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爲葉飛兩肋插刀赴湯蹈火的也隻有小秘張二丫了。
當女子摘掉口罩,脫掉護士服,摘掉護士帽,露出的可不就是張二丫那張俏麗麗的臉,穿着還是一身性感的皮衣皮褲。
張二丫丢掉手上的兩把槍,快步跑到葉飛面前。當她看到葉飛那個鬼樣子,心裏那個難受啊,眼淚很不争氣的流了下來,“爲什麽會這樣?爲什麽會這樣?”
“二丫,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葉飛義正言辭的對二丫說道,而心裏,何嘗不是感動得不行呢。
說實在得,葉飛對張二丫談不上多喜歡,縱使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張二丫凝視着葉飛的眼睛,說道:“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我不想我的孩子生出來沒有爸爸。”
就在這時,門外走廊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人好像還不少呢。
葉飛何嘗不想現在就離開呢,可是相關部門在醫院安插了好些人,想離開無異于癡人說夢。張二丫要不是裝扮成醫院的護士,瞞天過海,她别想來到特護病房的門外。
葉飛動了動被手铐铐住的右手,對張二丫說道:“你看,他們把我铐起來了。你讓我怎麽走?”突然他的臉色變得陰冷起來,眼珠子也像是灑了一層血霧,血紅血紅的,陰鸷如狼眼,“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血債要血償。我要讓他們親自把我放了,還要用槍打爆那個殺死我父親飛行員的狗頭。”
葉飛的心情,張二丫很能理解,感同身受的理解。因爲,她的一家子也是被人殺死的,後來她報了仇。
葉飛接着道:“二丫,方機靈一點,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去做。”沉吟片刻,又咬牙切齒道:“這次,我要把江東鬧個天翻地覆!”
天翻地覆?到底怎麽個天翻地覆法?這個,得親口問問葉飛了,或者張二丫,因爲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不能說的秘密。
張二丫思緒片刻,在葉飛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小飛,我一定會救你離開的!”
……
當我幾十個民警和武警沖到葉飛的病房,張二丫已經順着病房的窗戶逃出去了。當然,張二丫隻是個比普通的女子稍微厲害一些的女子,不會飛檐走壁的功夫,她是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從樓上滑下去的。
我相關部門本來是想布網抓捕檔案救葉飛的葉氏餘孽,沒想到吃雞不成蝕把米,一下子死了十六個人。十六個人,十六條人命啊!
張二丫逃走後,我相關部門加強了醫院的警力,尤其是葉飛病房外的警力。
聊過了葉氏,現在看看西門雲天。
西門雲天應劉局長的要求,早上十點鍾趕到了特勤局,交接一下工作,總結一下近期的情況,尤其是他搜偵查到的葉氏集團犯罪證據,必須得梳理一遍。
我相關部門昨晚上收網行動成功的落下帷幕,但是還沒有圓滿,一些和葉氏犯罪集團有關的人員得一個個抓捕。所以說我相關部門還是很忙碌的,但是,這些事特勤局就不用摻和了,全是公檢法三個部門的事。
劉局長的辦公室,會客沙發上,劉局長和西門雲天端坐着,一通工作上的對話結束,兩個小時就過去了,時間也到了中午十二點多。
從江東坐飛機到印泥的笆籬島最快也要六七個小時的航程呢,西門雲天昨晚上答應趙雅雅天黑前到笆籬島,可現在被劉局長纏着,遲遲脫不開身,“爽約”是闆上釘釘的事了,他心裏面不免有些焦急啊,劉局長說的話都沒能聽進去。
“西門雲天,破獲葉氏犯罪集團大案,你立了一個大功。按照我局的一貫操作規程,立功的特勤隊員要給獎勵。”劉局長神秘兮兮道,說着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一直走神的西門雲天突然聽到劉局長說“獎勵”二字,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問道:“哦?獎勵,什麽獎勵?”
劉局長哈哈大笑起來,反問道:“你想要什麽獎勵?”
西門雲天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無所謂啊!就像劉局長所說的,俠之大者,爲國爲民。我現在也算是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谛,一個人的價值體現在爲國爲民的奉獻上,而不是爲自己謀私利。”
我勒個擦,西門雲天的話,有些大,有吹牛拍馬的嫌疑。但是,劉局長信了,他很欣慰的點了點頭,對西門雲天有現在的覺悟很滿意。想當初,西門雲天“被迫”加入特勤局時,身在曹營心在漢,根本沒有一個特勤隊員應有的覺悟,也沒有覺悟。
“西門雲天啊,現在你是我江東特勤局的正式員工了,但是,和正式員工又有所不同,局裏面不會承認有你這個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臨時工是吧!”西門雲天,一語中的。
“這麽說也不錯。”劉局長道,“你能力很強,和二蛋一樣,都是江東特勤局數一數二的幹将。以後我派給你的任務可能會很艱巨,危險性遠超調查葉氏犯罪集團,随時可能會有生命之危。”
西門雲天莞爾一笑,道:“我知道。再難的任務,我都會盡力完成。我相信李二蛋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我相信你!你是李二蛋推薦進入我局的,我相信他不會看錯人,我也不會看錯人。你每完成一次任務,都會有一筆獎金,也算是你工資的一部分了。獎金的多少和任務的難易程度挂鈎,難度越大,危險性越高的任務,你能得到的獎金越多。”劉衛東局長說道,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又遞給西門雲天,“這個卡裏有五十萬,作爲你這次完成調查葉氏犯罪集團的報酬。隻要你再接再厲,一定能賺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