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一個英雄般的人物救美的話,兩秒後甲闆上會發出咣當一聲渾厚的響聲,緊接着還有一個女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
僅僅兩秒的時間,微微反應不過來,她能做的就是眼睛睜得大大的,櫻桃小嘴張成o型,當笑笑摔得前仰後合後再說一句:哦,my,god。然後突突突跑上前去把笑笑扶起來,好生安慰一番。
李二蛋呢,額,李二蛋呢?本來他是站着微微身邊的,可現在微微身邊空無一人。
“多大的人了,走路都走不好!”李二蛋同志對笑笑一通批評,這批評聲透着姐夫對小姨子滿滿的關愛。這關愛是很純潔的,不帶半點雜質,也即和愛情無關。
微微終于松了一口氣,她親眼看到二蛋哥像鬼影子一樣閃到笑笑身邊,在笑笑的身體和甲闆呈三十度角的時候把她給扶正了。
二蛋從來都是誨人不倦,接着“誨”笑笑道:“佛曰,善惡之報,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環不失。也就是說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任何人都不例外。你看你,剛才趁我不注意,踢了我一腳,現在報應來了吧!”
笑笑目瞪口呆,嘴巴微張,雙眼失神,可愛的不像話,可能是被李二蛋給“帥住”了,但也不排除對李二蛋的話很苟同。
微微突突突跑了過來,數落二蛋道:“你就會罵别人,爲什麽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呢?你要不惹笑笑,她也不會這樣。快把她的腳傷給治好。腫成那樣,看着都夠疼的呢。”
是啊,看着都夠疼的呢,李二蛋也有心疼好不好。笑笑光着潔白如玉的腳丫子,右腳腳踝明顯腫起來了,泛紅。
“踢得那麽狠,不崴腳才怪呢。”二蛋唧了咕噜說道。
“你說什麽?!!”微微,音高八鬥,全是對男朋友李二蛋同志的不滿。
二蛋趕緊賠個小臉,“我是說笑笑的腳傷小case,分分鍾就能治好。那個,到客廳去吧,這上面海風有些大。”
“這還差不多。隻是,人要勞駕你抱下去。”微微。
“義不容辭,義不容辭。”二蛋很爽快的答應了,最喜歡抱小姨子了,最好能抱上床。
好吧,李二蛋僅僅想想罷了,絕沒有付諸實踐的半點意思,才不像某些色狼姐夫呢。做爲一個正派人物,必須要有正派人物的樣子。這一點我們必須要給二蛋點一個贊。
微微可沒多想,就是覺得笑笑腳受傷,不能走路,讓男朋友幫個忙,僅此而已。
二蛋把笑笑抱起來的時候,小丫頭還呆呆愣愣着呢,不知道是裝的,還是受刺激了。這讓二蛋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這丫頭會“後發制人”,比如說突然間在自己身上狂咬一口,狠掐一下,等等女生慣用伎倆。可是,在二蛋抱笑笑的過程中,笑笑并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後發制人,這讓二蛋覺得很是奇怪。
二蛋不得不再次承認一個真理,女生變臉真的比變天還快,安靜時,靜若處子,發起瘋來,動如脫兔。不僅笑笑是這樣,就是以淑女自居的微微也是這樣。
一分鍾後,客廳,沙發。
笑笑端坐在沙發上,抿着嘴,一言不發,放心的把受傷的**給李二蛋處理。
微微并不在客廳,二蛋讓她去廚房燒一壺熱水,等針灸結束給笑笑溫水加鹽泡腳,起到促進血液循環、活血化瘀,等等神馬的作用。此刻微微正在廚房忙活着呢。
客廳裏就笑笑童鞋和李二蛋同志,兩人都不發一語,此情此景多少有些暧昧了。
二蛋并沒有上來就給笑笑腫起來的崴腳針灸,而是先按摩一下,促進血液循環,等會針灸的時候能起到更大的效果。他按摩呢,并不是普通的按摩哦,還用真氣滋潤呢。
真氣雖貴重,但在自己的親人身上,二蛋從來都是不會吝啬的。反正肚子裏有顆金丹呢,真氣源頭所在,用完了還可以再補。
笑笑的腳真夠小的,還沒有二蛋同志兩隻四十三碼的手掌大呢,所謂的纖纖玉足,白嫩細滑,晶瑩剔透有光澤,腳趾甲也修剪得很圓滑,還塗上了猜測的指甲油。話說笑笑這雙小巧玲珑的玉足甚得戀足癖者喜愛,都恨不得給砍下來在被窩裏放着。李二蛋雖然沒有戀足癖,但隻有二兩水的審美能力還是能從笑笑的雙腳上看出美感來,摸着也感覺很不錯。
此雙足,很不錯,和微微的那一雙有的一拼。如果把笑笑換成微微的話,不排除二蛋一時氣血上湧,砸吧砸吧嘴趴上去啃一口。就剛剛在駕駛艙,二蛋還啃人家微微的腳趾頭來着,比啃豬蹄還帶勁,口水直流。
笑笑對她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很在意,平時都會注意保養,包括雙腳。她的雙腳每天都會用溫水泡一下,水裏面也會加入一個潤膚精油神馬的,定期還用磨砂按摩,祛除死皮和老廢腳質。泡完腳後還塗各種保養霜,滑石粉,等等神馬的。隔三差五,笑笑還會去足療會所,讓專業技師給她的腳按摩。
有錢,任性!
二蛋是蹲在地上的,笑笑的受傷右腳放在他的膝蓋上,被他的兩隻大手握住,來回搓動,不時還揉捏一下。在笑笑看來,堂姐夫李二蛋同志根本不是在給她按摩腳,而是在玩弄侮辱她的玉足。
人家按摩技師是要用到捏、搖、扳、拔等手法,這一點李二蛋此刻的手法一點也沒有體現出來,就是末啊,揉啊,神馬的。所以也難怪笑笑這麽認爲。
俗話說,女人的腳不能摸,當然,自己的女人除外,要是摸了,那就是赤果果的調戲行爲。李二蛋此時此刻的所爲,美其名曰治療腳傷,實則已經有調戲小姨子的嫌疑了。
可是,如果說二蛋是在玩弄笑笑的腳的話,爲什麽眼神中看不出半點色意,相反還那麽專注呢?還有,笑笑看到自己的玉足被“玩弄”,爲什麽不抗議一下呢?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