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是臭小子,不是兔小子,找我爸,而不是搗我爸。我們漢語有這麽難學嗎?我生下來就會說。你呢,學了幾年都學不好。”小男孩說道,接着話鋒一轉,“哦,對了,媽,我爸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小男孩話音剛落之時,一個穿着破軍大衣的看起來非常短小精悍的男子陰沉着黑得跟黑蛋似的臉從正屋裏疾步走了出來。從他大步流星的走路姿勢和筆挺健碩的身子骨可以看出他很有可能是個軍人,退伍的軍人。
這個男子肯定是小男孩的爸爸了,一個響當當的男人,家庭的頂梁柱。
男子看起來非常的生氣,他走出正屋大門後,快步朝十米外洗菜的媳婦快步走去,兩個拳頭攥得咯咯直響。
老母親看到兒子陰沉着臉,當即把手頭的玉米棒子放下,嘗試着要站起來。可是老胳膊老腿,做得久了,根本站不起來嘛!
身體不好使,嘴巴還是能說話的,老母親對兒子吼道:“王富貴,你要幹嘛?我不準你打媳婦!”
富貴?嗯,很不錯的名字。
“媳婦,去他媽的媳婦。從現在開始,阮金玲這個死老娘們不是我媳婦。”孩子他爸王富貴咋呼一聲,可以看出他對媳婦很不滿。
很不滿?不至于吧!一個鳥不拉屎山溝溝裏的窮漢子,娶到一個不是很醜的媳婦,還有什麽不滿的呢?
我們不禁要向王富貴同志問一句,你和媳婦之間到底有神馬仇,神馬恨?
孩子他媽見到自己的男人面色很不友善的朝自己靠近,臉色當即吓得蒼白,把手裏的菜放進臉盆,站起來拔腿就跑。可是,她跑沒幾步撲通一聲就摔倒了,一張臉貼在地面上。同一時間一條拴在她右腳踝的鐵鏈子給拽得筆直筆直的,發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
沒看錯,真沒看錯,孩子她媽媽的右腳踝上确實拴着一個和狗鏈子差不多粗細的鐵鏈子,或者這條鏈子它本來就是一條狗鏈子,大概二十米的長度,另一頭穿在正屋的大床腿上。
咦,這我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個人,爲什麽要拴起來呢?這是限制人身自由的違法行爲好不好,被相關部門抓住,是要判刑坐牢的。
無數次的案例告訴我們一個信息,凡是被鐵鏈子拴住的女子,背後都有一段辛酸的,讓聽者義憤填膺又潸然淚下的故事。
那麽孩子他媽媽背後到底有一段什麽故事呢?這也是筆者所關心的。
兇神惡煞的村漢子王富貴一個疾步走到摔倒在地強行掙紮的媳婦面前,二話不說,揪住媳婦的頭發就把她拉了起來。隻聽啪啪兩聲響,王富貴抽了孩子他媽兩個響亮的耳光,鐵青着臉怒道:“跑,我看你往哪裏跑?”
孩子看到這一幕,吓傻了,呆若木雞,一動不動。
孩子奶奶費了九二牛虎之力,終于要站起來了,可是雙腳一抖,撲通一聲又摔倒了。
從這一幕可以看出,這個家庭不僅窮,還不幸福。
唉,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自己過好就行了,别人,愛咋咋滴。
孩子他媽也吓得夠可以,身子骨瑟瑟發抖,還算俊俏的臉被抽了兩巴掌紅了起來,還有些浮腫,張開嘴巴,一連串筆者聽不懂的話就吐出來了,“&*th??ng?nhan &*?l??ng?m?i?tr?ng?@#$%$^&&&&l?i?khinh?bi?t?ly,?ti?n?nguy?t?phu?trà?kh??……”
“别說你媽的鳥語,說漢語!阮金玲女士,知道老子爲什麽打你嗎?”王富貴。
孩子他媽阮金玲使勁得搖了搖頭,“不子道。”
“跟我到屋裏去,讓你看一下我爲什麽打你!”
王富貴說着就扯着媳婦的頭發往屋裏拉,動作相當粗魯,語言相當暴力。
破土坯房堂屋,裏頭擺放着一張大木床,床上放着兩床被子,一床是墊被,一床是蓋被。
王富貴給我們的印象是個相當粗魯的莽漢,大老粗。一般來說,這種人睡得床應該和狗窩差不多,亂糟糟,虱子亂跳,蟑螂亂飛。可現實卻讓人“大跌眼鏡”,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有拐有楞,豆腐塊似的。孩子他媽手腳再麻利,也疊不出豆腐塊這種效果,因爲被子的這種疊法隻有當過兵的人才能疊得出來。可見,王富貴這貨真有可能是個退伍軍人。如果再加上扣在牆上的幾枚勳章和兩套嶄新的軍裝,我們完全可以肯定這貨是個退伍軍人了。
此刻床頭櫃子上的一台電視機正播放着新聞,新聞内容就是前文描述的,越猴亢奮到失去理智的民衆沖擊我大使館,把我兩名守門的武官打得半死。
王富貴把媳婦拉到電視機前,喘着粗氣,右手指着電視機畫面,對媳婦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們越猴就是他媽的一群土匪!侵占我南沙近三十個島嶼不說,今中午又把我們的西沙永昌島給占了,現在又圍攻我大使館,打砸燒殺搶我在越華人。我王富貴最不能容忍别國在我們華夏頭上拉屎。你知道爲什麽嗎?”
好吧,現在王富貴爲什麽發飙的原因已經出來了,越猴欺負我華夏,他要打不知道通過神馬途徑“娶”到的越猴媳婦解氣。
孩子她媽,多無辜啊!人家隻是個普通越猴女子好不好。
王富貴同志,你愛國心切,我們能理解,但是你對媳婦施加暴力,就有些過了啊!有種你拿着槍到越猴殺敵去,打媳婦算什麽好漢?
王富貴自問自答,接着道:“因爲老子是軍人!老子是軍人!雖然老子已經退伍了,活得豬狗不如,但老子始終是一名軍人!我恨自己不能上陣殺敵,那我就那你解解氣。”
說着,王富貴一腳踹到媳婦身上,愣生生的給踹飛了。
暴力的場景無需描述,因爲太有違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