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僅我們華夏男人有這個情結,其餘國家的男人應該也有,哪怕是非洲食人族的男人。
不知不覺中,二蛋對小姨子宋笑笑也有好感了,好感之外,說不定還有那麽幾絲情愫在裏頭呢。這貨的定力好是好不錯,但禁不住“軟磨硬施”。美得像花一樣的小姨子三番兩次調戲他,讓他的定力不得不直線下降。
在此不得不提醒李二蛋一下,勾搭小姨子有風險,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笑笑的雙腿被手術刀割開了好幾個大長口子,二蛋當時也有看到幾眼,我擦,那叫一個皮開肉綻,鮮肉外露,打個不恰當的比例,就跟市場上賣的五花肉似的,沒有血,隻有鮮肉。但是現在,笑笑的腿上一個傷疤也沒有,愈合的非常徹底,比西門家族家的百草聖水效果好了n倍。同樣笑笑身上的躲在沉船下面磕着碰着形成的小傷口也不見了,皮膚白兮兮,水嫩嫩,好像比以前還要白淨一些,光潔如玉,白璧微瑕。
笑笑的外傷好了,二蛋用眼睛可以看到。她的内傷同樣也都好了,骨頭完全愈合,結實程度更勝從前,跑馬拉松都沒問題。這一點,二蛋同樣也能用眼睛看出來,觀氣場。笑笑身上的氣場非常平穩,和正常人無二。
二蛋的腦袋像撥浪鼓似的左看右看,來回晃悠了十來次,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說道:“都是絕世憂物啊!”
在比較的過程中,二蛋也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微微和笑笑一對堂姐妹身材差不多,幾乎相差無幾的身高,貌似一樣的體重,等等。如果把兩女的頭部蓋住,一般人想把她們區分開來真不是那麽容易。除非,兩女把胸展示出來一部分,識玫瑰辨别人。
微微的左胸和笑笑的右胸各紋了一朵紅豔豔的玫瑰花,還帶着綠色的梗子。兩女睡得很近,左右兩朵玫瑰花,遙相呼應。二蛋看得很具體,甚至有一種摸一把的沖動。當然,他是不會這麽做的,要摸,也得在兩女清醒的情況下,經過她們允許後再摸,偷摸可不是好同志。
這時候海風又大了一些,俨然黑雲壓城的景象,天空中也零星飄下了雨點,氣溫也低了一點,略涼。海洋天氣多變,暴風雨随時可能來臨。而海洋上的暴風雨都是很恐布的,倒不知道吹翻了多少船隻,奪去了多少人的性命。所以二蛋必須得長個心眼,不能讓兩女陷入危險的鏡頭,他琢磨着必須要趕在暴風雨之前把沉船寶藏搬到遊艇上,然後離開這裏,趕往下一站,西沙的四沙市,沾沾人氣。
二蛋想到就做,先是蹲了下來,從丹田處提起一股真氣,然後左右手的食指分别放在微微和笑笑的人中處,也就是鼻子下方的一個穴位了。真氣醒腦,效果立竿見影,兩女很快就有醒來的迹象了。
二蛋不會傻到讓兩女發現自己,因爲兩女身穿性感比基尼,自己又穿着三角褲衩出現他們面前,很可能被當成壞同志。
你李二蛋同志蹲在這兒鬼鬼祟祟,幹嘛呢這是?趁着人家睡覺揩油嗎?還是想有進一步出格的舉動?莫非你丫已經出格了?……
二蛋趕在兩女睜開眼睛之前一陣急竄逃離現場,直勾勾的從飛橋甲闆上跳起,一個飛身就是十來米遠,大鵬展翅帥到爆的姿勢,撲通一聲落入水中,然後朝三十米外的“沉船現場”遊去。在哪裏,有寶藏等着他發掘。
微微先笑笑睜開眼,隻感覺腦袋一陣暈乎,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身子骨好像沒有了力氣似的,還有些發酸。她定睛看了看陰沉沉的天,心想隻怕要下雨了,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稍微有些錯愕,因爲她記憶中是貌似是穿着“潛水服”曬日光浴的。
穿潛水服還能曬日光浴嗎?曬衣服還差不多。但微微沒想這麽多,不知道咋搞的,腦袋有些暈乎,然後側臉看了一下躺在她旁邊剛把眼睛睜開雙目無神的笑笑。
微微的記憶被“篡改了”,笑笑消失不見後,她和二蛋急切尋找的過程記憶消失,後來二蛋對她大呼小叫,說神馬的要小姨子不要你之類的話也不記得了,這中間丢失的記憶由“曬日光浴”彌補,記憶結合處還做了一種類似于剪輯銜接中的模糊處理,即使她努力回想,也隻能回想出一個大概。
這時候一個雨滴落到微微長長的睫毛上,搖搖晃晃又又濺落到眸子上,讓視線一陣模糊,眼睛也不得不閉上。再接着有更多的雨滴落到她的身子上,涼滋滋的,很舒服。
“哦,天呐,下雨喽。”微微揉了揉眼睛說道,“奇了怪了,我怎麽會睡這麽久啊?”
說完,微微坐了起來,放眼四望,想找到二蛋的影子。她目之所及,沒有二蛋,隻有笑笑,還在迷糊着的笑笑。
微微就對笑笑說道:“笑笑,我睡着了你怎麽也不提醒我一下?我一睜眼,天都快黑了。還有,你知道二蛋去哪了嗎?”
嗯,從微微的反應來看,記憶抹除還是比較成功的。
“啊,我的頭好痛。”笑笑睡眼惺忪道,也揉了揉眼睛,可愛的不像話。
“怎麽的?你也睡着了?”微微問道。
“你看不出來嗎?人家都還沒睡醒呢。”笑笑埋怨道,也有感覺到落在身上的雨滴,“我明明記得我們曬日光浴來着,怎麽突然就下雨了呢?這個破天氣,還要不要人好好玩耍了?”
微微很郁悶的喘了一口粗氣,說道:“這個二蛋哥,到底死哪去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整天神秘兮兮。”說着,她站了起來,光着腳丫子,身體站得筆直,活動一下四肢,伸展一個懶腰,又對笑笑道:“你也趕緊起來吧,想睡就到客廳裏睡。小心暴風雨把你吹到海裏喂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