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越猴和匪猴敢對國内的華夏動手,我們華夏百分之百會出兵。因爲,再現印泥版華人慘案,我們傷不起,再也傷不起了。
此時,擺在我們華夏面前有一個收回南沙島嶼的絕佳機會,這個機會一過,以後很可能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因爲又是太平洋的警察,又是攪屎棍子的米利堅不像以前對我華夏那麽強硬的,事情發生到現在,他們沒有重兵抵達我南海,也就就近排了若幹艘調查船。他們怕了,怕再次被ufo襲擊,以至于全軍覆沒。
至于南沙收不收,如何收,這都是高層要考慮的問題,我們平頭小老百姓隻能呐喊助威。
好吧,大體背景就是這樣。如果在南沙我海軍能和米菲越三國海空軍隊幹起來的話,再接着聊。估計吧,也打不起來。
米利堅老大哥不出頭,越菲二國哪敢亂來啊!
微微問了二蛋一個問題,二蛋回過神回應道:“微微,想不想把我們的幾百個南沙島礁逛個遍?”
微微暴汗,沒好氣道:“二蛋哥,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南沙幾百個島礁,我們實際控制的就幾個,大部分在越猴手裏,一部分在匪猴手裏,小部分在我華夏手裏,其餘的還有被麻辣西亞,印泥和文萊占領的。你你你,你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去逛嗎?”
二蛋哈哈大笑起來,發自内心的一種興奮,說道:“從今兒個起,或者明兒個起,南沙島嶼全部都是我們華夏得了。就像isbs老大巴格大地博士所說的,一切失去的,我們要通過武力收回來。南沙島嶼如此,寶島省也會如此,還有藏南十萬平方公裏領土,興許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會一并收回。”
微微驚呆了,很可愛的用手在二蛋哥的額頭上摸了一下,說道:“不燙啊!怎麽竟會胡說八道呢。”
“是啊,不燙,那說明我不是胡說八道。”二蛋笑着臉道,說着朝視覺範圍之内的我南海航母戰鬥群指去,“微微,看到沒有,我們華夏戰鬥力最強悍的航母戰鬥群,是不是很v5啊!”
“你的意思,南海艦隊是要到南沙打仗,收回南沙群島?”微微。
“寶貝,你太聰明了,就是這麽回事。我海軍要到南沙亮劍,吓唬吓唬越菲二國。”二蛋。
“你就鬼扯吧!要我說,南海艦隊是要到南海軍事演習,他們經常這麽幹的。”微微道,稍一遲疑,又道:“我記得南海艦隊不久前才和鵝國在南海軍事演習,怎麽又來演了呢?這瘾也太大了吧!”
“演習個球啊!他們就是到南沙收複島嶼的,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跟着航母戰鬥群走,一路尾随,到時候你就會心服口服。”二蛋。
微微對二蛋翻了一個白眼,“呦呦呦,就跟一号首長是你家親戚似的,你神馬都知道。反正我是不信南海艦隊是到南沙收複島嶼的,一百個不信,因爲這不切合實際。”
“打賭!”二蛋。
我去,李二蛋又要打賭了,我們依稀可以猜測得出來這貨要賭什麽了,無非就是微微的貞操。
“好啊,賭就賭。你要賭什麽?”微微,也是一陣來氣,因爲二蛋哥說的話太扯淡,他又死擰理。
“如果我輸了,你就,,嘿嘿,,從了我吧。”二蛋。
“額。,”微微。
……
微微和二蛋一陣膩歪,把人家腳踝崴了的笑笑童鞋當成透明的了。笑笑童鞋很傷自尊,現在隻想第一時間消失在眼前這對膩歪的情侶視覺之外。這不,她就嘗試着站了起來,單腳站在地上,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微微答應了二蛋的賭約,她輸了的話,貞操要第一時間獻給李二蛋同志,李二蛋要是輸了,要獨自一人去把我南沙島嶼收回來,一個都不能少,全部都收回來。
這個賭約,很有意思!能兌現的可能性都比較小,即使微微輸了,貞操啥的,說不給就不給。二蛋要是輸了,應該不會對越猴二國再來一次屠殺。
“二十分鍾後,我們的遊艇很可能會和南海艦隊的航母戰鬥群相遇。”二蛋望着遠處的艦隊對微微說道。
“我看你還是把遊艇停在遠處等軍艦群過去保險,要不然人家把你當成壞蛋,一炮給你轟了。”微微說道,餘光一瞥,看到笑笑一蹦一跳正離開甲闆呢,這才想起來笑笑腳崴了,要讓二蛋哥給她針灸。微微心裏一陣無語啊,忙對二蛋哥道:“二蛋哥,别看了,笑笑的腳崴了,都腫成小籠包了呢,你快去給她看看。”
“神馬?笑笑的腳崴了?神馬時候的事?”二蛋一驚一乍地,對笑笑的關心也表現出來了。要是普通人腳受傷,二蛋是絕對不會表現得這麽驚訝得。
“就是剛才踢你一腳踢崴了的。”微微道,少不了白缺心眼的李二蛋同志一眼,“她踢你的時候,你不會沒知覺吧?”
“我剛才确實感覺到腿部有異樣,還以爲是螞蟻咬我了呢。這個臭丫頭竟然敢踢我,你說我怎麽報複她吧!”
“你敢!要打的話,有本事你連我一塊打!”
二蛋,瞬間慫了。
笑笑跳沒幾步就累得哼哧哼哧的了,而且吧,每跳一步,受傷的腳就傳來一陣陣痛。崴過腳的人都有體會,那種痛,很不是味。
笑笑強忍着,沒有哭,也沒有叫,她在心裏對自己這麽說道:我不能哭,千萬不能哭,我要做個堅強的女孩,要是哭了李二蛋這個讨厭鬼一定會笑話自己。
要是有男朋友在這,笑笑肯定會哭得稀裏嘩啦。一句話怎麽說得來着,世上隻有男朋友好,有男朋友的女孩像個寶。
笑笑沒有受傷的左腿再一次蓄積力道,彎曲,猛頓一下,然後腳就離開了甲闆,劃過一道弧線跳了小半米。可是,笑笑腳跳了半米,上半身隻動了二十公分的樣子。當嘭一聲響,左腳觸地的時候,整個人就失穩了,仰面栽倒。真可謂是破屋偏逢連夜雨,漏船又遭打頭風,壞事都連到一塊了。