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啊笑笑,希望你能好起來。遇到我李二蛋,是你的幸運,走了八輩子好運。”二蛋默念道。
是啊,如果不是遇到二蛋同志,笑笑這輩子就完了,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笑笑沒遇到李二蛋同志,她的腿也不會斷了。說來說去,還是他李二蛋欠人家笑笑的。
微微到了飛橋甲闆,發現二蛋又用眼睛偷看,哦不對,是明看,肆無忌憚的明看笑笑的果體,頓時又一陣氣沖牛鬥。
二蛋哪裏是在看笑笑的果體,他是在感慨,感慨生命之無常,之脆弱,世事之難料。
人生無常,要及時行樂啊!二蛋感慨後得出這麽一個結論。關于湊夠十多個女朋友的事情,必須要抓一把緊喽。
微微上來就扯住了二蛋大褲衩的松緊帶,緊接着一陣狠揍,真的是狠揍,沒有半點的同情心可言,又是抓又是撓,粉拳也變成了犀利的小拳頭。不過二蛋皮厚肉糙,微微吃奶勁都用出來對他來說也就跟撓癢癢似的。
二蛋擡眼望天,發現天氣又變了,白色的雲彩變成了灰色的雲彩,落日被雲彩擋住,整片天空都是一片灰蒙蒙的場景,風吹雲動,所謂的黑雲壓城。
如果在陸地上,這個場景并不怎麽可怕,但是在海洋中,黑雲下壓,狂風乍起,就有些恐怖喽。
在雲彩之中,二蛋并沒有發現疾馳而來的庫庫爾坎号飛碟,但他卻狡黠一笑,右手朝天上指去,對微微道:“微微,你看飛碟!”
這個伎倆,都被人用爛了都,虧李二蛋想得出來,還别說在微微身上很好使。
微微停止“毆打”李二蛋的動作,好奇的擡眼望天,“飛碟,哪呢?”
天上除了黑乎乎的雲彩,哪裏有飛碟的影子,就連一根鳥毛都看不到。
二蛋賊兮兮一笑,掙脫微微的手,縱身一跳就從飛橋甲闆跳到了船尾甲闆上,起碼三米的高度呢。微微這才知道受騙了,可是已經晚了,二蛋已經逃了,正站在船尾甲闆上哈哈大笑呢,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在笑的時候,二蛋覺得爛成破布塊的大褲衩很不雅光,于是三下五除二就給脫了,隻穿着一條緊身三角内褲,隐私處鼓鼓的,神武之氣怎麽看怎麽有,不去代言男士内褲真的可惜了。
微微心裏那個氣啊,大喊一聲:“二蛋哥,你給我站住,我和你沒玩!”
飛橋甲闆離船尾甲闆有三米的高度呢,二蛋跳下去都不帶半點壓力,但微微就不行了,很可能會摔骨折,要是臉着地會更慘,破相沒商量。看微微躍躍欲試的樣子,已經決定要跳下去了呢。
二蛋吓了一跳,雙手展開做出要接住微微的姿勢,好言好語勸導:“微微,你不要往下跳啊!摔傷了那就不好玩了。要不這樣,你在上面等我,我上去讓你打好不好?”
“哼,不好!”微微氣到,說着就縱身跳了下去,姿勢,很張揚,趴着的,沒啥美感可言,要是摔到甲闆上還不得摔個半死啊!
微微的尖叫聲又一次考驗二蛋耳膜的承受能力,“啊啊啊啊!”
二蛋苦笑一聲,雙腳在甲闆上頓了一下,身體騰空而起半米的高度,雙臂展開就把微微抱在了懷裏頭。
嘭一聲響,二蛋抱着微微落到了甲闆上,僅僅晃了一下,很快又站穩了。
微微愣了一小下,小心髒吓得撲撲直跳,回過神就開始撒潑了,張嘴咬二蛋的胳膊,死命的咬。這一次二蛋感覺到了肉疼,感覺肉要被微微咬掉了一塊。
二蛋該被咬嗎?該,活該,誰讓他看到人家笑笑的果體呢。
二蛋忍着痛,龇牙咧嘴把微微放下來,就這微微還沒松口呢,還算厲害的牙齒有那麽幾顆已經嵌到肉裏去了。
“飛碟,飛碟啊!微微你看飛碟來了。”二蛋指着天空對微微道,眼中分明帶着驚喜。
同一個伎倆用一個就可以了,用兩次好使的可能性要打一大半的折扣。
微微是不會第二次上當的,抱着二蛋的胳膊又換了一個地方咬,因爲剛才那個地方肉不禁咬,快被咬掉了。
“我的個乖乖,你快看,真的是飛碟啊!”二蛋。
微微繼續不信。
二蛋不得不托着微微的下巴,讓她往天上看,因爲上面真的有一個飛碟。
微微不得已隻得往天上看了一眼,有個球的飛碟啊,“二蛋哥,你又騙我。哪裏有飛碟?我要咬死你。”
“額,落到船艏甲闆上了。”
二蛋不是說謊,他真的看到了飛碟,熟悉到骨頭裏的庫庫爾坎号,穿破雲層,直勾勾的朝遊艇飛去。飛碟的人工智能能精确的定位到主人的位置,精确到米。隻是飛碟速度太快,當微微擡眼看的時候,飛碟已經落下來了,被飛橋擋着看不到。
二蛋二話不說,抱着微微就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展現移形換影的步伐,從船舷通道秒秒鍾就到了船艏甲闆。
到了船艏甲闆,二蛋就傻眼了,“咦,我擦,飛碟咋不見了呢?剛才明明看到的啊!”
微微見二蛋哥跑得那麽快,那麽急切,以爲真的有那個神馬的天外來客飛碟呢,于是又一次信了他,瞪眼在甲闆上看着,心裏不免又一次失望,額,不對,應該是絕望了。
沒有天外來客,笑笑可怎麽辦啊?
微微的身體在二蛋的懷抱裏扭動了幾下,掙脫懷抱站在甲闆上,在二蛋愣神的時候一個巴掌抽到了他的臉上,怒沖沖一聲:“李二蛋,你混蛋!”
二蛋還愣着呢,默念道:“飛碟哪去了?”
微微抽過了二蛋,轉身哽咽着朝飛橋甲闆跑去,此刻心裏真不是個味,絕望透頂。
就在這時,二蛋又對微微大叫了一聲,“微微,你看飛碟,飛碟啊!真的是飛碟!”
微微要是再一次相信,那她就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