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笑笑很搞笑道,“老姐,你知道我們華夏今年的gdp嗎?二十多萬億美元唉,已經超過了米利堅,成爲世界最大的經濟體系。你認爲國家差這幾毛錢嗎?如果寶貝沒有進入國庫,被某些人模人樣的人給貪了,那老姐你就是大惡人了。”
可不是咋滴,現在打虎拍蠅行動,貪官抄家的時候,各種金銀珠寶都是成卡車拉的。
二蛋覺得笑笑的話很有理,但是他還真不知道我們華夏的gdp超過了米利堅,于是就虛心請教了一個問題,“什麽時候超過的?我咋不知道?”
笑笑斜瞥了二蛋一眼,“連這你都不知道,你還是華夏人嗎?虧還國家公務猿呢,我看你就是個半吊子公務猿,臨時工。”
“咦,這你都知道?厲害厲害。”二蛋,自認爲自己隻是個半吊子公務猿,名副其實的臨時工。
其實,我們華夏的gdp超越米利堅也沒幾年。總量雖然超過了人家,但是人均還差好幾倍呢,對平頭老百姓來說,真沒多大意義,該怎麽窮還怎麽窮,該怎麽買不起房還怎麽買不起房,該怎麽娶不起老婆還怎麽娶不起老婆。
微微突然說道:“好吧,我聽你們的。撈,撈光。誰讓國家那麽有錢來着。”
“額。,”二蛋和笑笑都驚呆了。
二十米深的海底,一艘斷成兩截的沉船卧在這兒,個頭很小,隻有十來米長,還沒有現在随處可見的漁船大呢。但是幾百年前的船,我們又指望它大到哪去呢。我們有理由認爲,這是一艘有故事的船,它見證了一起海難,飽含着一段曆史。
沉船裏面躺着好些人的屍骨,他們的身份無從知曉。如果他們是海盜,那他們的死是罪有應得,是上天對他們的報應。如果他們是普通人,那我們要虔誠得爲他們祈禱,祈禱他們一路走好。
此時此刻,笑笑正蹲在海底把散落的金币銀币玉石撿到籃子裏呢,剛開始都是用手捧的啊!我勒個去,金币太多了。這些金币銀币玉石本來是在木箱子裏放着的,木箱子也沒有爛。二蛋考慮爲了能讓兩女撈寶撈得更開心些,就把木箱子從船艙裏弄出來,放在平整的海底,然後又把箱子給弄爛掉,讓金币銀币玉石散落開來。金磚同樣也是如此,一共三百多塊散落在海底一小塊區域。
李二蛋的良心用苦,可見一斑,當真是絕世好男人一個。
二蛋手裏拿着濟公扇幻化的屠刀,把船體破舊的甲闆給砍斷,每一個隔艙都不放過,隻要有寶貝就拿出來。一共五個隔艙,二蛋尋了一遍,除了中間的隔艙有擺放着的瓷器外,其餘四個沒有寶貝,隻有幾具屍骨和破銅爛鐵。
剛才二蛋和白鲨掐架的時候,因爲沒有趁手的武器,吃力不少虧。現在他不得不多長個心眼,帶着屠刀防身,更爲了保護微微笑笑兩女。
微微暫時沒有下海,二蛋讓她和笑笑輪換來。撈出來的寶貝,還需要一個人在遊艇上接着呢。微微就在甲闆上把笑笑和二蛋撈出來的寶貝分開擺放,同樣也忙得不亦樂乎。
遊艇甲闆上已經放了不少東西,瓷器二十來件,大小不一,造型各異,看起來很值錢的樣子。剛才二蛋遞上來的一個瓷器被微微失手弄破了,現在她的心還在肉疼呢。每一件古董級别的瓷器都是獨一無二的,弄破了,就再也沒有了。
沉船的寶藏沒有多少,一箱子金磚,一箱子金币銀币玉石,還有百十來件瓷器。總價值,能有一億美金就很不錯了。對李二蛋這種土豪來說,一億美金真“看不上眼”。
海底有些黑,這裏有很多美麗的珊瑚礁,但是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原本的五顔六色也變成了灰色,沒啥看頭。海面的海浪也翻湧的厲害,雨下得更急了一些,暴風雨馬上就要來了。那場景,将會是恐布的。
微微雖然沒下海,身體也是濕漉漉得,被雨淋的,但人家姑娘渾然不在意。眼中有寶貝,還在意什麽呢?她剛把二蛋遞上來的幾個瓷器清理一下又擺放好,笑笑提着一攬子金币銀币就浮上來了,拿掉氧氣面罩,對她喊道:“老姐,快點快點。把這個籃子拎上去,再把空籃子給我。”擡眼望天,接着又說了一句,“我的乖乖,怎麽雨又下大了?老姐你的速度要快一點,暴風雨要是來了,我們就沒法撈寶了。”
“笑笑,下面還有多少寶貝啊?”微微笑着問道,說着笑笑手裏的籃子接在手裏,廢了好些勁才提起來。
“沒多少了,小玩意還兩籃子吧!等會還有大個頭金磚呢。那玩意有些重,我一次最多拿四塊。”笑笑。
“那二蛋哥幹嘛呢?我好一會沒看到他上來了。”微微,話音裏明顯有關心的意思。
“他啊!拿着一把大刀在砍船,把船甲闆砍得稀巴爛,再從裏面找東西。”笑笑。
“你累不累啊?要不換我下去?你要知道,潛水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好的。”微微道,絕不是出于對堂妹的關愛,而是想到水下玩一會,和二蛋哥“鴛鴦戲水”。
下水之前李二蛋有給兩女分工好,不能同時下水,十分鍾換人。可笑笑現在都玩了快二十分鍾了,還不願意換老姐下去。
“得了吧!你那小身子骨不禁看的,連一盆水都端不動,平常喝飲料都要讓你二蛋哥給你打開蓋子。但你也别急,等我玩夠就換你。”笑笑奚落道。
微微一聽笑笑的話就來氣了,“臭丫頭,你說誰身子骨不禁看?你看這一籃子金币銀币寶石,起碼得有三十斤吧?你信不信我能雙手舉到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