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現在到處都在通緝你,說你是‘遠夏’毒品軍火走私案的重刑犯,連續炸掉了兩座江東大橋。二丫,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這是真的,全都是真的。二牛,你不要再問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否則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我該怎麽幫?”
接下來張二丫用了幾分鍾把她的想法告訴了二牛。爲了不讓二牛害怕,她把核彈說成了是普通炸彈。
二牛得知二丫來電的用意後,連思考都沒思考,道:“我現在就在乾陽市呢,離你說的那個地方也不遠。二丫,謝謝你能信任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盡力而爲的。我希望你到了米利堅後能好好生活,不要再做一些愚蠢的事了。”
二丫很感動道:“二牛,謝謝你。”
二牛苦笑一聲:“有什麽好謝的。曾經我可以爲你不顧一切,現在也可以。”
張二丫無語了,有感動,也有無奈。最終電話在兩人的無語中挂斷。
十分鍾後,張二丫出現在了陳子磊的辦公室,假發不再,人皮面具也摘下了,手腕上被戴了手铐,被一群持槍的民警押着。
陳子磊昨晚上一宿沒睡,處理好葉氏餘孽要炸某豐銀行大廈的事後,他沒有回家,而是在辦公室湊合湊合。當他在熟睡中被民警叫醒,聽到張小若自投羅網要見他,當即睡意全無,一腦袋都是疑惑。
陳子磊從辦公座椅上站了起來,踩着硬步走到張二丫面前。他想到那些在大橋被炸恐咘襲擊案中死掉的n多個無辜者,真恨不得一槍把張二丫給崩了。此刻他面對着張二丫,牙關緊鎖,面部肌肉在抽搐,盡量克制自己的情緒,說道:“張小若,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嗎?你死一百次都不足惜。現在你想開了,能自首,這是好事,但我希望判決下來會判處你一個死刑,而且是立即執行。”
被一群持槍的民警守着,張二丫絲毫不懼,身闆站得筆直,就像是一個将要赴刑場的女英雄,冷哼一聲笑,對陳子磊說道:“陳廳長,你搞錯了,我不是來自首的,我是來找你談判的。接下來我們的談話最好不要讓你的屬下聽到,否則,你的這個廳長将會很難做。”
陳子磊當即咆哮一聲,“談判?你拿什麽和我談判?你一個罪犯,又有什麽資格和我談判?”
張二丫又冷笑一聲,“因爲我手裏還有籌碼,而且籌碼足夠高,超乎你的想象。”
陳子磊愣了一下,冷聲道:“張小若,你手裏到底還有什麽?你還想害死多少人?!”
“爲了活下去,爲了能把我肚子裏孩子的爸爸救出來,我不怕死更多的人,哪怕是整個江東市人來陪葬。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當着你和你屬下的面把我的籌碼說出來,但是我認爲你還是把他們支開的好。”可能是爲了打消陳子磊廳長的疑慮,張二丫又接着說了一句,“你放心好了,我手上戴着手铐,傷不了你的,而且你手上還有槍。如果你還是不放心,可以腳鐐也給我戴上。”
侮辱人,張二丫的話太侮辱人了,侮辱陳子磊廳長。但是,她有資格侮辱陳子磊,因爲赤手空拳的話,她能分分鍾秒殺陳子磊,即使戴着手铐,她不認爲陳子磊是她的對手。
女殺手,霹靂嬌娃,可不是鬧着玩的。
陳子磊冷笑幾聲,對拿槍指着張二丫的幾個民警說道:“你們都出去吧!在外面守着。”
民警們還真不放心,不願意出去。最後一個民警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把張二丫的手铐在桌子腿上,這樣的話即使她想對陳子磊廳長動手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當所有的民警都出去了,門關上的那一刻,罪犯張二丫和廳長陳子磊的談判正式開始。
陳子磊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他很可能會被張二丫接下來的話hold住,道:“張小若,你的籌碼是什麽,快說出來吧!”
張二丫道:“陳廳長,你說如果一枚一萬噸當量的核彈在江東市炸開會怎樣?”她故意把兩千噸當量的核彈說成是一萬噸,因爲核彈當量越大,相關部門就會越忌憚,反正他們也不知道。但是,她也不能說的太離譜,比如說把核彈當量說成十萬噸,百萬噸,……,因爲流失在民間的核彈,達不到這個級别,最大也有萬噸當量。
陳子磊一愣,有些錯愕,“什麽?你說什麽?”
我擦,剛才沒聽錯吧?張小若說她手上有一枚一萬噸當量的核彈?
張二丫呵呵一笑,“我雖然讀書少,但是也知道一枚一萬噸當量的核彈在江東市炸開,會讓這座城市完蛋。”
江東市這麽大的面積,高樓林立,想完全摧毀,也就是夷爲平地的那種,起碼得用掉1000枚一萬噸當量的核彈。那張二丫說她的一枚一萬噸當量核彈能讓江東市完蛋,豈不是在吹大牛?
可以認爲張二丫在吹牛,但也可以認爲她不是在吹牛。
試想,當萬噸當量的核彈在江東市市區炸開,效果也就那樣,核輻射的範圍也有限。可是,就這麽一個有核彈“光顧”過的城市,讓你在裏面生活,你敢嗎?不拍屁股走人才怪呢。
現在手機輻射都能吓壞一波人,别說核輻射了。
我們隐約可以想象得出萬噸當量的核彈在江東市炸開後若幹年的樣子,一座隻有寥寥人口生活被的遺棄的城市。
當然,核彈在乾陽市呢,即使炸開,江東市也受不到多大影響。張二丫之所以說核彈在江東市,是因爲她猜測到她和陳子磊的這番對話後,相關部門肯定會尋找核彈的下落。核彈不比别的炸彈,是有輻射的,用核輻射探測器能探測得到。現在她把核彈說成是在江東,相關部門照死得找也别想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