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開着武裝直升機從軍區離開,半個小時趕到機場。而這時候葉飛賬戶裏已經又到賬五十億了,整整一百億,雖然顯示的是一溜沒有感情的數字,但在葉飛的眼中,這不是數字,而是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金子。有了一百億,在米利堅可以過上任何想過的生活。就像那個大騙子氣功大師,創立法某功的李某志,從華夏騙取巨額資産,逃到米利堅生活那叫一個潇灑,傳聞有房産幾十處,擁有私人飛機,私人遊艇,而且還有米利堅當局保護。葉飛的美夢就是這麽做的,他也意識到到了米利堅可能被華夏當局追殺,但他不怕,身上有錢,可以請保镖,成百上千的請保镖。
張偉穿着一身空軍制服和付局一起走到飛機上,腰杆挺得筆直,一個合格軍人的氣質體現得淋漓盡緻,當他看到葉飛,眼神中絲毫看不到半點懼意,縱使他随時可能被葉飛殺掉,而過程中不能做出半點反抗。
有意思的是,葉飛僅僅看了張偉幾眼,确定他就是殺死老爹葉四的飛行員後,隻對他說了一句話:“到後面的經濟艙待着,我們的賬待會再算。”
張偉冷笑一聲,對着付局,劉衛東局長和陳子磊點點頭,然後就邁開步子從頭等艙朝經濟艙走去。
張二丫把核彈定時十小時爆炸,現在已經過去了快七小時,也就是說三個多小時候,核彈定時爆炸的時間就到了。
此刻,江東市區n多個技術員拿着核輻射探測器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希望能探測到輻射的異常地點。可一直到現在,他們一點收獲也沒有,因爲他們在做無用功,核彈根本不在江東市區,而是在隔着幾十公裏的下轄縣級市乾陽市。
二牛答應張二丫會幫她的忙,兩人通話結束後他就立刻向包工頭請假。
“請假?請你妹的假!我不是告訴你請假要至少提前一個月嗎?你請假走了,你的活誰來幹?耽誤了工期你負責啊?!”包工頭,對二牛一通訓斥。
“張哥,我真的是臨時有事。看在我們是老鄉的面子上,你就給我請個假吧!隻要半天就夠。如果要扣錢,你直接扣,扣多少你看着辦,我沒意見。我是真有事!”二牛。
“你丫少給我磨叽。我對你還不了解嗎,你丫能有什麽事?”包工頭。
“我我我,我怎麽就不能有事?”二牛。
“什麽事,說來聽聽。”包工頭。
“這事不能說。哎呦,張哥,你就給我請個假吧!我保證一個月内不再請假。”二牛。
“不會是昨晚那個洗欲中心小姐又找你了吧?”包工頭。
“對對對。”二牛連忙應道,對到洗欲中心找-小姐的事絲毫不覺得羞愧。
包工頭在二牛的肩上拍了一下,語重心長道:“二牛啊,作爲老鄉,作爲過來人,老哥和你說一句發心肺腑的話,洗欲中心的小姐,你和她玩玩可以,但千萬别玩感情。就你這熊樣,倒插門的女婿,屌斯中的戰鬥機,人家小姐能看上你?當你那天混到老哥這樣,興許還有些可能。現在呢,你老老實實回去幹活,其餘的啥也不要想。”
倒插門的女婿?屌斯中的戰鬥機?
包工頭,你丫侮辱人也不帶這麽侮辱的吧?!
對一個男人來說,很少再能找到比這兩個更能侮辱人的詞眼了。二牛隻覺得,自尊心被包工頭老鄉踐踏得稀巴爛,想用膠帶粘起來都很費勁。
二牛冷笑一聲:“倒插門得女婿也是有脾氣的!屌斯中的戰鬥機也是有脾氣的!張哥,老子敬重你叫你一聲張哥,老子不敬重你叫你張狗子,你又能奈我何?今天的老子你看不起,明天的老子你高攀不起!”
一句話說完,二牛甩腿就走人,扔下來最後一句話,“老子不幹了!”
老子不幹了,嗯,沒聽錯,就是老子不幹了,一句非常鐵血純爺們的話,也是n百萬千萬人藏在心中卻又不敢說出口的話。
包工頭傻眼了,還以爲二牛吃錯藥了呢。
想你張二牛,明明就是倒插門的女婿,明明就是屌斯中的戰鬥機,老子這麽說有錯嗎?
“二牛,滾你麻痹,你丫别給臉不要臉!你不幹拉倒,老子又不是找不到人。我就看你到哪能找到一天兩百塊工資的活!”
此刻二牛的腦海全被張二丫迷死人不償命的倩影給占據了,家中的丈母爹丈母娘以及醜得要人老命的媳婦和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全都成了浮雲。
二牛,從來沒有這麽灑脫過,從來沒有這麽任性過,但這次爲了曾經的初戀張二丫,他灑脫了一回,任性了一次,心情也前所未有的好。
人生,要有一次,起碼要有一次奮不顧身的沖動,人家二牛就做得挺好。
二十分鍾後,二牛開着一輛破舊的農用三輪摩托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張二丫所說的那棟租借的房子。房子的大門緊鎖着,但這難不住二牛,他左瞅瞅右看看,發現沒人,然後翻牆而上就進了民宅的院子。
在當做倉庫用的地下室,二牛見到了張二丫說的炸彈,一枚看起來很像他們工地蓋房子用到“鉛垂”的炸彈,隻不過更加的細長,體積更大,造型更加的優美,線條感更加的流動。
核彈頭并不是擺在台面上的,而是放在一個大箱子裏的,因爲這玩意有輻射。用到的箱子就是核彈頭從葉家村葉家别墅挖出來的那個,用了好幾層隔核性能極好的鉛闆,總體重量起碼得有兩百公斤。二牛把箱子的蓋子掀開,見到了核彈,但他不知道這是核彈,于是乎他就不知道自己被輻射了。當然,包裹核彈頭的貴重金屬也能防輻射,隻要二牛不是和核彈頭相處太長時間,一星半點的輻射無傷大礙,即使有後遺症,那也得幾十年後才能體現出來,反正他孩子也生了,不用擔心影響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