華夏加入世貿組織,等等,絕大多數非洲兄弟都給予了強有力的支持。
當我們華夏幫助非洲兄弟消費埃博拉病毒時,那些标榜泯主,标榜“全球一家親”的西方世界也有幫忙,但是力度明顯地不夠啊,因爲他們的資本主義思想在作怪,那就是賠本的買賣不能做,誰做誰是傻逼。這隻能說明一點,西方世界沒把非洲兄弟當自己人,當自家人。他們甚至對我們華夏組建“百人尋藥團”到非洲尋找抗埃博拉病毒原料藥行動表示不屑,認爲我們是在搞形式主義,通過形式主義赢得非洲兄弟的好感。
我們華夏民間自發組織的“百人尋藥團”已經到達非洲三天了,在這三天中去了很多地方,無一不是埃博拉疫情比較嚴重的國家,幾内亞、塞啦利昂、利比亞、尼日利亞,客麥隆、加蓬,等等國家,共計百萬平方公裏的土地。
爲了方便尋藥,我百人尋藥團又分成若幹個小分隊,每個小分隊到不同的國家不同的地方尋藥。其中江東市第一醫院的五個醫生自成一個小分隊,由年輕力壯的馬磊博士帶領,尋藥地點是埃博拉疫情超級嚴重的幾内亞國。
小分隊到什麽地方尋藥,全是抽簽決定的,馬磊的小分隊抽簽到幾内亞這個埃博拉疫情很嚴重國家,隻能說他們運氣有些小差,一不留神感染病毒挂掉,那也隻能自認倒黴。
幾内亞,黑人的國度,位于西非海岸,被聯合國評委地球上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國土面積相當于兩個半江東省,人口是江東市的一半,雞的屁也就比江東市下轄的“貧困縣”盧雲縣多點。如今的幾内亞,經濟每況愈下,局勢不容樂觀,首先是戰亂不斷,其次是埃博拉病毒肆虐。
幾内亞是飽受埃博拉病毒摧殘最嚴重的國家之一,自從疫情爆發的若幹年來,已經有數萬人死去,感染的人就更多了。這些數據是當地官方公布的,因爲這個國家已經戒嚴,外人不能随便進入,裏面的人不能随便出去,實際上疫情恐咘到神馬程度,外人不清楚,也許因埃博拉病毒死去的人更多呢。同樣,其他國家也有在謊報疫情。那麽,我們有理由認爲埃博拉在非洲的肆虐程度比見諸報端的要嚴重的多。
大名鼎鼎的“宇宙之王”霍金金教授早先就做過若幹個地球毀滅的寓言,其中一個是地球上的生物被某種病毒襲擊,最終全部挂掉。
誰又敢保證霍金金教授寓言中的病毒不會是埃博拉病毒呢?
不管怎麽樣,消滅埃博拉,刻不容緩!
馬磊帶着市第一醫院的五人小分隊,帶着誠意,帶着激情,帶着滿腔熱血,來到非洲幾内亞境内尋找抗埃博拉病毒原料藥,不僅沒有被幾内亞當局拒之門外,相反還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俨然被當成上帝的天使團隊對待了。
在馬磊的小分隊休整好,準備出發之時,我駐幾内亞首都科納克裏大使館的若幹人員親自爲他們送行,并祝願他們凱旋而歸,尋得抗埃博拉病毒的原料藥。
幾内亞有兩個半江東市大,有崇山峻嶺,有草原,還有戈壁灘,地貌複雜程度和當局的政治複雜程度有的一拼,那馬磊的小分隊尋藥是怎麽個尋法呢?要是沒一個科學的計劃,累斷三條腿也很難有所收獲啊!
人類都是喜歡逐水而居的,幾内亞人同樣也是如此。幾内亞的母親河是長度僅次于尼羅河和剛果河的非洲第三長河,尼日爾河。
尼日爾河有我們華夏長江三分之二的長度,全長四千多公裏,是非洲的第三大河,基本上都處在幾内亞的境内,被稱爲幾内亞的母親河,也有人稱呼其爲西非的母親河。和尼日爾河連接在一塊的河流和湖泊多了去了,直接導緻尼日爾河水量充沛,局部地區偶爾還會泛濫一下,但也有不少地方幹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